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楚詢歸到我身邊!”至聖道宮掌舵者開口。
“斬!”
秦皇立身在那,眸光深邃,隻是吐出一字天地間猶如一道巨大的閃電側刀降臨,斬落時連這言出法隨的能量都給斬斷,讓這種儒教手段失效。
“阿彌陀佛!”普賢菩薩口中念叨著佛號,下手卻是絲毫不留情,可怕的金剛手鎮壓下去,身後更是有佛門怒目的金剛法相凝現,屬於主張殺伐的法相,掌心蘊含著可怕的殺氣,更有度化一切的決心。
“咻!”
一道耀眼的長矛閃爍。
這是儒教老嫗動用儒教手段,將一隻可怕的長矛貫穿過去,這金黃色的長矛連太陽都給貫穿,釘在虛無,而在投擲出去時,同樣爆發可怕的威力,直接撕裂金色佛張。
“哼!”
普賢菩薩不為所動,哪怕掌心傳來鑽心的刺痛,隻要佛掌沒有徹底龜裂,便狠狠的碾壓下去。
“噗!”
“哢嚓!”
楚詢全身骨骼在寸寸粉碎,若非是那長矛撕裂佛掌,削弱了八成以上的威力,這隻手掌能將大聖境的楚詢活活打爆。
……
“咻!”
至聖道宮的一位準帝也是大怒,他言出法隨,身旁浮現一顆顆星辰他們串聯在一起,形成一支彎弓,拉弓滿月在向著普賢菩薩射去,可怕的流星箭矢,洞穿一切,試圖將準帝射殺!
這幕是震撼的。
最起碼。
對下方觀戰人來說。
“擋!”
姬氏走出一位身體彌漫著藍色光團的男子,他手中提著一柄劍,揮劍斬下,將這可怕的箭矢給斬成兩截,不曾對普賢菩薩構成威脅!
“哼!”
劍州武林盟的老祖宗卻是看不下去了,附身下場冷笑道:“用劍,老子還沒怕過誰!”他右手提劍,一劍斬下,劍氣光寒九洲,相比於姬氏這位準帝,兩者的劍法層次,高下立判,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錚!”
至聖道宮那位準帝也並非是隻射出一箭,隨著弓弦拉開,乾坤都要崩碎,出現密密麻麻的痕跡,大道也在哀鳴,而天地頃刻失色,一隻可怕的濺射繼續貫穿。
隨後。
第二箭。
第三箭。
第四箭。
接連射出。
“阿彌陀佛!”普賢菩薩眸光閃爍冷意,對這些箭光視若無睹,憑著硬抗也在真身俯衝,欲要將楚詢強行鎮殺於虛無,對這位後怕他此刻已不知是單純的為佛子報仇,還是感受靈魂的戰栗,怕未來被清算!
“保住他!”至聖道宮的掌舵者焦急大喊,可此刻他卻不敢輕舉妄動,不僅是他書院院長也於他站在了一起,因為麵前這位是秦皇朝的秦皇,九洲最頂尖的幾人之一,實力早已功參造化,無人知曉可怕到何種程度,根本不敢分心。
老嫗色變,腳步向前邁出要攔住普賢菩薩,但一道大纛橫擊而下,將老嫗逼退,而看到來人他們不由色變,驚駭道:“異姓王,方正!”
他們驚駭。
因為這位來頭太大了,在秦皇朝這座無上勢力當中能封為異姓王地位僅次於秦皇,甚至超越尋常的王爺,足以見得此人的來曆可怕,在秦皇朝也是執掌者一軍,為無上統帥,輕易不會調動這位巨頭。
但現在卻出現在荒州戰場。
令他們顫音。
對視時。
也頭皮發麻。
秦皇朝這種傾巢而出,難不成就不怕羽化皇朝的人去偷襲嗎,要知道,秦皇朝覬覦羽化皇朝的疆域,羽化皇朝同是,現在這麼一位鎮守邊疆的無上戰神被調了出來,若邊界再起大戰秦皇朝要丟失不少領域。
“瘋了!”
一道道目光皆是震撼的看向那位自始至終都極少動手的偉岸男子,在帝冕之下極少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而陰陽家家主等人也齊齊看向了羽化皇朝的皇主,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要錯過嗎?
或者說!
這本身!
就是秦皇朝的陷阱。
等待著羽化皇朝進攻,從而陷入裡麵,隻是連這位異性王軍中戰神都被調來,他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高手在坐鎮秦皇朝。
一雙雙目光。
從荒州。
挪移。
落在了顧皇身上,現在擺明了機會給你,要麼秦皇篤定顧皇忌憚這是陷阱不敢動手,要麼就是真的狠寧願喪失疆土領域也要將荒州鏟平,而無論是哪個,這個秦皇都是恐怖的一塌糊塗。
……
……
“嗬!”
顧皇微微一笑。
他眸光深邃。
旁人同是無法看清在想些什麼。
“嗤!”
戰場上。
確實瞬息萬變。
降臨在此的異姓王方正,身披漆黑甲胄,眸光冰冷無情,手中的大纛揮舞時天地都在被切割,可怕的鋒芒想著老嫗斬去,讓後者不斷暴退,縱使如此還被斬在身上,有殷紅的血液灑落,準帝級身軀都無法愈合。
“嘶!”
旁人驚歎。
更感知這位異姓王的恐怖,在秦皇朝能封為異姓王的自古至今都沒有幾位,可以說屈指可數,而今日異姓王爆發的實力也足以證明並非什麼爛魚臭蝦,尋常的準帝在他麵前根本沒有還手資格。
“我來!”
一位不修邊幅,頗為邋遢的老道士也走入了戰場,每一步落下都在與此方的大道逐漸契合,融而歸一。
“道州也要參與進來嗎?”身披黑色甲胄的方正,從頭盔下流露出一雙森寒的眸光,冷漠的盯著道州的老道士。
“本是不想參與,但秦皇朝未免欺人太甚,對一個小輩如此下手,羞不羞?”老道士低語道,他先前一直徘徊是否值得幫助楚詢,畢竟麵臨的可是一座無上皇朝,但隨著今日一戰讓他下定了決心。
如此妖孽!
夭折於此。
未免太可惜!
“好!”
手持大纛,覆蓋黑色甲胄的方正不再多說,直接揮動那大纛,正麵是烈烈的旗幟,揮舞時毀滅風暴湧動,還帶著黑色的煞氣,尋常準帝看一眼便會迷失心神;而大纛的下方則是如長矛般的鋒芒,同可禦敵!
“師尊!”在底下看到這幕的年輕道士王也,心中莫名的鬆口氣,還有幾分愧疚,知道老道士本可置身事外,哪怕楚詢足夠驚豔可此行未必沒有順自己心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