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院子的人在哪哭啊,比九爺沒了還盛大。
看著白梔哭著往黑瞎子身上撲,秀秀也忘了他對自己的嫌棄,撲騰著胳膊往黑瞎子身上撲。
解雨臣沒辦法,隻能看著白梔和秀秀一起演。
這場麵不像是自己沒了,有點像自己拋妻棄子。但是哭的下人太多了,真的很葬禮。
黑瞎子苦著臉,卑微的祈求著“小小姐,我求你,你彆送了。快讓丫鬟們收了這神通吧,再哭下去,明天整個道上都要傳瞎子我駕鶴西去了,Pleae”
白梔看著黑瞎子,“還要送嗎?”
“不用不用。”黑瞎子真的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哭不過一個小姑娘。
“矯情什麼呀,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又不是不讓你來了,有什麼可送的,房間衣服都給你經常收拾著。我就跟送個兒子去上大學有什麼區彆呀。還送,快滾。”
白梔真的覺得自己是在送兒子上學,還是個特煩人的兒子,一點傷感都沒有。
黑瞎子聽著這話,覺得自己的輩分在白梔這降了又降,從姐弟到母子,也是絕了。
“算我求你,回去吧,我自己走。”黑瞎子是真的不想和白梔說話了,他隻想自己安安靜靜的走,一點都不想和白梔在這演十八相送了。
“不送,都快到門口了你跟我說不送,想啥呢。”白梔親了親秀秀的小手,“走了,看著你上車我們就回去了。”
尹南風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白梔逗著解雨臣懷裡的秀秀,覺得自己好像和他們有壁,於是站到了一旁。
白梔看著黑瞎子坐上車,扶著車門囑咐道“有空就回家看看,彆總是舍不得吃喝,注意安全,彆輕易信彆人,沒錢了或者有事了就聯係我們。行了,走吧。”把車門一關,車就開走了。
白梔她們轉身就回了解家,都沒等車子不見就進門了。真就是說到做到。
黑瞎子沒回頭,隻是從衣服裡掏出來三個吊墜,都是玉的。一個是無事牌,另外兩個是鷹。都是她們剛才偷偷放自己口袋裡的。
無事牌應該是尹老板送的,意味著平安圓滿。那兩隻鷹不出意外的話是白梔解雨臣送的。鷹啊,自由,尊嚴,力量。
黑瞎子看著手心裡的玉墜,挑挑眉“這單賺了。”然後放回了口袋裡。
剛鬨了一陣,三個人都有點累,剛準備回屋睡一覺,就發現秀秀早就睡熟了。
看著都快到晚飯的時間了,白梔決定先送秀秀回家,然後去新月飯店吃飯,吃完了再回解家。
畢竟帶著人家的孩子野了一天了,總不能晚上了也不送回去吧。
“霍奶奶,秀秀睡著了,我們怕她醒的晚您著急,就先送回來了。既然人送到了,那我和花花就先走了。”
白梔在長輩麵前還是能裝一裝的,知書達禮的樣子,長輩看著還是舒心的。
霍仙姑笑了笑,挽留他們“都快晚飯了,在這一起吃了再走吧。”
“我們也是想在這吃了再走的,可是南風還在外麵等著呢,她再不回去,張會長該著急了。”
白梔一點都不心虛說的謊話,反正霍仙姑也不能直接去找張日山對質,她喜歡霍仙姑沒錯,可是在霍家吃飯就算了。
霍仙姑想了想張日山給尹南風千挑萬選的合作夥伴,確實是這個道理,“那就不留你們了,有空了再來玩。”
白梔和解雨臣走的很快,就是趕時間一樣,路上沒有搭理那些霍家人。
張日山可放心尹南風了,看到她回來的這麼快,還有點驚訝呢。
尹南風沒搭理他,帶著兩個朋友去了包間,吃完飯也沒留他們。今天鬨得太厲害,都累了。
尹南風早早的就要洗漱睡覺,張日山跑過去問她“你什麼時候和黑瞎子感情那麼好了,看見他走讓你這麼難過。”
尹南風白了他一眼“我和他關係好不是應該的嗎?我可是和解雨臣合作了不少項目的,他和解雨臣形影不離的,我和他關係不好才奇怪吧。
再說了,我不是難過,我隻是單純的累了。就像白梔說的一樣,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有什麼可傷心的。”
“乾什麼了,給你累成這樣。”張日山從上到下的指了指她,想知道答案。
尹南風累的靠在門框上“逗秀秀玩,和白梔一起整黑瞎子,連秀秀都參與了,小孩早早的就睡著了。起開,我困了,我要睡覺。”
也不管會不會砸到張日山,尹南風迅速的關上了門。
張日山看著差點夾到了手,覺得解雨臣有一件事說的很對,“黑瞎子這個貨,會平等的教壞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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