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正在飯桌前打著電話,吳邪在旁邊崩潰的解釋著。
“白梔,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可能對小哥下手的。”
“所以你是在嫌棄他?”
解雨臣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吳邪搶過手機又開始和解雨臣瘋狂的解釋著。
白梔指了指對麵的位置,王胖子也不推辭,徑直坐下了。
眾人在飯桌上揮舞著筷子,往嘴裡扒著飯,聽著吳邪和解雨臣的對話,就跟看西洋鏡一樣。
“沒有,小花,我沒有嫌棄他,我怎麼可能嫌棄他。”
“那你就是承認對他有不軌之心嘍?”
解雨臣選了幾張西式鳥籠的圖片,寫上顏色交給了尹南風。都是免提,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解雨臣嘴角的壞笑,就知道他找到了分散緊張情緒的方式。
“沒有,我隻是想看看他的身體怎麼樣了,不是故意去解的。”
吃完飯的白梔去給張起靈端藥膳,至於藥湯,在張起靈麵前放著呢。
看見白梔走遠,張起靈端起藥就往吳邪的嘴裡灌去。
“白梔的心意,我解釋。”
感覺到藥減少,張起靈拿過手機,平靜的說“看傷口,不要逗他了,籌備求婚吧。”
聽著手機裡傳來嘟嘟的聲音,解雨臣收起了手機,歎氣道“剛找到的解壓方式就沒有了。”
吳邪忍著吐出來的**,不可置信的望著張起靈“他倆逗我的?”
“嗯。”
白梔看著喝完的藥碗,將藥膳也放到了桌子上,沒辦法,桌子小了一點,點的菜還多,藥膳隻能單獨上。
剛想張嘴誇他兩句,吳邪就捂著鼻子,甕聲甕氣說“白梔,這是什麼藥啊,我都流鼻血了。”
回答他的是張起靈迅速的逃跑和白梔的怒吼。
“姓張的,你完蛋啦~”
困惑的看著白梔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樹棍,揮舞著追著張起靈遠去。
吳邪立馬低下頭,接過王胖子遞過來的紙,“瞎子,白梔這是怎麼了。”
黑瞎子啃著最後一塊雞肉,將兜裡的手機遞給了吳邪。
“這藥補血益氣,是啞巴的,他不想喝讓你喝了,白梔今天一定會收拾他的,你也跟著去,拍下來,正好消耗一下藥性帶來的燥熱。”
吳邪搶過手機,追了出去,遠遠的跟在後麵喊著“小哥,你對的起我睡覺都要時不時爬起來看你傷口嗎?”
三個人跟那個放野的猴似的,兩個在樹上穿梭的,一個在地上奔跑的,每一個嘴裡都是怪吼怪叫的。
張起靈基本功紮實,在相鄰的樹上來回跳躍遊蕩,白梔沒有那個本事在超過一半高度的樹枝上穿梭,但是一半的高度上,她比張起靈還要輕盈。
吳邪不行,他隻會在下麵抱著樹乾轉來轉去的。
最後的最後,以白梔的勝利而告終。
就是情況不太像白梔贏了。
一個小時之後,張起靈右手攔腰抱著白梔,左手拖著吳邪,從草叢裡走了出來。
臉上全是對早上自己的“辱罵”。
"被白梔啃了一口腦袋,上麵全是她的口水,肩膀上也有,頭發還少了好幾根,人還要自己抱回來,還要拖一個,何必呢。"
黑瞎子和王胖子趕緊跑了過去,畢竟看樣子不像是好的,隻是到了跟前才發現,不好的是張起靈。
“哈哈哈哈,啞巴,我就知道你是自作孽不可活,遭罪了吧,哈哈哈哈哈。”
看著張起靈臉上的崩潰和事情的經過,黑瞎子呲著個大牙,抱回了白梔。
還是那個身子對半折的姿勢,因為白梔啃張起靈頭的時候,頭發紮嗓子了,現在正難受的想吐呢。
要不是這樣,白梔也不會在張起靈的腦袋上流口水。
王胖子接過吳邪,目送著張起靈“飄”回房間,又拿著衣服出來洗漱。
黑瞎子推了推墨鏡,笑著說“現在好了,不用特意拖時間回京了,慢慢走吧,等回去了,花爺應該準備好求婚了。”
“我和吳邪?”
“對,你倆也跟著一起去,相逢即是緣,一起看看我們花爺怎麼求婚的。”
一人一個,抱著拖著的往屋子裡走,同時間的京城,就是熱鬨非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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