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輕藍抱著江離聲出了藥峰,迎麵碰到了應宗玉和舒南珠。
他喊了一聲,“應師叔。”
又隨意看了一眼他身旁,“南師妹。”
此時,江離聲已受不住昏睡過去。
應宗玉問:“江賢侄這是怎麼了?我聽說兩位宗主陪江賢侄和你在藥峰煉丹,我過來瞧瞧,南賢侄想見你墨師叔一麵,便也跟我過來找宗主了。”
衛輕藍道:“她因為煉丹,靈力損耗太過,昏過去了。”
又說:“我師父和玉師叔就在後麵,您與南師妹在門口等片刻,他們應該就出來了。”
應宗玉點頭,關心地問:“江賢侄無大礙吧?”
“應該會昏睡幾日,無性命之憂。”衛輕藍道。
應宗玉頷首,側開身子,“那你快帶她回去休息吧!”
衛輕藍祭出先天劍,禦劍抱著江離聲向主峰而去。
舒南珠默不作聲看著,許久,才收回視線,陪著應宗玉等在藥峰門口。
應宗玉提點一句,“舒賢侄,情愛一字,彼此喜歡,才是相和,否則多誤自身,切莫執著啊。”
舒南珠輕輕應了一聲,“應師叔,我知道。”
應宗玉不再多言。
不多時,楚瀝青先從藥峰匆匆出來,看到二人,詢問了一句,知道是在等兩位宗主,便丟下一句話,又匆匆走了。
很快,兩位宗主從裡麵出來。
應宗玉見禮,“宗主,玉宗主。”
秦封行點頭,“應師弟,你是來看煉丹?可惜你來晚了,已煉完了。”
應宗玉道:“我閒不住,得到江賢侄醒來的消息,就是好奇過來看看,沒想到,她又昏睡過去了。這麼不停的昏睡,會不會於身體不利?”
“每個人狀況不同,她更是與旁人不一樣,我看倒無需憂心。”秦封行說了句,又問舒南珠,“舒賢侄,你跟來是?”
舒南珠請求,“宗主,玉宗主,我想看看我師父。”
秦封行答應的快,“行,我們正要去看你師父她們,你與我們一起吧!”
舒南珠道謝。
應宗玉左右無事,便也跟著一起,一行四人,向封雲歸看管莫如煙和花時方之處走去。
他們來到時,封雲歸正在整理密卷。
他察覺是宗主和秦宗主來,便放下手裡的卷宗,走出房門,“宗主、秦宗主。”
他不認識應宗玉與舒南珠,便沒打招呼。
玉無塵道:“封師弟,我帶秦師兄他們來看看墨師妹和花師妹,他們如今是什麼狀況?”,又補充,“這位是昆侖醫堂的應宗玉應師弟,這小姑娘是昆侖墨師妹的弟子。”
“原來是應師弟,失敬。”封雲歸拱手。
應宗玉也連忙拱手,“封師兄。”
封雲歸道:“自從被離聲貼了符後,她們一直在昏睡,昏迷不醒,我怕她的符失效,便將他們關進了暗牢。”
玉無塵頷首,“她的符的確不靠譜,說失效一會兒就失效,說不失效,十天半個月也得用,是該謹慎,免得她們再醒來傷人。我們去暗牢看一眼。”
封雲歸點頭,“我陪你們去。”
他帶著人,穿了幾道門,又過了特殊通道,來到暗牢。
莫如煙和花時方躺在暗牢裡,雖然說是暗牢,這裡也僅僅是光線昏暗些,但裡麵一應用具都齊全,顯然是特意為了二人配置的,環境還算舒適。
兩個人沒關在一起,而是一人躺在一間暗牢裡的床上,額頭上還貼著沒失效的符,昏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