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把白梔透露給他的和吳三省告訴他的整合了一下之後,徹底的在吳山居躺平了。
“嗬,有病。”
王盟在電腦後麵看著時不時冷笑譏笑的吳邪,覺得自己的老板終於瘋了。
剛還在躺著的吳邪猛地起身,給白梔打了過去,在接通之後趕緊開口:“你脾氣是真的好。”然後掛了電話,再一次躺下,在心裡問候不是人的長輩們。
解雨臣看著手機,神色莫名,拍了拍睡得不穩的白梔,將手機關機。
他才剛睡著,可沒有什麼精神管吳邪發神經。
張起靈終於和燈球媽媽玩夠了,依依不舍地出門回了解家。
白梔抬頭看了一眼,就低頭扒飯了。
“呦~這不是咱家的小少爺嘛~我還以為您有了媽媽就忘了我們呢。”
黑瞎子陰陽怪氣的聲音,讓白梔以為自己到了大內皇宮呢。
張起靈扒開一個雞蛋,把它放進白梔的碗裡,淡淡的說“它想你們了,我多陪陪。”
茶言茶語。
黑瞎子將手邊的茶杯挪遠,“嗬。”
他們又沒有死,他們不會自己去找嗎?還用的著他獻孝心。
那樣子,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白梔吃著早飯,沒有摻和。
阿寧的一通電話,開啟了格爾木副本。
白梔和解雨臣把吳邪放到療養院的門口,看著吳邪從大門口擠進去。
白梔靠在車子上,雙手插兜,看著吳邪在門口站住。
“他在乾什麼?害怕了?不應該啊。”
解雨臣拿著一個小的望遠鏡皺著眉看吳邪的騷操作。
“他在拜神。”
把望遠鏡遞給白梔,裡麵吳邪的動作清清楚楚。
吳邪在門口站定,從自己的挎包裡拿出了三炷香,小心翼翼的點燃,虔誠的拜了拜。
“蒼天大地,玉帝王母,愛我的媽媽,你們一定要保佑我完好的進入然後完整的出來啊,那什麼禁婆禁夫的就不要讓我碰見了,如果能夠辦到的話,我以後一定每天三炷香。”
小心的把香插在地上,吳邪鬆了一口氣,繞過香,走了進去。
他滿懷希望,外麵看著的解雨臣和白梔全是擔心。
“你說他剛才求的什麼啊,剛進去就斷了。”
解雨臣看著斷的整齊躺在地上的三炷香,揉了揉白梔的頭發。
“求他順利唄,這是看這個樣子,應該是被拒收了。”
繼續憂心忡忡的看著眼前的院子,沒有挪動一步。
擔心是擔心,但是幫忙就算了,孩子都是要自己成長的。
阿寧看見白梔的時候,就和裘德考彙報了。
她都要走了,這個責任她就不背了。
得到裘德考的回應,阿寧對著黑瞎子說“你們進去找,我去和解小姐聊聊。”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白梔車子的後麵,黑瞎子和張起靈沒有打招呼,直接翻過了圍欄,向著裡麵跑去。
看到那斷掉的香時,黑瞎子還和張起靈打賭。
“啞巴,你信不信,這香一定是吳邪那小子點的。”
張起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去找吳邪之前才冷淡的說“我找人,你找盤子。”
阿寧站在白梔的不遠處,笑著和白梔搭話。
“解小姐,花爺,你們這金尊玉貴的,怎麼跑到這來了,還在廢棄的療養院的門口。”
白梔聞言伸手和阿寧打招呼。
“阿寧,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啊,裘德考又讓你來送死了啊。”
阿寧聽見送死的時候,臉上的笑都要掛不住了。
就和她說了一次要和她合作的事,然後再也沒有聯係過她了,現在說話還那麼難聽。
“解小姐言重了,要是來這是送死的,那兩位不也和我一樣了嘛。”
司機聽著她倆沒有營養的唇槍舌戰,默默的沒有說話。
療養院裡,吳邪把陳文錦的日記本放進挎包裡,準備去彆的地方找找線索。
還沒有走出一米呢,看著地上濕答答的水漬,吳邪苦笑了一下,連看都沒看,把手裡的相機往上一拋。
“啊——媽媽救命啊。”
被相機砸了個正著的禁婆,愣了一下,不太理解吳邪是怎麼能做到如此迅速的。
都不找她,拔腿就跑。
張起靈聽見了吳邪的聲音,趕緊跑了過去。
在吳邪“吾命休矣”的表情中從天而降,一個膝頂,讓禁婆飛了出去。
“小哥。”
吳邪驚喜的看著麵前的張起靈,覺得自己的命還是好的。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怎麼一個人都不告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