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也沒想到,一句玩笑話而已,沈禦聽了,居然瞬間就臉紅到耳朵。
溫婉:“……”
搞半天,他的弱點居然是這個?
也太純情了吧!
明明是個粗獷的鐵漢子,怎麼稍微撩一下,就暴露出這麼純情的一麵?
這種鐵血男兒與純情美男之間的反差萌,對溫婉來說簡直是致命誘惑。
她色欲上頭,沒忍住伸手就在他臉頰上摸了一把。
“好可愛……嗯?呃……”
反應過來自己在乾什麼蠢事的溫婉,在沈禦還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極速的收回了爪子。
她不好意思的把爪子背在身後,硬著頭皮乾笑。
沈禦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被這丫頭給調戲了,一時之間,臉色由紅轉黑。
“商賈小妾,果然恬不知恥!”
沈禦怒罵一句,站起身拂袖而去。
溫婉眨巴著眼睛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人影消失以後,她才撇撇嘴小聲嘀咕。
“嗬,敢罵我恬不知恥?真正恬不知恥的事,我還沒做呢!”
“既然罪名我都擔了,不做點兒什麼,那我不是吃虧了?”
溫婉越想越氣,抓起茶壺灌了半壺水,下定決心。
“這可是你逼我的!不把你睡服了,我名字倒過來寫!”
這幾天,金木明顯感覺到大將軍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雖然大將軍沒有明說原因,但金木猜測一定和小婉姑娘有關。
在手底下的士兵又被大將軍操練了兩個時辰以後,金木終於沒忍住找到了沈禦。
沈禦站在校場上方,後背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
他解開纏在手腕上的棉布,餘光掃見欲言又止的金木。
“有事?”
金木點點頭,“吳太守今夜娶小娘,在院子裡宴請相熟的同僚,帖子是前天送來的,您這兩日忙,還沒來得及呈給您看。”
吳太守每年都在娶小娘,以前這種宴請,沈禦從來沒去過,不過是派人送份禮物上門就當全了人情世故。
所以金木雖然搬出了這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可心裡其實沒底。
他已經做好了大將軍讓他按往年慣例去處理的準備。
誰知沈禦垂眸思忖片刻,居然吩咐道:“讓人備份禮物,晚上……你隨我一同前去。”
金木愣了愣,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沈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衝場上正操練的士兵下達了休息的命令。
操練得已經去掉半條命的眾人,終於得以喘息,紛紛向金木投以感激的目光。
隻可惜,金木實在是沒空注意這些細節,他依舊還在疑惑,大將軍今天怎麼突然答應去吳太守的宴請了?
馬車停在太守府的門前,金木到底沒忍住問出口。
“將軍,您真要去?”
沈禦穿著一身玄色錦袍,低調卻不失武將英氣,他輕笑,“自然是要去的。”
金木抱著一個禮盒跟在他身後,“將軍,為什麼啊,您不是說這種酒色場合容易讓我們武將失去鬥誌?”
沈禦腳步不停,有種被揭痛處的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