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子拔出來,看著不斷湧出的血,白梔又插了回去。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怎麼就把它拔出來了呢,等我把它插回去,給你止血。”
白梔的情緒越激動,汪家人就越變態,趁著喘息的功夫,又在白梔的心裡紮了一刀。
“你最好是他幫助你不老的,不然他就白受罪了,哈哈哈哈哈。”
氣血上湧的滋味不好受,白梔的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耳朵裡的雜音讓她的頭更疼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天旋地轉的感覺,白梔喘著粗氣,站的穩當,手抖也快。
“我給你一個痛快。”
沒有什麼比血液流進氣管引起窒息更難受更迅速的死法了。
然後從身體裡找出來黑飛子,將它放進一旁的空瓶裡。
剩下的那個白梔交給了解奉,自己扶著牆走了出去。
門口等著的解鈴趕緊扶著她,白梔慢慢開口:“大夫走了沒有,沒有給我也看看。”
解鈴現在都不能說是扶著,應該說是架著她。
再好的身體也經不住那麼大的感情波動,白梔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眼前的黑和耳朵裡的嗡鳴一直沒有褪去,就這麼讓解鈴架著往屋子裡走。
黑瞎子的傷不算重,但是實在是多,看上去就是很淒慘的那種。
大夫和解雨臣一個管上邊一個管下邊,一點點的清理傷口換藥縫合。
也就是這個時候,解鈴扶著白梔走了進去。
看著黑瞎子渾身上下全是傷,剛好一點的頭更疼了。
跌跌撞撞的往床邊走,伸出去的手半天都沒有摸下去。
扶著架子,白梔緩緩坐下,抱著黑瞎子的頭就開始哭。
嘴裡哼著她學了好久也沒學會的《小黃馬》,那是她今年準備給瞎子的驚喜。
黑瞎子很警覺的,隻是喝了藥有點昏昏欲睡。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終究是被白梔看到了,黑瞎子索性也不再掙紮了。
聽著白梔哼的歌,耳熟,但是實在是想不起來是什麼,直到他跟著哼了兩遍。
然後摟著白梔的脖子,笑著說“你這個小黃馬唱的比我差遠了,要是額吉還在,你肯定會被她拘著教你,直到你唱好了才放你出去。”
白梔也不出聲,就一直的哼著歌流著淚,直到睡過去。
大夫處理完黑瞎子身上的傷,就拿過了白梔的手開始把脈。
歎了口氣:“再好的身體也不能這樣糟蹋呀,我給她開一副藥,早晚一次,三碗熬成一碗,明天晚上我再看。”
都是老熟人了,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就是苦了這倆孩子。
然後轉頭對著黑瞎子說“你也是,等傷好了,藥浴針灸一個都不能少。”
然後寫好方子交給解鈴,自己跟著管家走了。
解雨臣看著死死抱著黑瞎子不放的白梔,也是沒了辦法,隻能放到床上,蓋上被子。
以前什麼都不知道,白梔和黑瞎子鬨鬨也就算了,現在自己都開竅了,白梔還是沒有長男女情愛的筋,也是頭疼。
看著解雨臣守著白梔,不情願的把白梔放到床上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樣子,就知道他是開竅了。
伸手抱著白梔,擠兌解雨臣:“彆難受了,往後有更難受的呢。就算你跟她說了,她現在也不會考慮這些東西,她現在就想守好解家,守好你和我。
哪怕你們在一起了,她也不會注意什麼男女有彆。你信不信要是看見我被人追殺,她就算是在洗澡,她都能光著出來幫我打架。
在她眼裡,咱倆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男女有彆這東西,她才不管呢。”
解雨臣半晌才悶悶不樂的開口:“我知道她不開竅,也知道她在全身心的保護我們,也不會現在去打擾她。隻是她不開竅但是你明白呀,保持兄妹距離,懂嗎。”
解雨臣也是悲催,喜歡的人不開竅還一心走事業線,身後還跟著兩個想踹掉自己把白梔領回家的朋友。
一個定位是大舅哥,一個是被網友稱呼為小丈母娘的閨蜜,也算是開局地獄模式了。
黑瞎子看著他鬱悶的樣子,更賤了,“這可不怪我,這是白梔這個當妹妹的對瞎子我的愛,怎麼能隨便往外推呢。”
然後又摟著白梔,給她唱小黃馬。
那是額吉以前唱給他的,現在他唱給白梔。
解雨臣不再看他們兩個,出門去地下室找汪家人算賬了。
這新仇舊恨的,不能不算啊。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白梔還沒有醒過來,可是藥還是得吃的。
黑瞎子把人叫起來,吃飯吃藥。
白梔也怕汪家人給自己氣個好歹來,趕緊的吃飯吃藥,老實的不行。
等全部吃完之後,白梔回到臥室,坐在書桌前,閉著眼睛,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桌子。
忽然,敲擊的聲音停止了。
喜歡盜墓:我被小花反向養成了小花反向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