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趕緊讓人去備車,還多備了兩輛,將尹南風圍得嚴實。
張起靈失蹤,白梔又是醒了又暈,尹南風和霍秀秀要是再出事,白梔就能直接當林黛玉了。
纏綿病榻一輩子。
剛摟著秀秀進入新月飯店,聽奴就迎了上來。
“小姐,張會長已經去查張爺的蹤跡了,說人脈方麵他不及我們,讓我們自己注意著點。”
尹南風點點頭,麵無表情的上了樓。
將霍秀秀安置在椅子裡,自己則跑到書桌邊打電話,聯係那些人脈,讓他們注意自家走失的老張行蹤。
護士推著白梔從搶救室出來,把她送進了監護室,醫生疲憊的跟在後麵,看著自己的倒黴老板。
“解小姐目前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如果在沒有完全恢複的情況下受到今天這樣的刺激,那我希望你能做好她以後時常生病的心理準備。”
解雨臣忽然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醫生都快服了這一家子,一個接著一個的進醫院。
架著解雨臣,呼喚著護士。
“快來人啊,又暈一個。”
反正醫院是他家的,醫生索性直接將解雨臣也送進了監護室,讓他倆作伴。
看著兩個人躺的好好的,醫生心累的走了,留下了盯人的護士。
解家正有條不紊的運行著,沒有絲毫的慌亂,隻是苦了解枬和解奉了。
黑眼圈一個比一個大。
那麼多年了,張日山也跟著下屬重新上了第一線,查看張起靈是怎麼丟了的。
監控,走訪,各個隱秘的地方,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張起靈的蹤跡。
將眼鏡摘下,有氣無力的走進了新月飯店,直接坐到了門口的椅子上,靠著椅背休息。
聽奴報告了張日山回來的消息,尹南風和霍秀秀連忙下樓,衝到他的麵前。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尹南風給張日山倒了杯熱茶放到了他的麵前,殷切的詢問關於張起靈的事情。
張日山也是累傻了,端起來就喝了一口。
“噗。”
尹南風也不在意他的邋遢,揮手讓夥計打掃乾淨。
張日山的脾氣也暴躁了不少,沒好氣衝著夥計說“上涼水啊,愣著乾什麼。”
一看張日山的反應,霍秀秀就知道沒戲了。
要是有消息,他早就邀功了,怎麼可能對著夥計發脾氣。
三人就這樣靜靜坐著,一直到霍秀秀的手機響起。
霍秀秀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是解雨臣的,趕緊接了起來。
“喂,小花哥哥,白梔姐姐怎麼樣了。”
白梔看了一眼旁邊沉睡的解雨臣,緩了口氣,慢慢地說“秀秀,我沒事,花花暈了,你不用擔心我們。”
就說了幾句話,白梔就有點喘了,旁邊的護士趕緊扶著她半躺著,時刻關注著白梔的身體狀況。
“秀秀,你先和我說一下老張的事,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說給我聽,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老張。”
秀秀打開免提,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看著兩人沒有反對的意思,咬咬牙,說了出來。
“前幾天我去換南風姐,看著張起靈,本來好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白天,張起靈非要出去,我看他在家裡那麼長時間了,就帶著他出門了。”
秀秀說著眼淚就又掉了下來,“我怕出事,專門帶了好多人。張起靈突然看見了一間花店,說要去買花,我就帶著他下去了,他挑花包花,我就付錢,就低頭付錢的功夫,他就不見了。”
聽著秀秀崩潰的哭聲,白梔忍著心裡的難受,輕聲安慰她:“秀秀不哭,沒事的,不怪你。”
氧氣罩被白梔拿在手裡,按著吸了兩口,再次開口。
“有監控嗎?問了附近的人了嗎?定位的最後地點在哪。”
問完,白梔就再也堅持不住了,讓護士給她帶上了氧氣罩,閉著眼睛,等著秀秀的消息。
張日山將手機拿到自己的麵前,沉聲說道“監控裡,族長是自己走的,附近的人沒有看到他,定位被他扔到了花店附近的一個胡同裡。”
白梔的重點抓的還是很準的,摘掉氧氣罩,急忙問“什麼叫被他扔到胡同裡。”
張日山握著茶杯,看著杯子因為承受不住力道,開裂流水,肯定的說“因為他是自己跑的。他躲開了所有的保鏢,隻在一兩個監控裡找到了他的身影,我模擬了一下他的路線,發現他在往京外趕,我也確實在京外發現了他的足跡,你送給他的小金鹿,掉到了樹林裡。”
白梔現在不止是頭疼心臟疼了,她耳朵也挺疼的了。
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感覺全世界都在發出嗡鳴。
“白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