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乾警負責審訊被抓的那夥暴徒,同時也是實施抓岑國權並負責審訊他的乾警。
但這四個乾警根本就不知道這夥暴徒實際上是王海派去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邊的貓膩。是林珠指定他們四個負責此案的。他們都是被林珠牽著鼻子走,他們的說法和林珠也是如出一轍。
丁玉從高新分局溜走後,立即趕到了那個酒店,鄔軍就在早就預定好的雅間內等著呢。
丁玉進門就道:“林姐來不了了。”
鄔軍急忙起身問道:“林姐為何來不了了?”
“我和林姐剛走出辦公室,就被市紀委的人給攔住了。市紀委的那個人說要找林姐核實一個案子,他還問我是誰。”
“他問你是誰乾啥?”
丁玉把眼一瞪,沒好氣地道:“我怎麼知道。”
“你告訴他你是誰了?”
“是啊,我說我叫丁玉。他竟然還問我是不是軍玉奶業製品有限公司的丁玉?我也納悶,他怎麼會這麼問我?”
鄔軍頓時就警覺了起來,道:“壞了,市紀委的人找林姐,可能就是因為岑國權被抓的事。”
“啊?不可能吧?岑國權昨晚才被抓,市紀委這麼快就知道了?再者說了,抓岑國權是公安機關的事,與市紀委有什麼屁關係?”
鄔軍和丁玉都是從政府機關辭職出來的,但鄔軍在政府機關乾得時間比較長,丁玉乾得時間斷,鄔軍對體製內的事比丁玉知道得多。
況且丁玉是個喜歡享受型的女人,她對政治本來就不感興趣。
但鄔軍對政治卻很敏感,畢竟在政府機關工作了那麼多年,經驗比較豐富。鄔軍道:“抓岑國權的確是公安機關的事,市紀委的確也管不著。但市紀委卻能管得了林姐。隻要是個乾部,市紀委都是有權調查的。”
聽鄔軍這麼說,丁玉也恍然大悟,有些驚慌地道:“難道市紀委真得是因為岑國權被抓而找上林姐的?”
“很有可能是這樣。”
“這可咋辦?”
鄔軍也是六神無主地道:"是啊,這可咋辦呢?”
丁玉把眼一瞪,訓斥道:“我問你呢,你怎麼問我?”
岑國權為了什麼被抓,鄔軍和丁玉比誰都清楚。
如果被市紀委給查個水落石出,他們身敗名裂不說,還得要吃官司蹲大牢。鄔軍道:“實在不行,就找咱姐吧。讓她出麵,市紀委可能還給個麵子。”
“啥?讓我姐出麵?”
“是啊,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可市紀委找林姐,要不是因為岑國權被抓的事呢?”
鄔軍一聽,隻好無奈地道:“說的也是,要不是因為岑國權被抓的事,咱們找咱姐,豈不是自找麻煩了?”
丁玉當即罵道:“你個廢物,就知道胡亂分析,什麼忙也幫不上,你還有什麼用處?”
被丁玉這麼一訓斥,鄔軍也不敢再亂說話了。
丁玉惱火地道:“走吧,咱們彆再這裡等了。”
“可菜都定好了。要不咱們自己吃吧。”
鄔軍本來就是個嗜賭成性,好吃懶做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