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就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忍疼能力那是杠杠的。累不累的倒是好說,隻是這痛,自己可未必能覺察出來。一屋子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說她現在是瓷器吧,她比瓷器耐摔。說她是鐵器吧,她還真不能磕著碰著。
白梔自己都想給自己比個6。這體質,絕了。
現在不隻是白梔這樣想,黑瞎子也是這樣想的,隻不過沒比6而已。
王大夫想了又想,最終開口說道“先找人給她正骨,然後請人看著她運動。等她的腰腿好了之後,再看看要怎麼養。”
二月紅作為代表又講話了“行。我們馬上找正骨的大夫。這次又麻煩你了。”
“二爺不用客氣。她要是正骨之後疼的厲害,就可以泡泡藥浴,隻要次數不多就行。”王大夫說完就走了。
白梔看著大夫給出了方案,鬆了口氣。
正骨的大夫解家還是找得到的,剩下的交給瞎子。他會按摩,還會訓練。實在不行解家還能砸錢組個醫療團隊呢。
看著解雨臣還在皺眉,白梔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不可以皺眉,總皺眉會有皺紋的。再說了,方案都出來了,照著做唄。解家拿錢砸個醫療團隊出來還不簡單。怕啥,去和黑瞎子去訓練了。”
解雨臣覺得今天他可能有點倒黴,想著前幾天剛說的要黑瞎子訓練她,還沒定時間呢,今天計劃都出來了。兩個人的關係還越來越好。生氣。
白梔推搡著解雨臣進了練武場,對著黑瞎子說“你指導一下他的刀法,他會蝴蝶刀。順便看看他的輕功。”然後就走了。
黑瞎子看著解雨臣頭疼的樣子有點無奈。這人的神經得多粗呀。她就沒覺得解雨臣哪不對勁嗎?現在的小姑娘對感情變化那麼不敏銳嗎?就不再關心一下了嗎?
今天的黑瞎子覺得白梔這個人真的絕了。
各個方麵都絕了。
黑瞎子小心翼翼地問“小少爺,咱現在開始?”
解雨臣點頭:“現在開始吧。”
其實他們都冤枉白梔了。
白梔真的覺得解雨臣隻是突然不想吃飯而已,她還是關心解雨臣的。
白梔讓下人去端幾盤甜點給解雨臣送去,還讓下人拿兩個蘋果一起送過去。
她記得解雨臣愛吃什麼。她隻是覺得,隻要不影響健康,那小孩子想吃什麼都行,隻要他開心。沒必要為了一頓飯說教他,最後惹的他難過,一樣吃不下去飯。
白梔剛出來就遇見了二月紅,伸手攔住他:“二爺今天不用管花花,他今天有黑瞎子看著,不會有事的。”
二月紅想了想黑瞎子的能力:“那行,我今天就偷一下懶。你想做就和下人說,我今天就好好歇著。”
白梔可不是為了讓二月紅歇著才攔著的他:“一個人歇著乾嘛呀,我那麼長時間沒見到你了,聊聊唄。一個人多無聊啊。”
“行。那就聊聊。”二月紅看著眼巴巴地白梔“走吧,正好省得你到處亂跑。”
兩人又回到了茶室。
白梔讓人端了兩盤桂花糕,就讓他們下去了,也不用守著,有事會叫他們的。
茶室的門大開著,白梔坐在門口,看著院子裡的樹。
咬了一口桂花糕:“你教花花那個舞步了嗎?”
二月紅沏茶的手頓了一下,“沒有。”
“教給我,花花就不用教了。”
“你是裝的。”
“不裝怎麼辦,我又不是什麼細心的人,讓花花看見了一學就會嗎?還不如一直都不跳。”
二月紅歎了口氣,癡兒。
喝了一口,茶葉泡多了,有點苦。“你想什麼時候學。”
白梔嘴裡一個,手裡一個的吃著:“正骨之後。有點磕碰我好解釋。”
“行。”二月紅倒掉茶葉,重新泡。
整個茶室再也沒有人說話了。
白梔一個人吃完了兩盤桂花糕,有點困了。徑直起身,往自己的專屬房間走去。
二月紅就在茶室裡一直泡茶,泡好了就倒掉,倒完又重新泡。
練武場上倒是熱鬨非凡。
黑瞎子拿著白梔讓人帶的蘋果,坐在房梁上,一上一下的拋著玩,還賤兮兮的低頭和解雨臣說“兩個蘋果,是咱倆一人一個吧。小少爺,你聰明,快想想是不是。”
解雨臣這時才理解白梔為什麼氣的要咬他了。這個人真的是讓恨得人牙根癢癢。
於是優雅的小少爺拿起了長杆,準備讓房梁上的大黑耗子見識一下,紅家的輕功。
當然啦,他的腰上還彆著蝴蝶刀。可好看了。
“瞎子,你等我給你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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