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吳邪沒錢。其次,黑瞎子打不過張起靈。最後,張起靈真的被人打暈了。這一匹配,誰來了不說一句炸裂。
“沒有,我怕你倆吵太長時間,就插了一手。快上來,趕緊出去了,這什麼都沒有,出去我們就去吃大戶了。”
吳邪蹲在白梔身前,等著她上來背著她走。
剛才他就注意到了,白梔的嘴唇都沒有血色了,臉上那點粉紅也沒有了。整張臉白的就好像剛刷過的牆,一看就知道她受傷了。
白梔不客氣的趴上去,身上西王母那塊石頭的氣息太好用了,讓她肆無忌憚的傷害著彆人的心靈,一首歌從隕玉底下唱到出了雨林。
“最美的是遺言~最假的是誓言~那些無法的改變,就在放下舉起間...還魂門前許個願,不要相約來世見...”
現在這個隊伍裡,被騙的九門三代,騙人發誓愛過人的老油條,再加上一直玩純愛的自己,白梔真的是精挑細選了這首歌。
黑瞎子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大齡單身男賤人是一件很好的事。就這裡麵的人,他真的覺得白梔好像把所有人都罵了一遍。
感受到彆人若有若無的怪異眼神,真名解連環現在吳三省的人,默默的當自己暈了,其實正在心裡瘋狂問候吳三省。
當時覺得身不由己迫不得已,所以在陳文錦的身上,他們的遺憾是大過愧疚的,被吳邪挑出來之後也覺得自己和吳三省真的挺畜生的。現在白梔唱著遺言、誓言、真假,讓他不自覺地對號入座。
黑瞎子為了吳邪的報酬,不止把張起靈背的好好的,還貼心的在張起靈每次清醒之前都把他再次捏暈,讓張起靈喜提天真的待遇。
解雨臣不想知道吳邪能不能把錢付給黑瞎子,但是他現在對吳邪那些匪夷所思的話卻信任了不少。
吳邪知道的太多了,也太超前了,敵人要是能這麼有預見性,那敵人就可以改行算命了。
思緒雜亂,一刻不停。一個隊伍人心不齊就算了,還都各懷鬼胎。隻有白梔,純純無腦狂嗨。
“盜不到的叫永遠,解不開的是心門...最假的是眼淚,最真的看不見...”
吳邪也不是不喜歡聽歌的人,但是一首歌在自己的耳邊單曲循環就有點過分了。重點是,那首歌還對著他們一群盜賊貼臉開大,越聽越難過。
“白梔,咱能換一首歌嗎,要不然歇一歇也是可以的,我總覺的這首歌好像在罵我們。”
白梔趴在吳邪的背上,瘋狂搖頭,越唱越起勁,沒有搭理吳邪。
“哎~”
吳邪搖搖頭,知道白梔拒絕了自己的提議,還默認了他們被諷刺的事情。
折磨。
大大的折磨。
吳邪他們進來的時候趕,出去的時候還趕。進去是為了找吳三省,出去是為了暈著的張起靈。
這個倒黴孩子,每次都憑借著超強的身體素質早早醒來,然後被黑瞎子掐著時間弄暈,要不是黑瞎子的技術好,張起靈的脖子怎麼都要和天真的成同款。
兩天啊,整整兩天啊。白梔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一直都在循環這首歌,張起靈在夢裡都會了。但是都到了這個地步,白梔也沒有在短時間內消磨掉對這首歌的熱情。
等到吳三省和潘子被解雨臣應吳邪要求扔到醫院的時候,他們竟然詭異的有種終於輕鬆的感覺。
“潘子,去找找醫生吧,我總覺得我在耳鳴。”
吳三省躺在病床上,覺得這幾天耳朵都不好使了,哪怕白梔沒有在身邊,他都能聽見白梔的歌聲。
潘子也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大聲的說“知道了三爺。”
身後的吳邪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們,隻要他們之間有一個人往門口看看,他們就能知道他們的耳朵沒有壞,是白梔沒有離開他們。
護士看著白梔他們在那交談,站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因為解雨臣也在白梔身邊站著。
"媽的,醫院禁止大聲喧嘩。"
在心裡叨叨完,臉上的笑容依然溫和親切,走到病房門口,無視群魔亂舞的神經病,提醒道“醫院內請保持安靜,以免影響到其他的病人休息。”
可惜了,沒有人照做。
白梔因為張起靈不聽勸,一直在他的耳邊唱歌,折磨的張起靈恨不得馬上出DNA結果,然後讓吳邪帶他去杭州,把白梔留在解家給解雨臣當苦力乾活,他不想做夢都是白梔在唱歌給他聽。
張起靈也不是沒有求助過吳邪,但是吳邪表示無奈。
“彆想了,對她來說,聽話的你是她捧在手心的寶貝小公主,不聽話的你是她要好好收拾的叛逆兒子,她是不會放過你的。”
“什麼時候結束。”
吳邪看著張起靈,突然笑出了聲。
“你逃吧,你沒有我們那個世界張起靈的口才,你哄不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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