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裡的竹子恢複了原本綠色的本色,乾巴巴的葉子也變得恢複了生命。
緊接著水乾了,剛剛濕潤過的地方火又起來了,卻隻在田子鬆到剛剛吃飯的房間這個小範圍裡燒起來。
看來這個府台是不想要點了整個府台衙門才這樣做的。
“狗官,你真的覺得我沒有猜到,你就沒有看到屋裡的炸彈沒有炸開嗎?”
“你你怎麼會?”
“你看我手裡這是什麼?”
府台老爺第一次臉上變了顏色,但很快又恢複了指揮手下人觸碰一下身旁的按鈕,就看見竹子再次變得乾乾巴巴,不複翠綠,火勢又下去了。
“狗官,你藏得夠狠,若不是你塗著藥的竹子被我看到了,我又怎麼能用腳把你這火藥給取出來,剛剛原本想用火藥炸了你,但看來得換一種方法了。”
“你狂什麼,我這邊可還有這麽多人呢?來啊,給我動手。”
兩旁四十來人各拿武器,繩索把田子鬆圍上了。
原本府台老爺就想著放下幾個便衣,查查有沒有從匪徒那裡活下來的百姓在人群中。
誰知道看到田子鬆這個大魚,於是就設了這麼個局,沒想到田子鬆竟然看出來了。
不過看出來又能怎麼樣,你可就一個人,我這個府台衙門可有著上百名官差。
你打完這四十多,我再給你來一百人,你打完一百人我再來兩三百,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體力,今天能殺多少人。
可這田子鬆可不是一般人,雖然這有很多人,但對於這些烏合之眾來說可就像隻老虎,困獸猶鬥。
旁邊的人一抖落繩子,想要嘞他脖子,繩子向上一扔的功夫,田子鬆運用昆侖入山法一閃躲開,然後逮著這個人,一把抓住手脖子,再往後輕輕一擰,這個人整個胳膊都背過去了。
再使勁向上一端,隻聽得這手嘎巴一聲掉環了,這個人痛呼一聲哎呦,就倒地上了。
旁邊有人一看這情況,不能一個一個來了,拿著水火無棍就一擁而上。
算起來這些人在當地也算得上好手,照著田子鬆身上就是棍影綽綽。
田子鬆一看拽住身前一根水火無情棍,雖然沒學過棍法,但也是觸類旁通,好歹有個武器了。
後腦勺著唔得一聲,棍子勢大力沉就下來了,田子鬆看都不看身後手中棍一架,往旁邊一帶,大喊了一聲開,啪的一聲,腦後背這位整個手都麻了,棍子就撒了手了。
就在身後這人傻眼一愣神的功夫,田子鬆照著胸口麻穴就用棍子點下去了。
也就是他學過醫術,不然棍子的精確度不似手指,這一下就給他點飛出去了。
那位渾身酸麻,田子鬆虎目圓瞪,這群狗官的鷹犬爪牙,平時對百姓什麼樣,不用說了吧!
有什麼樣的老爺就有什麼樣的衙役,你們就一起上吧,手中棍子來了一個翻江倒海出手式,打的這些人是渾身酸麻,動彈不得。
可畢竟是四十多人,而且身後還有一群人,這是群膽,打完一個又補一個,打完一個又補一個。
有人就拿著撓鉤套索,想抓田子鬆,把他撂倒,可田子鬆一被抓著衣服,就往外使勁,就聽哧啦一聲,衣物攔了。
到最後給他搞得是衣服不是衣服,變成一個個獨立的長條,整個外袍估計都不能要了。
田子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