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楚良玉臉上的紅暈褪去,語氣如常的應了一聲。
看她這就要穿衣下床,沒有再跟他說話的意思,胡秋暮滾熱的心突然冷了下去。
“天色這麼黑,雌主要去哪?”
楚良玉的身體一僵,她自然是察覺到了他語氣的變化。
他說的不無道理,這麼晚了,楚良玉又能去哪。
咳嗽一聲,楚良玉麵上帶笑,說話嫵媚又嬌軟,帶著勾人的意味:“那,我就不走了,今天在這陪你。”
“雌主要是想走,我不攔你。”
楚良玉心裡暗暗啐了一口,說什麼女人說一套做一套,這男人也是一樣的。
胡秋暮那個眼神,但凡她跨出房門,那就彆再想見到人了。
不過,男人嘛,哄哄就好了。
“我不是要走,我剛剛隻是想去溪裡洗個澡。”
“你看,我這身上臟兮兮的,都快臭死了。”
她渾身上下,無一不是上帝精美的藝術品,即使有臟汙,那也如錦上添花。
楚良玉隨意的一個動作,便展露出無數風情。
胡秋暮靜靜看著她,眼底的神色格外深沉,如一頭饑餓許久的狼。
“洗澡嗎?那我陪雌主一起。”
楚良玉歎了口氣,沒說什麼,兩人就這麼出了門。
溪水微涼,過了許久,楚良玉這才適應。
岸上,胡秋暮一言不發看著她。
那樣子,倒像是一個禁欲的翩翩佳公子了。
“你不洗洗?”
“怎麼,雌主想讓我一起?”
楚良玉輕笑一聲,有點無奈他的悶騷,也就順著台階下:“是啊,我想你和我一起。”
努力克製自己的胡秋暮終於還是敗下陣來,撲通一聲,準確來到了楚良玉的所在。
至於接下來的一夜有多瘋狂,那……就不便為外人道了。
“溫言,你真是好樣的,倒是我看走眼了!”
“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熊現會冷笑一聲,瞬間化作獸形,朝著溫言攻擊。
顯然,他是自己心裡也有了猜測。
隻是經過胡秋暮的提醒,更加確定了而已。
溫言心中說不震驚都是假的,臉上的神情幾經變化。
最終快速做出反應,在熊現會靠近前,化作獸形,閃身躲開。
“沒想到你這個蠢貨能猜到,也是我沒想到的。”
溫言一改往日溫和好說話的樣子,張口滿是鋒利的話語。
“熊一是我殺的又怎麼樣,如果可以,那些心思歹毒的幼崽,我一個都不想放過。”
“你應該慶幸,我隻殺了一隻。”
溫言說著這些話,兔爪子還刨了刨地,滿是挑釁的意味。
熊現會心情沉重起來,他感覺溫言有點不對勁。
他變得有些瘋狂,無所顧忌。
跟他往日的作風有著天壤之彆,難不成這隻兔子是被憋得太狠了?
“我有一個問題,你故意在雌主打傷人之後動手,為的是什麼?”
“為的什麼,為的什麼,哈哈哈哈……”溫言狀若瘋癲,大笑起來:“果然是個愚蠢的家夥,不妨告訴你,我就是知道你奈何不了雌主,這才把責任推到她身上。”
“你要知道是我,就是現在這副情景了,隻是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跟我想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