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我相信你不會頭腦發熱。”張偉露出微笑。
“我明天的飛機回魔都,她住我這確實不方便,我在考慮讓她搬走。”我說道。
“嗯,那我先走了。”張偉拍了拍我的後背。
張偉離開後,我來到紅姐房間。
紅姐躺在床上吃著薯片刷著手機,似乎特彆開心的樣子。
“你乾嘛?你不知道家裡有人嗎?”我問道。
“啊、啊?”紅姐一愣。
“我說你能不能機靈點,家裡有客人你還走出來。”我繼續道。
“我、我不知道這麼晚了還有人來,我房間沒有衛生間,我總要上廁所吧?難道我尿床上?”紅姐忙道。
“你在我家很不方便,讓人家誤會怎麼辦?我是有女朋友的,你說你穿成這樣在我家裡走來走去,人家會怎麼想?”我繼續道。
“哎呀,我真不知道。”紅姐的表情有些委屈。
“你說你怎麼能自作主張搬進來?你學駕照最多還有一個月吧,明天起你住賓館。”我說道。
“住賓館不要錢呀?一天好幾百呢!”紅姐立馬道。
“我不是給你發工資了嘛?這個月的工資我提前發你,你去住賓館。”我說著話,就拿出手機。
見到錢到賬,紅姐尷尬地說道:“行吧,我知道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給你添麻煩。”
“好好學駕照,到時候我讓林總給你安排工作。”我說道。
“可是我想跟你,跟你去魔都。”紅姐立馬道。
“你跟我去魔都你住哪?”我問道。
“趙鵬飛住哪我就住哪,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做你的司機兼保鏢。”紅姐說道。
“隨你。”我不再多言,退出了紅姐的房間。
紅姐幫我出過惡氣,他打過柳山河,那一刻我很爽,感覺壓抑許久的鬱悶得到了釋放。
雖然紅姐做保鏢很勉強,但如果是有女人對我出手,那麼紅姐出手教訓會比趙鵬飛好很多,畢竟男人打女人容易被人道綁,但女人打女人就不會。
第二天把行李收拾好放進車子的後備箱,剛打算離開,就見一道曼妙的身影驚訝地看向我,不多久就來到我麵前。
“餘先生你住這呀?”繆冰笑道。
繆冰拽著一把奧迪的車鑰匙,我看向一側,果然見到她那輛白色的奧迪a4。
“你在附近吃早餐,車子剛巧停在這,你呢?”我說道。
“穎兒姐和秋蘭姐都住這,我昨晚住她們家了。”繆冰說道。
“這樣呀。”我麵露恍然。
穎兒姐和秋蘭姐是繆冰的同行,當初繆冰生日她們都來了,如果我沒記錯,還有杜莎莎。
那天晚上杜莎莎回家還是我送的,不過第二天杜莎莎就不理我了,原因是我送她開的是小電驢,她認為我是外賣員,至於繆冰那時候也是,直到後來在徐霖家裡,繆冰才知道我隻是一時興起假扮的外賣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