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有一個超級厲害的聚會,所有風雲人物都會受到邀請,猜猜誰被排除在外?”
“沒錯!you,就是you!(一段街舞)(托馬斯回旋)(吹口哨)(社會搖)”
萩原研二帥氣地跳太空步,鬆田陣平吹出嘹亮的口哨,伊達航勇猛地跪地托馬斯回旋,淺早由衣大跳社會搖。
四個人群魔亂舞,淺早由衣說完最後一句台詞,抬手比槍對準電腦屏幕,囂張吹槍口。
和他們視頻連線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許久不見,他們終究是瘋了。
“一看你們愁眉苦臉的模樣,就知道上班上得生不如死,不像我們一樣快樂。”
淺早由衣站到伊達航旁邊,比出‘當有人說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完美的時我’的專業手勢:“請看!”
“這邊是來自爆破組的相聲雙雄,他們在拆彈現場堅持裝bkg講雙人貫口的精神溫暖了所有人,請支持鬆田陣平先生和萩原研二先生的舞台!”
“這邊是來自搜查一課的漫才雙傑,他們在案發現場為偵探鼓掌打call替凶手吹奏優美薩克斯的功德感天動地,請為淺早由衣女士和伊達航先生投上寶貴的一票!”
她:“鼓掌!”
三人:“啪啪啪!”
警視總監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決定,是通過了伊達航請求調任到搜查一課的申請。
伊達航順利和淺早由衣彙合,好巧不巧,爆破組辦公室因為裝修問題搬到搜查一課隔壁,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從此距離兩人隻有一堵牆的距離。
一堵牆能擋住什麼?區區一堵牆怎能擋住義薄雲天的友誼!
四人小團體快樂廝混到一起,連冰美式的苦澀都不能抵擋上班的愉悅。
他們白天上班,晚上搓麻,伊達航的到來彌補了三缺一的困境,淺早由衣午休閉著眼睛都在摩挲指腹練習盲摸麻將的手感。
伊達航:“好久沒有降穀和諸伏的消息了,幺雞。”
萩原研二:“誰說不是呢,進公安像失蹤一樣,二筒。”
鬆田陣平:“不如把他們約出來聚個餐?六條。”
淺早由衣:“我有一個天才般的好點子——胡了。”
她快活地推倒牌麵:“中午的搶飯任務你們三個分,我要吃限量的鰻魚飯。”
三個男人唉聲歎氣,劃拳分配各自的任務。
“小由衣,你有什麼天才的點子?”萩原研二勾住淺早由衣的肩膀,“說來聽聽。”
她:“哼哼,包在我身上,保管讓兩個失蹤人口大吃一驚。”
回到開頭,被美式霸淩糊了一臉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扶額:真是好大一個驚喜。
“今晚聚餐,你們兩個人真不能來?”伊達航問,“又不是第一年工作,怎麼還沒有擺脫被壓榨的新人期?”
“人善被人欺呐。”職場前輩淺早由衣雙手背在身後從鏡頭前路過,自滿地說,“像我就從來沒有被職場霸淩過。”
萩原研二:“沒錯,你反過來霸淩了前輩。”
鬆田陣平:“目暮警官工位上堆成山的好太太靜心口服液是你霸淩的證據。”
目暮警官風評被害淺早由衣負全責。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想反駁又無力反駁:公安職場沒有霸淩他們,但他們確實每時每刻都在被職場霸淩——被酒廠職場霸淩。
有代號的成員是個寶,沒代號的成員像根草,酒廠職場正是如此現實。
好在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快熬出頭了。
“難得放鬆一下也不錯。”降穀零扯開係緊的領帶,“隻當讓自己喘口氣。’
他們正在做的事情無法告訴過去的友人,隻能在黑暗的房間裡透過屏幕看見他們笑鬨著的歡聲笑語。
真好,就這樣一直呆在陽光中吧。
一番商議後,聚餐地點選在警校畢業那天吃散夥飯的大阪燒店。
和警察聚餐被組織的人看見可不得了,降穀零認真思量過:這家大阪燒店臨近警察學校,店長是退休的老警察,犯罪分子應該不會想不開自投羅網吧?
淺早由衣:那個夜晚,保時捷356a曾駛過店外的街道……
她:不要小瞧犯罪分子的勇氣啊!
“為再一次重聚於此的我們,乾杯!”
“乾杯!”
啤酒杯碰撞在一起,激起金色的水花,醺醺然的酒氣彌漫在溫暖燈光中。
淺早由衣喝酒上臉,半杯下去臉紅了一片,漂亮的淺綠色眸子蒙上水光,水汪汪地盯著人看。
“彆看我這樣,”女孩子拍著胸脯說,“我的酒量挺不錯呢。”
她可是小烏鴉孤兒院出身的孩子,在彆人家小孩喝奶的年紀就開始鍛煉酒量了。
“不會喝酒還是酒廠人嗎?”訓練她們的教官義正言辭地說,“我看誰思想不積極?”
酒精過敏的人是無法在世上生存的,小小的淺早由衣已然知曉世界的黑暗。
“再來一杯。”她氣勢十足地把空杯放在桌上,豪邁地說。
啤酒的味道還是太溫和了,淺早由衣曾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抱著琴酒狂喝,一晚上喝光了組織酒吧的琴酒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