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拉著張起靈,準備往外跑,被打飛的禁婆就帶著怒氣,從牆上爬了過來。
張起靈剛拔刀,吳邪就快速後退,在一個角落裡蹲了下來。
看著禁婆被關進了屋子裡,吳邪又跑去拉張起靈。
“借用一下。”
還沒等反應過來,吳邪腰間的皮帶就變成了門栓。
砰砰砰——
吳邪瞪大了眼睛,拉著張起靈就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解釋。
“我的皮帶可不是你的皮帶,我那是地攤貨,撐不住的。”
砰的一聲,門被禁婆撞到了牆上。
“忍著。”
“什麼?”
吳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張起靈攔腰抱起,向著外麵飛奔而去。
黑瞎子看著兩人的姿勢,吹了個口哨,“看看,我去偷盤子,你去偷人,這姿勢。”
張起靈沒有減速,也不理人,從黑瞎子的身邊快速的撤退。
黑瞎子看著張起靈火急火燎的背影,好奇的往後看了看,正好和禁婆“絕美的容顏”對上。
“啊~”
一個踢腿,把禁婆就打了進去,罵罵咧咧的往外跑去。
“啞巴,你不地道,有危險也不告訴我。”
當吳邪被折疊著從自己上的香上路過時,一臉的平靜。
\"果然,香還是斷了,我的願望被人拒收了。\"
鐵門被後趕上的黑瞎子一腳踹開了,吳邪被張起靈放到了地上,對著白梔說“有禁婆,剛救出來。”
吳邪剛站在地上就開始反胃了,趴在車子上,不停的調整著呼吸。
阿寧生氣的想要說著什麼,被黑瞎子拿出的瓷片堵了回去。
“上車。”
白梔點了點頭,張起靈和黑瞎子就跟著阿寧上了車。
白梔彎腰,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探頭去看吳邪。
“好了嗎?還要緩緩嗎?”
吳邪擺擺手,直起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解雨臣單手看著車,和白梔拉拉扯扯的。
“這上麵都是陳文錦當時記錄的事情,隻有我們這次要去的柴達木塔木陀沒有去過了。”
吳邪在後麵不停的翻著,給白梔他們講述上麵記錄的事情。
“她進入青銅門,看見了終極。”
將日記本合上,吳邪望向前方。
“她和霍玲應該是同一時間出的事,但是她去雲頂天宮看見了終極,終極回應了她,給了她答案,現在她要借助我們去塔木陀,那有她要的東西。”
吳邪望向白梔,語氣堅定的說“她要找的東西,可能和你要找給媽媽的東西是同一個。能夠停止自身向禁婆演化的東西,隻有媽媽散落在外的東西能夠辦到。”
白梔被吳邪在後麵的碎碎念弄得昏昏欲睡,將快要徹底閉攏的眼皮用力撐開,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嗯。”
吳邪看著白梔的狀態,也沒有再說什麼了,轉頭和解雨臣聊了起來。
小賣部外,車子停的穩穩的,白梔在裡麵睡覺,解雨臣下去找老板開價。
吳邪把座椅放平,讓白梔睡的舒服一點,拿著筆記,又開始找新的線索。
“5000,那個東西賣給我。”
解雨臣指著那幅畫,沒有看彆的東西。
“那是我爸爸留下來的傳家寶,不賣的。”
老板看著解雨臣一看就很貴的樣子,開始了坐地起價。
貪婪的眼神從解雨臣的錢包掃過,嘴裡說著不賣。
解雨臣將卡從錢包裡拿出來,在老板的眼前晃了晃。
“一口價兩萬,不賣我就走了。”
老板想了想,怕解雨臣真的走了,就趕緊答應了下來。
看著解雨臣痛快地刷卡,老板把畫拿了下來。
“不用了,我隻要這個。”
解雨臣將碎片摘了下來,上了車,把碎片交給吳邪。
“拿好了,現在我們去找阿寧他們。”
關門的聲音驚醒了白梔,把座位調好,白梔趁著這裡有信號,把短信發了出去。
吳二白看著手機裡白梔的名字,還沒打開看就開始頭疼了。
將涼透了的茶葉灌進了肚子,腦子清醒了不少。
白梔:祈禱這次來的是吳三省,要是那個人,我讓他倆一輩子出不了吳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