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慶也很早就離婚了。
“受害者是父親還是女兒?”
“是女兒。”
池平沉默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在他心裡盤旋。這時卻看到共工扔下了手裡的遊戲手柄,說了句:“我上個衛生間。”
隨即轉身離開,池平看向遊戲畫麵。
還在爭鬥中呢,真正玩遊戲的人都知道。一般都會打完這把,或者中途暫停才會去衛生間。
但共工這邊,暫停都沒有。
池平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劉輕語,一直沒接通。
他又打電話給劉一慶,後者告知池平他這幾天都住在學校,沒回家。
池平的心沉了下來。
未多久,共工回來了,他手裡還夾著支煙,麵色如常。
“今天就到這吧。”他說著:“遊戲卡我先放你這,明天我再來玩。”
池平盯著他的眼睛:“我聽說你們赤紅之狐,前幾天招了個新人?”
“對啊,你還認識,怎麼了?”
“她現在在哪?”
【你已激活詞條“鋼鐵之軀”。】
【你已激活詞條“洞察”。】
【你已激活詞條“火焰爆破”。】
池平已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反正這時在監獄裡,他的地盤,時候也方便處理。
“她啊,在上班啊。”共工有點疑惑:“她入職了除了上班,還能乾嘛?”
在【洞察】的注視下,共工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麵部肌肉的走向,甚至心跳頻率都在告訴池平,共工沒有說謊。
那案件是怎麼回事?
池平猶疑之際,共工發現他狀態有點不對勁,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池平不搭,仍然緊盯著共工。似乎想從他的形體、表情中發現一絲破綻。
而共工,則全然沒注意到池平的變化。他隻是小心翼翼地將他的遊戲卡,從遊戲機裡取出來。哈氣,擦乾淨。
然後放入收納卡帶的卡槽中。
“你要保護好它們啊。”邊收拾,他嘴裡還一邊念叨。
而就在這時,外邊又來人了。
是劉輕語,她此時已然穿著赤紅之狐的製服,打扮得也乾脆利落,照麵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
在來典獄長辦公室前,共工就給劉輕語打了電話:
“我現在去找典獄長打遊戲,你到時候就說有事情找我,你也去典獄長那。”
“你就彆演了,談戀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
“你記住,我是在給你創造機會,而不是我真的想去打遊戲。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了!”
幾分鐘前。
共工將手裡的遊戲手柄放下,對池平說:“我上個衛生間。”
隨後便跑到了外邊,給劉輕語打了個電話:
“輕語啊,你到哪了?”
“現在你池大哥身邊,來了個身材特彆哇塞的女生!”
“隊長我也很想幫你啊,但是這個女生超強啊!”
“你是不知道,她為了能有借口來找典獄長,都把自己弟弟送進來了!”
“你自求多福吧。”
回到現在,池平和劉輕語都是一愣,最後還是池平說話了:
“你怎麼來了?”
劉輕語有點結結巴巴:“我、我給隊長送資料來了。我在辦公室找不著他——”
“啊,對對對!”共工連忙應聲。
池平看向茫:
“你說的那個案子,最後怎麼樣了?”
“凶手隔天就被抓住了啊。”茫邊說,邊往嘴裡塞薯片。
她不知道為什麼池平對這個案子這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