他知道,這是一種名叫82a1步槍的傑作,他上次去天堂島之前受訓的時候接觸過,其優點就是聲音極小。
顧不得驚世駭俗,他快速跑到街對麵,借助排水管,幾個起落,就竄到了房頂上。
還好,還來得及看到一個奔跑著的背影。
那個偷襲張曉峰的是一個五短身材的青年,看樣子有三十來歲,背上斜掛著一個長條形的布袋,乾癟的臉上一雙眼睛像探照燈一樣,在夜裡健步如飛,穿行房屋如履平地。
奔跑了一段時間後,在一個黑暗的房角,氣喘籲籲的他停了下來,從身上摸出一隻煙,可是找不到打火機,正當他失望之際,“嚓”的一聲,旁邊突然出現一片亮光,一隻打著火的打火機遞到他麵前。
他下意識地用煙對著吸了一口,呼出一口氣,說:“喲西,喲西,阿裡噶多,阿裡噶多!”
“你是島國人?”手拿打火機的人問。
“嗨、嗨、嗨……啊……”
那個島國人急速地反應了過來,手中突兀地出現了一支手槍,準備對著黑暗中打出去。
他快,手裡拿著打火機的張曉峰,比他更快,左手一抄,捏住了他的右手,那島國人頓時動彈不得!手槍也哐當落了地。
“為什麼要刺殺我?”張曉峰冷冷地問。
“你的就死了這份心吧,我是死也不會說的……”島國人一臉戾氣,憤憤地盯著張曉峰,好像是張曉峰刺殺他一樣。
“錯!我保證你會說的,你信不信?”張曉峰輕輕一笑。
“我是一名真正的武士,連死都不怕,還怕你的手段?我勸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有什麼招式就使過來。”那人依然嘴硬。
“死?不、不、不,我不想做那種血腥的事情,再說,死也不是最可怕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張曉峰一邊說一邊把他的衣服撕下來,把他的雙手雙腳綁好,又撕了一塊布,塞進他的嘴裡。
“如果你想說,就點點頭,好嗎?”張曉峰溫柔地說。
島國人睜著一雙冷眼,頭高高仰起,沒有任何表示,作為一名武士,他有他的驕傲。
張曉峰也沒有再說什麼,平靜地脫下他的鞋襪,露出他的十個腳趾,接著又把他那把手槍的子彈卸了下來,手拿著槍管,把槍機對準右腳的小腳趾砸了下去!
“碰”一聲悶響,那個島國人的冷汗就流了出來。
“我的手法還不錯吧?穩、準,想打小趾就打小趾,不會打到無名趾的……好了,下一個,就到無名趾了,準備好了嗎?”張曉峰溫和地笑道,語氣就像和多年的老朋友商量事情一樣。
島國人疼得渾身顫抖,不停吸氣,一雙眼睛怨毒地看著他,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呯!”
“哇,你這無名趾好硬,聽聲響就不一樣……”張曉峰大驚小怪地說。
島國人眼睛恐懼地睜得圓溜,身體不斷掙紮起來,不停扭曲,黑色夜行衣都被冷汗打濕了。
“彆動呀,哥們,拜托,你這樣我怎麼打得準?……下一個到中趾了嗎?疼是疼那麼一丟丟,但是你要忍住呀,你可是一名真正的武士,彆給你的身份摸黑好不好?”張曉峰恨鐵不成鋼地叫道。
島國漢子的右腿已經疼得幾乎沒有知覺,又被張曉峰死死地壓住,徒勞無功地扭動著上身。
“呯!”
“嗚嗚嗚……”
一槍托砸下去,島國漢子不斷點頭,眼裡儘是乞求的意思。
“這就認慫了?真沒勁!還沒到手指頭呢,手指頭長一些,三個指節,可以砸三下,不像腳趾,砸一下就沒得玩了……”張曉峰一邊呐呐自語,一邊取下對方嘴裡的碎布。
“你……你就是一個魔鬼,魔鬼!”島國漢子疼得臉都變形了。
“什麼魔鬼?這才哪到哪?……想要出來賣,就不要怕逼疼,懂嗎?”張曉峰笑笑。
“是……是何文斌少爺讓我暗殺你的……”島國漢子翻著一雙死魚眼,不敢看張曉峰溫馨的笑容。
“濱海市何家的何文斌?”張曉峰終於變色。
聽到是何家的何文斌這個富二代,張曉峰眼神一凝,拚射出駭人的光芒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行蹤的?”張曉峰冷冰冰地問。
“也是他告訴我的……”任務失敗,島國漢子以為雙方都是華夏人而原諒自己,就實話實說。
“那好吧,你可以走了。”張曉峰輕鬆地說。
“你要放了我嗎?”那人驚喜地問,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
“不,你應該進入下一個輪回,早死早投胎吧。”張曉峰撿起了手槍,壓上一顆子彈。
“不要,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島國漢子驚恐地說。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