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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這樣的,我們社區偶爾抓錯人也是情有可原。誰知這小子今天中午去四合院,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人,現在反而害得好人被困在拘留所,怎麼求都沒用。"
張書記喝口茶,平複了情緒,開始詳細敘述中午的事件。起初,社區主任不敢全盤托出,但事態擴大,張書記已派人去四合院查實。
一查之下,真相大白,這社區主任鬼迷心竅,與婁董事和許大茂合謀陷害無辜。現在主事人被拘,次要負責人去醫院檢查,卻無任何問題,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大致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最後狠狠瞪了社區主任一眼,"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所以我帶他來,是真心要道歉。隻要李廠長你能幫個忙,我們兄弟之間從此兩清。
雖然都在京城工作,但我們難得見麵。這次為了平息風波,張書記不得不硬著頭皮應對。
原來如此,那我稍後就隨張書記一同前往,隻是——”聽完張書記的提議,昏廠民心裡已有了計較,儘管他知道秦天問是個難得的人才,晉升速度驚人,但也難免會招致他人的羨慕與嫉妒。
婁董事的事情他不便多言,但許大茂與秦天問的不合他略有耳聞。他理解張書記找他的目的,無非是希望他從中調停,以免秦天問把事情鬨得沸沸揚揚。這是一次示好的機會,李廠長樂意接受,但他也知道秦天問精明得很,空手而去恐怕說不過去。於是,他決定給秦天問更多的權力作為補償。
如今軋鋼廠由他獨掌大權,秦天問供應的豬肉、雞蛋、鴨蛋等,甚至讓其他工廠都羨慕不已。在這種情況下,他期待秦天問能帶來更大的驚喜。
比如,創造出更多的業績,這樣兩人的合作關係既能互利共贏,也能證明他在任期內的明智決策。
“不過,張書記,您可能不了解秦天問,他受到這樣的冤枉,心中必然不滿,所以——”
“沒問題,我會親自向他道歉,另外,你們軋鋼廠今後有任何活動需要街道部門批準的,隻要上級沒意見,我們也不會為難。”
張書記果斷地一揮手,有些事情他確實有決定權。他的語氣中透著權威,足以威懾他人。
當然,他的話語中暗含玄機,說上級沒意見,就是暗示如果上級不反對,他也不會設阻,但如果上級堅決反對,他也沒辦法。
“好的,張書記,我會儘力而為,我們現在就出發?”李廠長一聽,心中大喜。
秦天問真是個帶來好運的乾將,上任不久就接連遇到這些事,而且每次都因禍得福。他必須重用此人。
他也逐漸明白,隨著地位的提升,軋鋼廠可能會變得無足輕重。與其到時候換彆人接手,不如直接授權給秦天問。
隻要秦天問表現優秀,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是勝利。等秦天問的權力足夠大時,他就可以安心退居二線,讓秦天問獨挑大梁。
假如秦天問還能提出一些新穎的想法和策略,他也樂意向上級推薦秦天問,但這必須建立在秦天問貢獻卓著的前提下。
在六十年代,國有企業私有化還是個陌生概念,就算到了七十年代,創業也隻能是個體經營,這便是為何七十年代出現了“萬元戶”的說法。
“來吧,車就停在樓下,司機隨時待命,我們現在就出發。”
見李廠長沒有官架子,張書記連茶都不想喝了,起身便決定直接前往辦事處,畢竟時間緊迫,特彆是夜晚,辦事處裡寒氣逼人,萬一秦天問受涼出問題,他的職位恐怕也要岌岌可危。
“好吧,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動身。”
辦事處內,寒風不時吹過,秦天問雙手環抱胸前,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真是的,六十年代的這個地方竟如此寒冷,簡直是要人的命。但他並未慌亂,有些事情早已安排妥當。
在這個時代,就算要檢查,也不可能查到秦京茹的身體構造吧?最多不過是查看她是否懷孕,既然如此,又何必驚慌呢?
許大茂白天背後捅刀,聯合街道主任和婁董事算計他,他誓必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然而,他也有自己的傲骨,下午街道主任親自來道歉,想請他離開,卻被秦天問斷然拒絕。
嗬嗬,人已經被關進來,現在才來道歉,是不是太晚了?
他決定把事情鬨大,就算不大鬨,也要從中撈到好處。他已經決定,就算多待幾天也無所謂。“過幾天……”
找個地方坐下,秦天問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曾複製過很多技能,卻沒有一個是增強體質的。
還好最近他飲食不錯,身體強壯了不少,否則可能真的無法熬過這幾天。
不過,為了未來,吃幾天苦也沒什麼,就當是苦中作樂吧,也不錯。
隻是……正當他這樣思考時,辦事處的門再次打開,他以為還是那個街道主任,沒想到來的是嚴施施。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們要看事實,詆毀我名聲是小事,詆毀那位姑娘的名譽是大事,所以不管是誰來都沒用!”
秦天問擺出一副傲慢的模樣,事實上,下午他就是這樣對付街道主任的,對方也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沒辦法,誰讓自己理虧呢?就算對方看不起自己,他也隻能忍氣吞聲。
"小秦,一周沒見,你這脾氣倒是長了不少啊。"
號子外,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秦天問自然而然地轉頭,發現竟然是李廠長。
他身邊站著一位大約四十開外的男子,兩撇細胡,麵容正派,正是席匿匹陣的願隱。
再往後,街道部門的主任亦步亦趨,此刻像個小孫子,白天的傲氣在夜晚變得低微。
"哎呀,李廠長,您怎麼親自來了?"
秦天問笑容可掬地回應,顯得從容不迫。
李廠長的出現,他心裡大致有了數,無非是街道辦發現自己不好對付,於是請來了援軍。
這確是一招,但他們似乎小看了秦天問,以為一個軋鋼廠的廠長就能讓他乖乖離開?
沒有實質的利益,誰會輕易妥協呢?
"彆人急得團團轉,你倒好,悠閒得像沒事人一樣。"
李廠長笑著責備,但這反而讓李廠長對秦天問更加欣賞。
麵對泰山崩塌般的壓力仍能保持鎮定,秦天問做到了,這也是李廠長期望他具備的品質。
"這裡吃得好,住得好,關鍵是全免費,多待兩天豈不是美滋滋?"
李廠長有意調侃,秦天問也笑盈盈地回敬。
兩人關係不錯,偶爾開開玩笑,不然總是那麼嚴肅就無趣了。
"少扯淡,一會兒跟我走,張書記親自找上我,就是為了請你出去,並向你道歉。"
李廠長特意強調了“你”和“您”,顯然他認為秦天問應該適可而止,畢竟事情鬨大對誰都沒好處。
"老李說得對,隻要你願意離開,我不僅親自道歉,有些事我們可以商量商量。"
張書記適時附和,兩人仿佛在唱雙簧。
秦天問卻鎮定自若,等人說完,他掃視眾人,緩緩開口。
"道歉?得有誠意才行。如果沒有誠意,道歉豈不是等於沒道歉?"
"!"
大家都是識大體的人,秦天問卻出其不意,雖無惡意,卻極具挑釁性。
然而,張書記帶李廠長來,本就是為向秦天問道歉,對他的言語並不介懷。
畢竟,下屬闖的禍,詹匿阻距得自己出麵解決,不是嗎?
況且,秦天問的修養已經夠好,如果有人誹謗他,他會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
"小秦你——"
“嘿,沒事,我能理解他的情緒,畢竟遭受不公發泄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嘛。”張書記笑容滿麵,儘管秦天問的話確實有些尖銳,但他並不往心裡去。
說完,他輕輕拍了拍李廠長的肩,走向秦天問時,也順勢蹲下身來。
“小秦同誌,我完全能體會你的感受。你看,我今天特地帶了街道辦的主任來向你道歉,所以希望你能接納這份歉意。”
“接受道歉?”
秦天問聞言,看著張書記,仿佛在看一個天真的人。他突然覺得這個人天真得有些可愛,如果道歉就能解決問題,還要規則有何用?
“張書記,你覺得是我傻,還是你傻呢?”此言一出,全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