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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代,盜竊無疑是一項嚴重的罪行,即便是孩童也絕無寬宥之理,其後果或是被送入少年教養所,或可能鋃鐺入獄。
此子實乃忘恩負義之輩,全然不顧及秦天問曾給予他們的恩惠,反倒是對秦天問的教誨懷有不滿,更是在阮視麵前隱瞞這些事。
秦淮茹竭儘全力維持生計,卻因未能嚴格教育子女而力不從心,家中那位溺愛孫子的惡婆婆賈氏,更是將棒梗寵得無法無天。
尤其是在六十年代那種稍顯男尊女卑的社會背景下,賈氏總是偏袒棒梗,縱使棒梗犯錯也從不責備,更不下手教訓。
昔日,棒梗早已將母親每日上下班的時間牢記於心,他並非愚鈍,隻是不肯走正道罷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棒梗悄無聲息地朝秦天問家靠近,對於秦天問家的路徑,他可謂駕輕就熟。
此處原是傻柱之家,早年他帶妹妹潛入傻柱家偷竊時,便已了如指掌,因此此刻他輕易且悄無聲息地接近了317號。
貼近門口,棒梗瞥了一眼門鎖,那雙尚顯稚嫩的眼眸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儘管年紀尚小,棒梗的心思卻深不可測,甚至可說是陰險狡猾,他認為既然秦天問傲慢自大,今日便讓他嘗嘗失去財物的滋味!
棒梗彎下腰,撿起一塊地上的石塊,用力砸向門鎖。那時的房子大多簡陋不堪,
儘管秦天問日常將房子維護得很好,但在棒梗處心積慮的計劃麵前,一切防備似乎都顯得脆弱無力。
“砰!”
“砰!”
“砰!”
幾聲巨響後,鎖被砸開,棒梗推門而入,迅速閃身進入屋內,開始四下張望。
秦天問的居室雖樸實無華,卻散發著一種古雅的氣息,無論是書卷還是那些手工製作的現代物品皆是如此。
然而,這些並不是棒梗覬覦的目標,他的目標始終明確——偷錢,或者盜取一些食物。
起初,棒梗曾想直接殺掉秦天問養的豬,但由於周圍人多眼雜,於是他萌生了一個更為陰險的計劃。
先行入室偷錢,在得手後先在學校揮霍一番,然後用餘下的錢購買鼠藥,秘密毒死秦天問飼養的所有家畜。
待家畜死亡,錢財丟失之時,棒梗想要看看秦天問是否會感到心疼!
他在屋內翻箱倒櫃,最終還真找到了不少現金,總計一百多元,是秦天問購物後隨意留在屋內的零錢。
秦天問的大額錢財自然存放在【儲物空間】內,但零星散落的現金累積起來也相當可觀。
棒梗仔細搜尋並清點完畢,共有一百五十九塊三毛二分錢,這是秦天問近期疏忽大意所致,原本放在自家他並未在意,結果卻被棒梗趁虛而入。
棒梗驟然擁有這筆巨款,他首想的並非歸還給祖母和母親,而是計劃肆意揮霍一番。
近來,他目睹部分同學享用全聚德烤鴨、暢飲汽水、購買精致小玩意兒,心頭湧起難以抑製的豔羨之情。而今腰包鼓起,他終於有機會展現自己的瀟灑風度,甚至扮演一把呼風喚雨的老大角色。
“哈!秦天問,今日我要用你的錢,在校園內好好顯擺一番。待放學之後,再找你飼養的那些家畜算賬,讓你也體驗一把錐心之痛!”
鋼鐵廠內。
當傻柱緊隨秦天問的步伐,一路追逐至其工作場所時,李廠長的秘書早已在此恭候多時。
“秦主任,廠長有急事找您,請您立即跟我過去一趟。”
李廠長的秘書並未理會身後的傻柱絮絮叨叨,而是目光堅定地向秦天問傳達信息。
作為廠長身邊的重要人物,秘書深知李廠長的脾性和喜好,亦明白秦天問深受器重,故此以禮相待。
“好的,我們現在就過去。”秦天問聞聽李廠長召喚,立即振作精神。
清晨便被召見,定是有重要之事,秦天問不敢掉以輕心,遂立刻跟隨秘書前往。
“何大哥,你先去食堂後台吧,有事我會來找你。”
離去前,秦天問不忘告知傻柱,畢竟對方一路尾隨追問秦淮茹的真實意圖,他自當將自己的推測告知對方。
“沒問題,你快去忙吧。”傻柱揮手示意,理解秦天問身為軋鋼廠要員的忙碌,對此並不介懷。
身為主任級彆人物,平日能在四合院中插科打諢已屬難得的休閒時光,對此西岑盾正康兀陵雁或是臉礙清庭是匪醫原皆有所悟。
“好。”
秦天問微微點頭,滿意於傻柱的理解,遂安心跟著李廠長的秘書步入廠長辦公室。兩人步伐匆匆,不久便抵達李廠長辦公室門前,秘書負責敲門。
“咚!”
“咚!”
“咚!”
“請進!”屋內傳來李廠長洪亮的聲音。
二人推門而入,隻見李廠長端坐於辦公桌後,桌上赫然擺放著一份紅色封皮的文件。
“小秦,上次討論的事情果真如你預料。”李廠長向秘書遞了個眼色,後者識趣地退出房間,離開前還不忘輕輕關上房門,謹守著該所的施可以所廠不該所的界限。
待秘書離去後,李廠長起身,向著秦天問招手示意,似乎發現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對於六十年代發生的重大事件,秦天問記憶猶新,儘管無法精確到具體的年份,但他憑借大致輪廓也能猜測一二。
“莫非那份紅頭文件已然下達?”
“你是怎麼知道的?”李廠長先是一愣,對秦天問精準的洞察力深感敬佩,內心由衷折服。
自從提拔秦天問以來,李廠長總感覺秦天問身上籠罩著一層神秘色彩,特彆是在揭露廠內供應短缺源頭及追溯其背後錯綜複雜的家庭背景時。
正值國家剛經曆解放初期,尚存的曆史遺留黑社會組織仍在明裡暗裡進行非法活動。
“記得上次我們在船上閒聊時,張書記不是提到過這事嗎?再結合我這兩天的推測,接到紅頭文件也在情理之中。”
秦天問輕描淡寫地敘述著,對他來說,洞察這些問題並非難事,關鍵隻在於時間早晚。
他這種波瀾不驚的態度,愈發讓李廠長堅信他背後有著不可忽視的力量支撐。
若非如此,他又怎可能提前知曉上級的意圖,預見何時會有針對某些問題采取行動的時機?
然而,眼下最關鍵的是紅頭文件已然下達,這意味著婁董事必將首當其衝。李廠長今日找秦天問前來,正是商議對其抄家之事。
“小秦,你真是料事如神啊,說到這個紅頭文件的事。我想既然文件已下發,咱們就聯手張書記那邊的人一同對婁董事進行抄家,你覺得如何?”
李廠長將自己的計劃徐徐展開,婁董事名義上仍隸屬於軋鋼廠,在接到上級紅頭文件後,他自然肩負起對婁董事執行抄家的任務。
隻不過這份功勞必須與張書記一方共享,畢竟之前已有約定,且張書記負責的就是此類事務。
“廠長您的考慮非常周全,既然上級紅頭文件已發,確實應儘快行動,拖延不得。一旦婁董事有所警覺,趁機轉移資產,屆時恐怕無人能夠承擔得起責任。”
秦天問略加思索,認為有些事情宜早不宜遲。婁董事家資豐厚,具體家產數目難以估量。
倘若等到一切準備充分後再動手,對方很可能進行資產轉移,這顯然不是秦天問希望見到的局麵。婁董事身為許大茂的嶽父,若不能一次性徹底解決,隻怕會如野火般複燃,屆時局麵將更為棘手。
既然雙方已是水火不容,不如索性令其永無翻身之日,他不是坐擁巨富嗎?那就借此良機,讓他體驗一下被壓製的滋味。
“確實如此,事不宜遲,小秦你稍後便帶人過去吧。同時,我會聯係張書記,他會協同我們開展抄家行動。”
李廠長讚同秦天問的觀點,當下決定任命秦天問為抄家行動的主要負責人,並承諾會給張書記打電話溝通此事。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後,李廠長給秦天問開具了一份抄家許可,隨後便放手讓秦天問迅速組織人員開始行動。
在這個時期,人們對抄家之舉極為熱衷,因為它既是對地主富豪的一次打擊,又是實現內心深處公平訴求的一種方式。
人們有時就是這樣,大家都過得不好,為何你就能獨善其身?
當然,在適宜的情境下,他人或許不會嫉妒你,但若你過分超前,難免會遭受抄家之災,甚至鋃鐺入獄。
原本若是婁董事長未曾觸犯自己,甚至主動求助於自己,秦天問或許還會提點一二,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