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潑在了他身上,他蘇醒了過來。
隨後又響起了他淒厲的慘叫聲。
不一會兒,他再次被打的昏死了過去。
如此反複,在半個多小時內,董彪昏死過去了四次。
董彪被徹底打怕了,他開始不停地求饒。
“彆打了,我求你們彆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你們把我打死了,你們也脫不了乾係。”
“董彪,你他媽不是很有杠嗎?有本事就彆告饒。你現在能說話,不是還沒死嗎?”
說話之間,又是一陣疾風暴雨的拳打腳踢。
董彪被打的最後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這個時候,鄒國凱緩步走了進來。
董彪看到是鄒國凱,頓時就又來了精神。
“鄒局,他們對我刑訊逼供,你要為我主持公道,我和他們沒完。”
鄒國凱問刑警隊長他們:“你們對他刑訊逼供了嗎?”
刑警隊長和另外兩個乾警異口同聲地道:“沒有。”
董彪扯著嗓子大吼:“我身上的傷就是證據。”
鄒國凱走了過去,仔細打量著跪在地上的董彪,道:“你身上沒有傷啊,我看你很好啊。”
此時的董彪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囫圇的地方了。
“鄒局,你不能睜眼說瞎話啊。”
啪啪,鄒國凱左右開弓狠狠地甩了他幾記耳光,道:“你他媽敢說我睜眼說瞎話,我看你是活膩了。”
董彪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如此暴打,都是鄒局指使的。
他趕忙道:“鄒局,我不敢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錯了。請你饒過我。”
鄒國凱就像看一坨臭狗屎一樣看著他,道:“董彪,你還敢去南荒鎮鬨事嗎?”
“不敢了。”
“我聽說你還要去告李初年?”
“不告,我不會告他的。”
“董彪,你給我記好了,今後夾著尾巴好好做人。不然,等待你的比這還要厲害的多。”
“我知道了,我今後再也不敢了。”說著,董彪跪著又磕了幾個頭。
鄒國凱轉身走了出去,刑警隊長和兩個乾警隨即也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進來了幾個獄警。
看到獄警來了,董彪又開始狼嚎:“鄒國凱他們幾個對我濫用私刑,我要告他們。”
“你他媽的敢誣告鄒局,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幾個獄警對著他又是一陣暴虐,董彪險些又被打的昏死過去,急忙又開始告饒。
其中一個獄警拍著他的腦袋,問道:“有人對你濫用私刑嗎?”
“沒有。”
“有人對你刑訊逼供嗎?”
“沒有。”
“你的話我們可都有記錄,出了這個門還敢胡亂說嗎?”
“不敢。”
“做人要識相點,懂嗎?”
“是。”
幾個獄警將董彪又給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