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隆!
咕隆!
然。
九洲內卻有兩個渡劫完成,極致虛弱的禁區至尊貪婪的盯著那帝血,這對他們來說堪比世間最誘人的神藥,若是吞噬幾滴帝血可遠遠超越那些聖境,大聖境的螻蟻,將是最快的恢複巔峰方法。
“帝血……!”低沉而壓抑的聲音從他們喉嚨中湧出,卻有理智的克製了,那二位都瘋了,在極儘升華,搶奪他們的帝血和虎口奪食有什麼區彆,他們忌憚的收攏目光,又貪婪的盯著神州大陸,最後徐徐蟄伏。
“帝傷了!”
不知為何,九洲的修士看到這滴帝血濺射在星空時,莫名的感受悲哀,他們的直覺在告訴他們,這血液是從荒主身上流淌的,這是區域本能讓他們愛泣。
“帝傷!不知為何楚詢卻感受內心在隱隱的痛處,他閉上眼,渾身的疼已經麻木了,準帝級的新生在將肉身愈合,他就這麼站在那,仰望著域外的混沌朦朧,任由那帝道威壓在傾斜,旋即閉上了眼睛。
一瞬間。
無窮的感觸。
蜂擁般。
湧入心神。
這是大戰的收獲,也是突破準帝後的收獲,更是那荒主最後的絕學傳承,他們稀疏的湧入心神,閉上眼便是無量的神通,有荒主頂天立地的在那釋放荒天絕,荒天經文,也有破境後所帶來的大道感悟。
那都是突破準帝太過倉促,根本無暇去感悟去收獲,也是為何荒主拍著他的肩頭柔和的說,自己對準帝的感悟還是太少,需細細體悟,他就這樣閉著眼,有風從耳鬢處拂過,將散亂的長發吹起,露出了那張俊美的臉頰,稍顯白,卻沾染了點血痕。
風之大道是柔和的象征,也是那最淩厲的刀刃,無處不在,天地間的各種規則也在相繼湧來,有陣之大道在感觸,似在質問明明陣道也是九洲至強的一種先前為何不用它,辰州腳下的山河開始有序組合。
無形中便化作逆天的大陣在凝聚出磅礴的生機,衝刷他那疲憊的身軀,而儒之大道的能量也釋放出清輝,灑落在他的周身,至於早先被輪回之主隨手丟棄的刻刀,更是嗡鳴中回到了他的身旁。
域外。
在大戰。
震動寰宇。
而此地。
卻是靜修!
閉上眼對準帝境的感悟時時刻刻都在湧來,這一境強的不是可調禦的磅礴能量,還有那對天地間的至強感悟,他們如醍醐灌頂般讓突破此境的修士感悟,讓困惑他們的地方茅塞頓開,修為更近一層樓。
漸漸的。
他的周身。
彌漫著特殊的場域。
那是頓悟的氣息。
“他在……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