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被掐著脖子,晃來晃去。“你也不差,本來眼睛能治的,結果因為解雨臣需要你的眼睛幫助吳邪,所以沒治,10年之後,眼睛都快瞎了。”
吳邪立刻拉好自己的衣服,躲在解雨臣身後,“師父,你到底喜歡誰啊,這麼深沉,眼睛都不要了。”
解雨臣直接離開了兩人,到了白梔的身邊。
“梔子,你相信我,我絕對乾不出這種事情來,等你回來,我就吃下吳家送給你當禮物。”
白梔窩在解雨臣懷裡,抱著胳膊,繼續道“這算什麼,吳邪那時候還有煙癮呢,你拿咖啡杯給他當煙灰缸。還有黑瞎子,對著吳邪,哎呦喂~你們可沒有吳老板好玩,吳邪一不見了,那個急得呦~”
吳邪看著解雨臣和黑瞎子,抱著吳老狗的骨灰,連連後退,咽下唾沫,打了個哆嗦。
“不至於吧,我那麼迷人嗎?”
“你知道沙海十年的彆名叫的最多的是什麼嗎?”
“什麼。”
“嗬,不告訴你,反正我挺磕你們的,因為寫的實在是有點基情。行了,趕緊埋坑吧,都快0點了。”
三個人呆愣愣的填坑。
“那你跟我們說了這些,就不怕我們真的在你不在的10年裡發生點什麼嗎?”
白梔拿著手機,玩起了遊戲。
“不怕,就你們的實力和心眼,不可能共享,指定打生打死的。我和花花有結婚證,等你們打生打死之後,肯定就活著一個了,當然了,最大的可能是一個不活,財產都是我的,我為什麼害怕。”
解雨臣都驚了。
他媳婦是一點戀愛細胞都沒有嗎?這個時候不應該說“我信任你們”嗎?
鐵鍬杵在地裡,解雨臣雙手交疊,握著頂端,疑惑不解。
“媳婦,你對我們的人品就沒有一點點的信任嗎?
白梔想了想,老實的搖了搖頭。
“你們要不要想想自己的職業,看看自己在乾什麼,你們有人品這個東西嗎?”
“行吧。”
填完坑,不對,是埋完墳,三個人像幽魂一樣回了車上,恨不得前排一個後排一個,後備箱一個,免得白梔亂磕。
吳邪回家的時候,吳二白和吳三省解連環都沒有睡,看著他精神恍惚的樣子,都難受不已。
“怎麼了二叔三叔們,怎麼還不睡。”
吳邪看著三個叔叔坐成一排,差點嚇死自己。
“小邪,你沒事了?”
“我能有什麼事,二叔你們在我屋裡到底要乾什麼啊。”
吳三省推著輪椅,轉了一圈,不可思議道“你還真沒事啊。”
吳邪看了看時鐘上的時間,將吳三省和解連環推出了門,還把吳二白也請了出去,擋在門口。
“真的沒事,你們放心吧,我先睡了,明天趕飛機,就不留你們了,晚安。”
三個人相互對視,轉身就走。
沒事誰不睡覺啊。
黑瞎子倒是洗漱完躺床上就睡著了,但是解雨臣不行啊。
白梔,在床上昏昏欲睡,解雨臣抱著她,不停的親吻她,擾的白梔不能安眠。
“怎麼了,還不睡。”
解雨臣抵在白梔的頸間,委屈的蹭了蹭。
“你真的不信我嗎?”
白梔笑得都沒有睡意了,轉身抱著解雨臣,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背。
“逗你們的,就是不想吳邪難過,所以聊點八卦說點有意思的。我信你,就像我愛你一樣,從不掩飾。”
氣息的交融,讓解雨臣那顆有點難過的心漸漸安定了。
“我也愛你,比你想象的還要偏執瘋狂。”
第二天,吳邪打著哈欠,在餐廳悶了一口濃茶,看著書,和每一個進來的人打招呼,一點看不出他昨天遭受過打擊。
王胖子也從壺裡倒了一杯,一口下去,提神醒腦。
“小吳同誌,你乾什麼了,這茶都夠泡一天的了。”
“昨天在我爺爺墳頭蹦迪,半夜才回來的,提神,不要亂喝。”
“行吧。”
吃著飯,吳家人悄悄的觀察吳邪,瞧著他神態自然的樣子,差點以為他們沒有做對不起吳邪的事情過。
“彆看了,二叔三叔有時間關心我的心理狀況,不如趕緊賺錢,黑瞎子可是個死要錢的。爸媽奶奶,你們平時多給我一點零花錢,不能光讓我吃苦啊。”
吳邪都沒有抬頭,隻是一直盯著盤口那邊發過來的消息,開口就是要錢。
現在什麼都沒有爆金幣好,他敢肯定,這次他要是對解家的資產下手,解雨臣能把他拆了賣回吳家,然後給白梔買大寶石。
吳一窮和吳老太太回去就拿了卡給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