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蘇嫿和周品品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門一關上,蘇嫿瞟了眼周品品的低v長裙。
擠擠還挺有料。
蘇嫿淡聲道:“周小姐今天穿得挺性感。現在是工作時間吧,我記得你上班時間都是一身黑色職業套裝。怎麼,這是為了見顧北弦,特意換的?”
周品品扯了扯領口,扯出一絲笑,“我想穿什麼,是我的自由。”
蘇嫿莞爾,“的確,你穿衣有自由,但是穿成這樣來勾引我男人,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周品品出師未捷,憋了一肚子火。
聽蘇嫿這麼說,她再也忍不住,嗆道:“說話請注意點,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
“杯子上的口紅印,抱著他的手臂不肯鬆,拿胸口往他身上噌。但凡我修養差一點,就一個耳光甩到你臉上了。”
周品品冷笑,“小姑娘,看著溫溫柔柔的,脾氣好衝哦。顧叔叔選你做我們項目的代言人,你可得注意形象。彆動不動就甩耳光,造成負麵影響,是要付違約金的哦。”
蘇嫿勾了勾唇,“放心,我會注意。”
說話間,兩人走到電梯口。
周品品按了電梯,剛要往裡走。
蘇嫿按住開關,把電梯門合上,對她說:“你顧叔叔手上的那個玻璃瓶子,還有印象嗎?”
周品品警惕道:“想說什麼,就直說,彆賣關子。”
“那玻璃瓶子裡本來裝了液體,是硝化甘油,俗稱炸藥。如果你再對我男人動手動腳,我不介意給你也配上。”
周品品臉色登時就變了,“你威脅我?”
“不,不是威脅,我一向說到做到。”蘇嫿溫溫柔柔地幫她拉了拉領口,“下次再來見顧北弦,記得穿得嚴實點。”
周品品推開她的手,剛要發作。
蘇嫿又說:“再覬覦我男人,我不介意去學點巫術,我學東西很快的。”
“嗬嗬!”周品品歪著嘴嘲諷一笑。
那神情,相當不屑。
她陰陽怪氣地說:“蘇小姐真是讓我大跌眼鏡,不隻恐嚇我,還整上了封建迷信。”
蘇嫿坦蕩一笑,“不嚇唬你了。其實所謂的巫術,不過是一種連現代醫學儀器都查不出來的寄生蟲或者病毒。不要小瞧這些寄生蟲和病毒哦,有時候,足以致命。還是那句話,不要對顧北弦動不該動的心思,他是我的。”
周品品語氣生硬,提醒道:“你們離婚了。”
“總有一天,我們會複婚。”蘇嫿拍拍她的肩膀,輕飄飄地說:“不要招惹像我們這樣的老實人,一旦惹惱,下場十分可怕。”
周品品輕蔑地翻了個白眼。
不屑一顧。
按開電梯,走了進去。
蘇嫿返回顧北弦的辦公室,坐到沙發上。
他端起咖啡遞給她,“你們聊什麼了,這麼久才回來?”
蘇嫿接過咖啡,輕輕抿了口,輕描淡寫道:“警告她,不要把你弄臟了。”
顧北弦勾唇,“你現在越來越霸道了。”
“沒辦法,誰讓你太能招蜂引蝶了,走了一個楚鎖鎖,又來一個周品品,沒完沒了。”蘇嫿語氣慵懶地說。
顧北弦在她身邊坐下,拉她坐到自己腿上,輕輕親吻她臉頰,“我喜歡你這麼緊張我的樣子。”
特彆喜歡。
感覺被她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