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不太相信,但是解家嚴密他是清楚的。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張海杏就是其中一個,你回去好好查查,務必在我還沒有進門之前把你家的垃圾清理出去,不然10年計劃裡,你們張家就不用參與了。”
白梔這麼大的陣仗,吳家就知道重點在吳邪身上了。
“吳邪,過來,拿著它,去敬瞎子一杯。”
吳邪拿著茶杯,看著解奉放在地上的墊子,好像明白了什麼。黑瞎子也坐直了身子,表情嚴肅。
吳二白看著當了師傅的黑瞎子,覺得自己的資產無形中又縮水了。
果不其然。
“二爺,我家瞎子的錢記得結一下,還有訓練所需要的費用,什麼夥食費住宿費就不用了。”
“知道了。”
“還沒完呢,明天把你們對吳邪的算計也說說,明晚等吳邪哭完吳老狗的墳,後天我們就直接回京開始訓練了。”
雖然知道白梔說話直接,但是這也太直接了。
吳家的人都低頭看地板了,吳邪坐在座位上喝茶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撒出了不少茶水。
張起靈握住他的手,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不用擔心,我都打了那麼多的預防針了,他總是有點承受能力的。”
吳邪掃過家人的頭頂,擠不出笑容,但是還算冷靜。
“沒事,扛得住。”
一個晚上,除了從京城來的人,就沒有睡著了的。
早上遊魂一樣的吃完飯,吳二白就帶著吳邪進了吳三省的屋子,打開密室,進去一看,兩個吳三省都在那等著呢。
隻是一個是木乃伊形態,一個是正常的。
桌子上堆滿了文件,吳二白不忍的看了一眼吳邪,聽著吳三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吳邪。
這任務量解雨臣熟悉,他爺爺當時就跟他嘮了一晚上的,他連問題都沒有問過,光聽了,差點沒困死他,所以在飯桌上沒看見吳邪他們,他一點都不奇怪。
沒看見吳家來吃晚飯,白梔幾人也十分的自在,不自在不行。
白梔坐在主位上,身後站著吳家的管家,招呼他們吃飯的樣子好像是在解家一樣。
他們也算是有朋友愛了,吃完飯也沒有回去睡覺,而是摸出了麻將,擺了兩桌,在屋子裡邊等邊玩。
白梔和解雨臣背靠背在麻將桌上大殺四方,彆人的才藝展示也從優雅的樂器轉到了**的鋼管舞。
“大伯哥,屁股不錯呦~扭起來。”
張起靈沒有參加,因為不想被尹南風調戲,所以看見張海客被白梔笑得時候,他有一種找到的組織的感覺。
他和張日山張海客可以組成一個張家受害者聯盟了。
等吳邪去了吳老狗的墳墓,吳二白才疲憊的站在門口給他們報信。
“睡覺去吧,聊完了。”
他為什麼不進去呢?
因為裡麵除了女孩子和解雨臣,剩下的全是半身裸男,還是在走秀跳舞俯臥撐的裸男。
太辣眼睛了,他不想進去。
白梔從霍秀秀的懷裡出來,轉身看向吳二白。
“呦,說完了,吳邪人呢,去哭墳了?”
吳二白垂著眼皮,“嗯。”
“你去廚房讓他們給我做點燒烤來,我帶著去看看吳邪。”
尹南風把白梔摟回懷裡,“不行,你還懷著孩子呢,衝撞了怎麼辦。”
“沒事的,吳老狗現在一把灰,連詐屍都辦不到,衝撞不了的。吳二爺,快去準備吧,不然我怕吳邪哭死。”
看著解雨臣點頭,吳二白這才讓人去準備。
張海客看著被尹南風指指點點的族長,眼淚像海帶一樣流了下來,然後毅然決然的擋在了張起靈身前,等待著尹南風的點評。
“你起開,你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掛的,秀秀拽走,他擋我看老張了。”
霍秀秀立刻將人拉到了麵前,手還不老實的拍了拍他的腹肌。
“南風姐不喜歡你們這種的,他喜歡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你壯了一點,你是我喜歡的那一種,跑什麼呀,我又不非禮你。”
張日山看著被拉過來的張海客,牙都露出來了。
這麼多年,終於有人可以陪他一起分擔了。
握住張海客的手,熱淚盈眶:“感恩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