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讓他們玩吧,我回家一趟,取個東西,馬上回來。”“好的解小姐,你等一下,馬上準備好車子。”
蘭姐急匆匆的去找人找車了,留下一個服務員看著白梔。
自從那年白梔一個人出門被擄走之後,每次一個人從新月飯店出去,新月飯店都會派人派車送她,一步不離的跟著她,就怕她再一次出事。
“解小姐請稍等片刻,車子馬上備好。”
然後把什麼水果點心都放在她的麵前,還彎腰和她聊天,就怕她等不了跑掉。
白梔都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裡吃著麵前的水果。
車子很快就準備好了,直接從門口就接著白梔走了,沒多長時間就到了解家。
聽奴棍奴都在解家門口等著,沒有進去和離開的意思。
去朋友家可不能有聽奴,要不然就成刺探情報的了。
看著出來的白梔換了一身寬鬆的旗袍,懷裡抱著一個青花瓷瓶,聽奴問:“解小姐,這個瓷壇是…”
白梔摸著瓷瓶說“這裡麵是我醃的泡菜,今天好了,我拿出來讓他們嘗嘗我的手藝,正好今天人全。”
語氣裡帶著開心和驕傲。
她覺得自己能把泡菜醃出來特彆厲害,畢竟她做的飯,從吳家買來的狗吃了都要看醫生。
聽奴看著白梔,在心裡默默為尹南風祈禱。
她剛才問的不是瓷瓶是用來乾什麼的,而是這個壇子它是不是一個古董。
它要是一個古董,那醃出來的泡菜能吃嗎?就算能吃,真的不膈應嗎?再加上解小姐的手藝。
完了,小姐今天怕是性命難保啊。
在新月飯店,從不缺眼力好的人。
就像現在看著白梔抱著青花瓷壇走進來,都以為是送給尹南風的,畢竟她倆的感情處的是真的好。
眼看著白梔要上樓找小姐他們了,聽奴決定最後再努力一次。
“解小姐,要不還是我抱去後廚弄好了再端上來吧。”
白梔站在台階上轉身望著她,臉上帶著笑:“行,那你用那種好看的高腳杯端上來,讓人把泡菜切的短一點。”
聽奴趕緊上前抱住,露出了真摯的笑容:“好的,您先去找小姐他們吧,飯菜很快就好。”
白梔轉身上樓,聽奴趕緊抱著就往後廚走,還中途找了張日山。
張日山聽見聽奴找他掌眼,還有點納悶。
這新月飯店的聽奴都是好好培養長大的,大多數的東西都能認出來,這得是什麼時候的東西才能找他掌眼啊。
張日山看著在後院石桌前的聽奴,疑惑的問:“那個東西怎麼還在這看啊。”
“會長,您快看看,這個瓷壇它是真的嗎?”
張日山拿過壇子,手上一沉,“裝東西了?”
聽奴無奈的說“對,裝的泡菜。”
張日山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最後有點沉痛的說“元青花。”
好了,聽奴懸著的心終於是死掉了。
“誰乾的,拿不準主意不會找我看看嗎?好東西就這樣糟蹋了。”
張日山真的沒有想到新月飯店能犯這種錯誤。
“這是解小姐的,說是她醃好的泡菜今天能吃了,趁著人全,就取來一起吃了。”
聽見不是新月飯店的人乾的,張日山的氣憤戛然而止。
“那,那估計是她拿錯,怪不得這個蓋子是新的呢。”
張日山看著醃泡菜的壇子,也是服了解雨臣的心大。
這麼好的東西拿來給她醃泡菜,還不能吃,這是圖什麼呀。
“你讓廚房弄點跟這個一樣的泡菜出來,這個壇子先放著,等解雨臣處置。”
聽奴看著又塞回懷裡的壇子,隻能去找廚子安排飯菜了。
時間緊迫,要趕快了,解小姐可禁不住餓。
白梔在解雨臣旁邊看的津津有味,剛想說今天的菜裡有她醃好的泡菜,服務員就進門上菜了。
飯菜剛剛擺好,張日山就進來坐下了。
看見張日山,白梔他們也沒說什麼,隻是自顧自的吃著。
“來,南風,快嘗嘗,我醃的泡菜,我家的廚子說能吃了。”
白梔夾了泡菜給尹南風之後,又給秀秀夾了一筷子,“秀秀也快嘗嘗。”
聽見這話的黑瞎子和解雨臣筷子都差點沒拿穩,有點崩潰的問“這是你從家裡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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