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黎允橋當麵祝賀之後,李初年和邱叔華準備上車走人。
這個時候,鄒國凱快步跑了過來,道:“初年,吃過晚飯再走吧。”
鄒國凱是想留李初年喝個酒,也順便緩和一下兩人的關係。
但李初年卻道:“不了,我回去還有事。”
“吃個飯也不會耽誤太長時間。”
李初年搖了搖頭,道:“吃飯就免了。鄒局,我已經說過了,放不放董彪那是你的權力,我無權乾涉。這件事我也不會和童書記說的。但有一句話我先摞在這裡,董彪膽敢再到南荒鎮去鬨事,我絕不客氣。”
鄒國凱點頭道:“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李初年掉頭上車,也沒落下車窗來和鄒國凱打招呼。
鄒國凱的臉上又滾燙起來。他感覺很是對不起李初年。
要不是李初年幫他,他是不會坐上局長的寶座的。
鄒國凱本來在富貴酒樓定好了房間,李初年不去,他也沒有心情去喝酒了,直接讓辦公室主任將房間退掉。
隨後,他帶了刑警隊長還有另外兩個得力乾警直奔看守所。
在路上鄒國凱已經安排好刑警隊長和另外兩個乾警怎麼做了。
到了看守所,刑警隊長和兩個乾警提審董彪。
“董彪,知道你這案子是什麼性質嗎?”
“知道,最多也就是個治安案件。你們也最多能關押我兩個星期。到時候還得乖乖地把我放出去。”
董彪說的理直氣壯,這顯然是有人給他傳進話來了。
刑警隊長道:“你帶那麼多人去鬨事,還都帶了凶器,你這是典型的領導組織黑社會性質團夥。”
董彪當即反駁道:“我那可不是去鬨事,而是去要回我應得的利益。我的人帶凶器不假,但那也隻是為了防身。事實上是岑氏集團的人先動的手,他們沒有人受傷,而我的人卻受傷了好幾個。我這也不是領導組織黑社會性質團夥,你們也太抬舉我了。”
“你的那些水泥廠早就被依法取締了,廠房和設備也全部被依法沒收。你再去鬨,那就是破壞當地的營商環境了,懂嗎?”
“這隻是你們的一麵之詞,我不認可。”
刑警隊長隨後將南荒鎮政府關於取締董彪開辦的那些水泥廠的正式文件宣讀給董彪聽。
這份文件是李初年專門傳真給鄒國凱的。
董彪聽後,咧嘴一笑,道:“我知道這個文件是誰下發的,不就是李初年嗎?我也早就諮詢律師了,他這是典型的濫用職權。我出去就告他。”
刑警隊長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道:“董彪,看來你出去之後,還是要去南荒鎮鬨騰啊,是不是?”
“我當然去了,但不是去鬨騰,而是去要回我的東西。”
“董彪,我奉勸你,你彆仗著有人保你,就無法無天。”
“哈哈,這個社會就興這一套。我還就仗著有人保我,我才不怕你們這些小嘍囉。”
“媽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刑警隊長罵著就撲了上來,對著董彪拳打腳踢。
另外兩個乾警也是隨即對董彪展開了拳打腳踢。
董彪瞬間就被打翻在地,被打的在地上不停翻滾,不停地發出慘叫聲。
聽到這動靜,看守所的幾個獄警朝這跑來。
但跑到近前,卻發現一個人站在門口。
他們仔細一看,這人竟然是鄒國凱局長。
“鄒局好!”他們急忙向鄒國凱敬禮!
“裡邊正在問話,嫌犯胡攪蠻纏,你們不要進去,也就當什麼也沒有聽到,知道嗎?”
“是,鄒局。”幾個獄警隨即就轉身走了。
此時董彪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
不一會兒,董彪淒厲的慘叫聲停止了。
他被活活地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