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沉悶的槍響,那個黑衣漢子腿蹬了蹬,沒有了動靜。
張曉峰把手槍上的印痕擦了擦,扔在他的身上,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起早的清潔工在一街角發現了一具一身黑衣的男屍,大驚失色,立即報警。
警察來後,從死者身上得上一支遠程步槍和一把特製手槍,死者沒有任何證件,身份不明。
從死者被綁住手腳的情形來看,應當是他殺,但是死者不知來曆,也就無從追查,通過調取周邊街道上的監控,也沒有發現這名男子出現過。
案件轉到葉欣的手中,她把玩著那把超強性能的步槍和那把精致的手槍,皺眉沉思。
“張曉峰呀,我中午請你吃飯,你有空嗎?”葉欣打電話給張曉峰,極儘溫柔地說。
“有空、有空,太有空了!這可是你第一次請我吃飯啊,在哪裡……”電話裡張曉峰喜不自勝。
葉欣撇了撇嘴,放下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兩人在市公安局附近的一個小飯店坐著,吩咐店家來兩碗陽春麵。
“我這段時間減肥。”葉欣把手放在桌上,支著頭說。
“那太巧了,我昨晚上吃得太過滑膩,正好清清胃。”張曉峰神色不變。
“得了吧,你!我事多,沒時間請你吃好的,我有件事情問你,今早上我們刑警隊接了個案子,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黑衣黑褲,身上背著一把具有世界水平的步槍,經過檢查,他是被他身上的一把特製手槍打死的,手槍上也有他的指紋,奇怪的是,他被綁了手腳……”葉欣細述著。
“世界水平的步槍?送給我玩玩唄。”張曉峰頓時一臉興奮。
“彆扯驢子!我問你,昨晚上你在乾什麼?”葉欣嚴肅地說。
“晚上當然是在睡覺了,你不睡嗎?”張曉峰嘻嘻笑道。
“睡覺之前呢?”葉欣沒有笑,一雙銳眼盯著他看。
“睡覺之前呀?撩妹!”張曉峰正經地說。
“撩妹?在哪裡?和誰?”葉欣一連串的問題。
“這個,不好意思說呀。”張曉峰一臉難為情。
“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希望你能認真回答。”葉欣鄭重地說。
“真的要說嗎?”張曉峰無奈地問。
“我在聽!”葉欣麵無表情。
“昨天晚上,我吃過晚飯後,走到公園去散散心,一個漂亮的妹子問,‘帥哥,要不要玩玩呀?’我說,‘玩什麼呢?’她說,‘你想玩什麼都可以。’我說,‘那我玩你小妹妹好不好?’她說,‘好啊,好啊……’”張曉峰一本正經地說。
“彆說了,流氓!”葉欣惱怒,喝止了他。
“這就是我撩妹的過程,你不讓我說下去的。”張曉峰很無辜。
“我問你,那個死了的黑衣人是怎麼回事?”葉欣單刀直入。
“一個島國人,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奇怪的?”張曉峰聳聳肩,無所謂。
“你怎麼知道是島國人?”葉欣一雙眼睛亮了起來。
“猜的!說不定是來報複誰的。”張曉峰模梭兩可地說。
“那這件事情怎麼辦?”葉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怎麼辦?涼抖!以間諜案處理最好……哇,這碗陽春麵味道不錯,你也趁熱吃了。”張曉峰的注意力轉到了燙麵上。
葉欣微微地點了點頭,也吃了起來。
島國東京。櫻花盛開的季節。
何文斌心慌意亂地在一家酒吧喝酒,他到東京留學快一年了,早已經習慣了這裡的夜生活,每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會到這裡來坐一坐,這家酒吧離他租住的地方不遠,來回方便。
他一個人枯燥地喝著,忽然,一個濃妝豔抹的陪酒女郎來到他身邊,“嗨,我能坐這裡嗎?”
他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表示,這種情況太正常了,陪酒女郎為了找生意,主動搭訕客人見怪不怪。
不過,接著有幾個男男女女也圍了過來,舉著酒杯,嘻嘻哈哈地說說笑笑,那些人把何文斌和那個陪酒女郎圍在了中間。
場麵喧鬨,燈光又有些陰暗,何文斌感到很壓抑,準備站起來離開。
但隻見寒光一閃,他身邊的陪酒女郎把一隻匕首插進了他腰間,他哼也不哼一聲,就倒在了桌子上……
何文斌被刺身亡的消息傳到濱海市,何家頓時亂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