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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炭工坊的外廳,徐懷澤和徐成傑都陪著客人喝茶,茶喝了幾輪了,齊家管事還沒有得到徐成傑的應承,答應給齊家供貨。
徐成傑說他隻是日常的管事,像齊家這般緊急又量大的單子,他接不了。
陪同的衙役也是,不站在他這邊,快快把香煤餅定了交差,反而隨著徐成傑的話,說等等主事人。
廢話,衙役的眼睛不瞎,縣丞嶽丈在這兒撥算盤了,他辦公事可也得要有態度。
不然,事兒是成了,他的飯碗可砸了。
幾人之間不愉快的氣流一直在流動,直到徐思雨出現。
見是一位姑娘主事,齊家管事心裡的怒火更是頂在胸腔隱忍待發了。
徐思雨越過站起來的齊家管事,先給衙差見了禮。
官民,官民。衙差不是官,但也是代表官的。先敬,不為錯。
坐下,拿起茶,慢悠悠的潤潤喉,徐思雨,開口道:“徐家,家小人薄,甚少進縣城走動。真不知哪兒得罪了齊家?真不是齊家是要買徐家的煤,還是徐家的命?”
說這話的徐思雨,眼皮都沒抬一下。隻盯著茶盞中,零星浮動的茶葉。
一針見血,戳破了齊家管事的麵皮。
本來想指責徐思雨毫無待客之道,再借官威壓下煤餅購買之事的人,再坐不住,跳起來,指著徐思雨的鼻子罵:“你既知道,就放聰明點,老實應下。”
“應下,應下什麼?應下二月池塘芙蕖盛?”徐思雨還是對著衙差說話,“誰應的,誰去做?自家沒本事,想不起前前後後,賴到製煤的人家,怕是朵煤球。”
“你……”齊家管事光指著她沒用,便把注意力往左手一攤,“這是縣衙下的令,你敢抗令?”
“縣衙下令?令在哪兒?令上說什麼?百花酒宴上要用我家的香煤餅?衙差大人可帶著令文?”
不知什麼時候,本來在後院的趙伯站到徐思雨的身後。
衙差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徐姑娘,齊家花坊這是替縣裡做事,我們這次來也是有知縣口令的。”
“知縣口令?思雨明白了。”徐思雨收回撐起的頭,假裝思考,又言:“那知縣可說,多少煤餅開多少花,若我徐家供了煤餅,齊家的花不開,這算誰的?”
這一問,確實連衙差都答不上了。
齊家管事也說不準,心裡更是震驚,徐思雨的確把齊家的底牌掀了,若是開花不及時,他們的確要賴到煤餅不夠之上。
徐思雨不會給他機會了,“衙差大人,辛苦您幫我徐家工坊帶個話,我,徐思雨,有辦法培育出二月開的荷花。”
“什麼?”
“怎麼?不信。”
“徐姑娘,齊家花坊侍弄花草數十年,也不敢打這個包票。”衙差好心提醒。
他是守知縣內堂的,可是見了常老爺在知縣書房、縣衙花廳各種哭慘,才說動知縣讓他代麵。這二月荷花開肯定是難事兒。
“十年?”徐思雨譏笑,“齊家的本事都用在欺上霸下了,沒有好好鑽研花藝,給他二十年也是做不到的。”
“你住口,你說誰欺上霸下?”齊家管事心慌了,他不敢相信徐思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