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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錦被他喊得,心口如同被烈火灼燒一般滾燙。
一開始還顧忌著秦琅身上的傷,到後來完全把這檔子事拋到了腦後。
秦琅不知節製。
她沉淪其中,一味放任。
到後半夜越演越烈,幾乎折騰到天亮才歇下。
沈若錦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秦琅讓人送熱水進來,親手幫她擦拭。
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眼,嗓音沙啞地跟他說:“不來了……”
秦琅在她耳邊輕笑,“夫人,你不太行啊。這才哪到哪?”
沈若錦閉著眼,抬手摸索著,拽住秦琅的耳朵,“你彆笑,也不要離我這麼近。”
炙熱的呼吸徐徐撲簌在她側臉上,癢癢的,隱隱還有些發麻。
“不讓笑啊?那不行。”秦琅低聲同她耳語,“我忍不住。”
沈若錦累到不行,讓他停下來的時候,他也說“我忍不住”。
以至於她現在聽到秦琅說這幾個字,臉頰還熱得厲害。
沈若錦掀開錦被把頭一悶,讓秦琅看不到她。
可床榻間到處都是他的氣息,無論如何都隔絕不開。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把被子放開,小心把自己悶壞了。”
秦琅低聲誘哄,幫她把被子掀開,露出口鼻來。
此刻的秦琅心滿意足,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兩人在榻上相擁而眠。
窗外天光逐漸亮起。
這一天,沈若錦睡到了中午才起。
秦琅倒是早早就去陪阿公下棋了,又去長兄和四哥、六哥院子裡都瞧了瞧。
他是真的把沈家當成了自己家,把沈若錦的親人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甚至瞧小廝婢女們做事利落,還給全府上下都發了賞錢。
沈知安看秦琅這樣,小十又到現在都沒起,就差不多猜到兩人昨日應該是做了真夫妻。
柳氏也意會到了,趕緊讓人去廚房燉了盅補湯給小十送去。
看姑爺這神清氣朗的模樣,想來兩人床笫之間頗為和諧。
隻是秦小王爺正值年紀、血氣方剛的,小十怕是有些吃不消。
湯是張氏親自送去的。
沈若錦一覺睡到了中午。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屋外也安靜得很,沒什麼聲音吵她,隻是四肢僵硬得不像自己的,腰更是酸痛得很。
沈若錦剛起來更衣洗漱,就看到三舅母親自端著湯盅走過來了。
她趕緊招呼張氏,“三舅母,進來坐。”
“小十,這補湯是剛熬好的,你趁熱喝。”
張氏打量著沈若錦,見她麵如桃花,氣色好得不得了,心想:這少年夫妻真是纏綿熱烈。
難怪昨夜在小十門外守夜的幾個婢女今早換值的時候都是大紅臉。
“我還真餓了,三舅母來得正好。”
沈若錦拿小碗從湯盅裡盛出湯來,熱氣撲麵而來,她用勺子舀著吹涼,慢慢地喝了一口。
湯的滋味不錯,她很快就喝了小半碗。
張氏跟她說:“小十啊,姑爺年輕不知節製,在那事上,你可不能太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