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抽調了大量人力物力,到島國去調查,但東京警務廳早已經得出結論,說是何文斌在酒吧裡爭風吃醋,與人大打出手,不小心被人捅了一刀。
何家人想調看當時的視頻錄像,卻被告之,涉事酒吧的監控壞了,找不到當天人員的進出情況。
酒吧的人說,酒吧裡一直鬨哄哄的,何文斌具體什麼時候死的都不清楚,直到第二天早上工作人員清理桌椅時,才發現一個人倒在桌上不省人事,搖了一下不見動靜,才知道出事了,所以,凶手是誰都弄不清楚。
何家老大何誌雄暴跳如雷,目眥欲裂,發誓一定要找到凶手,為他的兒子報仇。
經過多方查探,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事發的前幾天,何文斌乘坐飛機秘密回過一趟濱海市。
何家馬上利用手中的人脈和社會關係,查到何文斌下塌在一家小旅店,但這家小旅店小到連監控都沒有裝,無法查到他回來做什麼?去見了什麼人?
何家一係列的大動作,也驚動了濱海市上層社會的不少人,受到打擊最大的當數韓家的韓誌雯了,她記得那天她剛從唐月英那裡回來,偶然碰到了何文斌,彼此都是大家族的人,早就熟悉,就接受了他的邀請,兩人一起喝了咖啡,其間談到了張曉峰,她以為他們是朋友,就告訴了他張曉峰的下落。
後來在報紙電視上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慘死在街角的大新聞,那個男子攜有遠程射擊武器,這些都沒有引起她的注意,但何家的何文斌幾天後就在島國東京一家酒吧被殺,一連串的事情才被翻了出來。
原來上次何文斌請她喝咖啡是秘密從島國回來的,連家都沒有回,兩相一對照,他回來乾什麼,她當下心知肚明。
一想到她在中間充當了一個可怕的角色,她驚出了一身冷汗!
然後借故身體不好,停此了商業的有關活動,躲在家裡休養,閉門謝客。
何家老二何誌強動用市局的資源調查何文斌秘密回濱海市的事情,葉欣也是知道的,但她把黑衣男人攜槍橫死街頭的案卷往抽屜一鎖,也休假去了。
在濱海大學上課的時候,張曉峰忽然聽到韓燕說,她姑姑生病了。
好好的怎麼會生病了呢?韓誌雯雖然不是女漢子,但也不是那種病秧秧的千金大小姐,向來很注意健身保養,對自己的身體向來很愛惜。
“我能醫你姑姑的病,你信不信?”張曉峰笑著對韓燕說道。
“吹吧你?你又不是醫生,再說,她也不肯去醫院,叫醫生過來家裡她也不讓看,就一個人呆呆地窩在家裡,不肯出門……你說,她是不是中邪了呀?”韓燕狐疑地說。
“不管她是什麼病,中邪也罷,不中邪也罷,我都能夠手到病除。”張曉峰還是那句話。
“如果你能把我姑姑的呆病治好,我就……”韓燕咬著嘴唇。
“咋樣?”張曉峰馬上問。
“我就讓你親一下。”韓燕鼓足了勇氣,但還是聲若蚊蠅。
“切,沒意思,你一個小屁孩,親起來有什麼感覺?”張曉峰不感興趣。
“喂,你什麼眼神,我還是小屁孩嗎?”韓燕不自覺地挺起了胸。
“彆挺了,挺也是那樣,多吃點飯吧。”張曉峰瞄了她一眼。
“你……你彆惹我,你再惹我,我就給你好看!”韓燕氣鼓鼓地用手指著他。
“怎麼的,你還想咬我不成?”張曉峰笑道。
“我就……我就離家出走,我看你怎麼向我媽媽交待?”韓燕氣憤地說。
“憑你這一句話,就知道你還是小孩子,我並沒有冤枉你,再說,我不是不知道嗎?”張曉峰說道。
“睜開你的眯眯眼瞧一瞧,本公主也是前凸後翹的美少女一枚,以後不準說我是小孩子了知道嗎?”韓燕說著還舉了舉小拳頭。
“前凸後翹?誰知道你的衣服裡麵有沒有鋼圈,屁股有沒有墊東西?”張曉峰搖了搖頭。
“那,怎麼才能證明?”韓燕很不服氣。
“當然得用手摸一摸了,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張曉峰鄭重其事地說。
“你還想摸?”韓燕驚詫地睜大眼睛,圓溜溜地亂轉。
“想要證明,就得用手,這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張曉峰說得很認真。
“那你就摸,看是不是真的。”韓燕說著就走上前來,離張曉峰的身體隻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張曉峰馬上伸手過去……
韓燕滿臉通紅,吃驚地瞪大眼睛,不相信地指著他:“你真的、真的敢摸?……嗚嗚,我回家跟我媽媽說……”
張曉峰傻眼了!
苦逼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行了,彆哭喪著臉了,這一回合你贏了,什麼條件你開?”張曉峰像隻被打敗的公雞,很無奈,很悲催。
“你說的是真的?”韓燕馬上破涕為笑,閃動著一雙狡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