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沒有說話,可是也做出了回答。
一個愛護你,幫助你,陪伴你,不會背叛你的人,對黑暗中的人來說就像溺水者手裡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真的要是落到自己手上,估計也差不多這個結果。
解雨臣繼續往前走著,隻是這次他卻有點落寞。
“我雖然不後悔以前的做法,但是我還是遺憾自己開竅晚了,要是我能再早一點開竅,然後和她表白,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進退兩難的局麵。”黑瞎子嗤笑一聲,安慰道“對,你再早一點開竅,然後跟她表白,她一定會覺得你這個小豆丁帥呆了,然後細細思索一番,答應你的告白。”
年齡真的是一個硬傷,在白梔眼裡,小孩的感情都是真摯熱烈但是不太理智成熟的。
一個不理智不成熟的人的告白,白梔隻會把它當做玩笑。
解雨臣歎氣:“安慰的很好,下次彆安慰了,被你安慰完的人可能都不會太想活下去。”
進了屋子,解雨臣那叫一個自在。
整間屋子都是白梔布置的,他全程參與,他怎麼可能不熟悉不自在。
爬到裡麵去,平平整整的躺下:“彆擠到我,睡覺老實一點。”
看著在中間放了一個枕頭的解雨臣,黑瞎子想把他扔出去。
“你放個枕頭什麼意思,怕我對你下手嗎?”
解雨臣斜了他一眼:“想什麼呢,我怕你睡覺不老實擠到我,你又不是梔子,你這個塊頭壓到我,明天梔子就可以吃席了。”
“嘿,你睡我的床,還嫌棄我,還擠兌我,有你這樣的人嗎?”
“有,那就是我。”然後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沒辦法,黑瞎子隻能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和解雨臣同床共枕,還要忍受他的嫌棄。
可是雙方都低估了自己的警覺性,兩個人都像是睡著的,但是都知道對方沒有睡著。
最後解雨臣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摸黑去了白梔的房間睡覺。
等解雨臣走了之後,黑瞎子攤開了自己的長手長腳發出了一聲喟歎。
“還是自己睡舒服啊。”
黑瞎子時刻注意著解雨臣房間的動靜,確保白梔出事自己能第一時間趕到。
解雨臣躺在白梔的床下,感歎了一聲:“真好,不用和除了梔子以外的人睡覺。”
三個人一覺睡到了天亮。
白梔醒的要晚一些,可即便是她醒的晚了,昨天出去乾活的東叔和解磊也還是沒有回來。
吃完飯,白梔直接讓醫院空出兩個光室來,她要將解家剩下的夥計再過一遍,絕對不放過一個汪家人。
感謝解家家大業大,不然她真的沒辦法占著光室做一天的檢查。
解家的醫院很牢靠,畢竟離醫療器械近,檢查也好檢查,從醫生到護士,沒一個是汪家的人。
至於彆家安插進來的人,更沒有。
這年頭的醫生很難得的,除了汪家這種命長一點的,偷彆人孩子可以禁得住消耗的,就沒誰會把自家培養出來的醫生送出去。
撐死了也就是安插一個保潔進來,但是醫院看的嚴,保潔都是從澡堂過了一遍熱水,然後穿醫院當天發放的衣服工作的。
那個衣服和醫生的手術服差不多,根本藏不住東西。
看著解家剩下的人裡挑出來了三個人,白梔也沒浪費,直接讓他們當了大體老師,算是為醫院的病人做了貢獻。
回家正好看見解磊和東叔,打了一聲招呼,白梔就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了。
反正氣都出完了,家裡也翻了一遍了,外麵的事情,很少能影響到她了。
兩人都沒有客氣,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睡覺了,睡了大半天才醒的。
收拾好自己,站在白梔麵前開始彙報昨天的事情。
結果和白梔預料的差不多,白梔也沒管了,隻是一心一意的跟著黑瞎子學著民歌。
小黃馬真的算是蒙古長調裡比較好唱的了,就那幾句話,但是白梔真的學不會,黑瞎子還在一旁笑話她,氣的白梔拉著黑瞎子咬了兩口。
新月飯店的拍賣會真的是趕上了好時候,解雨臣考完試公司也沒什麼事,黑瞎子也在身邊,白梔也不追在汪家屁股後麵殺了。
三人一看,這個機會難得呀,就換好衣服,去新月飯店找尹南風玩了。
而尹南風也想不到,她的拍賣會竟然成了彆人秀恩愛的地方,讓後來的人爭先恐後的模仿,以至於讓她賺的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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