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儒聖虛影緩緩抬手。
天地間。
清風徐徐。
哪怕是在十方圖之外的荒州都驟然感受一陣無形的清風拂過,將心中的焦慮與不安撫平,他們仰望著那消失的二人,還有一幅空落落的畫卷留存在那。
十方圖內。
秦皇朝的武神全身緊繃,宛若隨時都會猛虎撲殺的野虎,哪怕對麵的是儒聖依舊有著想搏一搏的野心,身為準帝中的強者,獵殺了不止一位準帝,縱使知曉不會強過著道虛影,也想與其試一試。
“來了!”
他全神貫注。
心神緊繃。
漫天清風凝聚在刻刀之內,立身在那的儒聖輕輕向著前方遞出,最簡單,最古樸,也是最原始的一擊,將所有的大道凝練到巔峰,再由返璞歸真凝聚的一擊。
“鎮殺!”
武神渾身毛孔都在噴張,頭上的小辮子也隨之甩動,身上留存有可怕到極致的氣息,每一粒細胞都能將一座山川給崩塌,不僅如此,那上方的十方圖身為帝器也在發威,向著儒聖施加威壓。
然。
儒聖卻是連看一眼都不曾,那刺出的刻刀,自然而然的將十方圖給撕裂出裂痕,還有殘留的餘力試圖將昏迷的楚詢也給鎮殺,這是帝器,不用懷疑威力。
“啵!”
一股清風徐徐。
籠罩楚詢。
將他幸免於外。
但秦皇朝的武神卻在此刻頭皮發麻,渾身都在顫栗,感覺自身都要融化給炸開了,那一道劍芒,宛若貫穿了九天十地,將大道即一切都給切碎。
油然而生的恐懼感湧上來,但他又豈是凡俗,暴躁的大喝催動一門恐怖的帝法,拳動諸天星辰都在速速墜落,形成可怕的異象。
而十方圖內。
更有帝道氣息澎湃。
無敵拳意噴湧。
“鎮殺!”
他也動用了葉無雙使用過的‘亂世帝拳’更加可怕的帝道虛影浮現,向著前方無情的碾壓,十方圖內的大道在不斷崩碎,這件帝器也出現了損壞,這讓武神既心疼又顧不得這些,還有其他手段在齊齊動用。
手中至寶接連的丟出,有通體火紅的小壺,也有金色的盾牌,還有小塔,斧,鼎等至寶湧出,釋放出各自的神輝,抵擋這一劍。
“哢!”
“哢嚓!”
但這些在儒聖麵前有些不堪一擊,遞出的刻刀一如既往的鋒利將這些至寶統統碾碎,殘留的碎片四散八方,而餘下的刻刀神意一往無前,撕裂帝道拳法。
“噗~!”
武神在喋血。
口中噴灑出鮮血。
身軀呈現崩潰狀態,有許多道血痕。
“怎麼可能!”武神頭皮發麻,若這真是儒聖降臨,哪怕是他召喚出的法相也認了,可偏偏這是已經死去漫長歲月的儒聖,而這召喚出的虛影不知有沒有百分之一的威力,就這樣便能將他輕易的碾壓,要鎮殺嗎?
死亡危機下。
全身汗毛炸開。
臉色猙獰咆哮。
歇斯底裡的大吼。
“吼~!”
聲音震顫。
如龍吟虎嘯。
周身伴隨著漫天星辰,融合在拳法之下,伴隨著滂沱的拳頭去鎮壓,他在死中求活,希冀能在這一刻刀下換來些許生機。
“嘭!”
結局是慚愧的。
手骨血肉瞬間消融,露出森然的白骨,連帶著手腕更是一個呼吸都沒撐過便直接炸開,而五臟六腑更是瞬息爆碎,他的身體在一點點的瓦解。
“嘭!”
“噗!”
“哢嚓!”
“不~!”秦皇朝的武神絕望,這隻是儒聖虛影的一擊,怎會恐怖到這程度,他分明也在準帝當中極強,隻差一步便能登臨準帝巔峰,真正無敵於大帝之下,為何還是不堪一擊!
“儒聖,屬於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在十方圖內有宏偉音響徹,緊隨著,一位頭戴帝冕,身披帝袍的威嚴男子降臨,隨著他的到來那殘留的餘燼被他磨滅。
但武神依舊遭遇了強烈的重創,隻剩下一顆頭顱,並且還是龜裂,若非秦皇親臨,這尊大名鼎鼎的武神怕要死於這裡。
“可惜!”
儒聖眼中閃爍一抹惋惜,對一劍不曾殺了對方很是可惜,卻又知這是對方命數未絕,不該在此時隕落,他的身影也開始漸漸虛幻,最先是麵容模糊,漸漸的無法看到,緊隨著身影暗淡,不過是兩個呼吸便從天地間消失。
“啵!”
書院院長。
至聖道宮掌舵者。
刹那降臨。
而一群人也從十方圖內被排斥而出,因為這件至寶短暫的無人掌控,可外界觀戰之人目睹這幕卻是心血起伏,一位位大人物死死的盯著秦皇朝武神龜裂的頭顱,又震撼的看著那昏死的年輕人,震顫道:“他還有底牌?”
秦皇朝武神。
真正的巨無霸。
放眼九洲都是最頂尖的一批人,可現在卻被人斬的隻剩下一顆腦袋,而先前那十方圖內可是隻有這二人,這讓他們頭皮發麻,一時間不知曉這位青衫男子究竟藏了多少底牌,恐怖如武神都遭遇這般慘境。
“嘶!”
截天教教主忽然倒吸涼氣,盯著武神駭然道:“他遭遇了什麼襲擊,連身軀都不能愈合了嗎?”
要知道。
大聖境便能剩下頭顱也存活,而到了準帝境更是恐怖,隻要還殘留有精氣神在血肉之間,哪怕是將頭顱都給打爆也能複活,真正的可怕,而武神又是主修肉身,強橫的一塌糊塗,給他一滴精血都能複活過來。
但現在,被人打的隻剩下一顆頭顱,而更可怕的是莫說是重組身體,就連這腦袋也是龜裂,不能在短時間內愈合傷口,這讓他們更加吃驚剛剛十方圖內發生了什麼?
……
……
“咻!”
“咻!”
又有強大的修行者進入荒州,其中一位佛光普照,自是佛教高僧普賢,他一心要殺楚詢,屬於這些人中最渴望最迫切的人,當知曉荒州禁製消失更是第一時間衝了過來,即便如此也被儒教等人攔了下,在過程中已經交手多個回合,現在才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