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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沒事,這種場麵我也見過不少次了,早就習以為常了,際罹距壓爪盾踐,不是嗎?”楊文靜的回答反倒讓秦衛軍笑了出來,看樣子她真的沒事,隻是自己多慮了。兩人相視一笑,心情愉快地享用起了晚餐。
嫁入這個院子一段時間以來,楊文靜已習慣了秦衛軍做的飯菜,尤其是懷孕後,愈發覺得美味無比,甚至超過了母親的手藝,絲毫沒有孕吐反應。
飯後,夫妻倆收拾妥當,洗漱完畢便休息了。相比之下,婁曉娥的心情卻痛苦不堪,尤其回想起過去的種種,許大茂對她不好也就罷了,但不能生育之事始終難以釋懷。以前無論何事,隻要忍耐一下就能熬過去,唯獨此事無論如何也過不去。
儘管人人都知道婁曉娥通情達理,但在這件事上,道理顯得蒼白無力。越想心裡越是苦澀,從小到大,她從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便是路邊一隻流浪狗都會讓她心生憐憫。可是為何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身上?老天爺為何如此不公?
她百思不得其解,整夜輾轉反側,回憶一幕幕往事,淚水在眼眶裡不住打轉。
次日清晨,秦衛軍甫一蘇醒,耳邊便傳來係統那熟悉的提示音。“溫馨提醒,宿主今日尚未簽到,是否進行簽到?”他尚未睜開眼睛,已在心中默念:“簽到!”“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玉鐲一件。”
這次得到的獎勵是玉鐲,與往常迥異,這讓他不禁心生好奇,揣測著這個鐲子背後可能隱藏的秘密。
直覺告訴他此物絕不簡單,畢竟之前係統贈予的神級釣竿和神奇的老鼠貼都曾帶給他諸多驚喜。於是,他立即閉目進入隨身空間,外表看起來似乎仍在沉睡,但意識卻十分清醒,外界的任何動靜都能察覺。
由於經常進出隨身空間查看,新的獎勵總能第一時間被發現。秦衛軍拿起鐲子仔細端詳,乍看之下並無奇特之處。
但他深信其中必有玄機,果然,瞬時眼前浮現出一張紙片,上麵記載著關於這隻玉鐲的詳細說明:恭喜宿主獲得價值連城的玉鐲,其貌不揚,實則內含神秘功能,肉眼無法識彆。
隻需將其戴在想要保護的人手腕上,一旦遭遇危險,佩戴者立刻就能感知到。得知這一功能後,秦衛軍喜出望外,未曾料想係統竟會給出如此高科技的獎品。
不過轉念一想,作為穿越者的標配金手指,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隨後,他從隨身空間取出玉鐲,想到如今楊文靜正懷有身孕,需要額外的嗬護。
趁著她還在熟睡,秦衛軍悄然將鐲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如果醒來詢問,就說是他在商場偶然購得。這鐲子表麵平平無奇,估計不會引起她的疑心。
穿戴完畢後,秦衛軍起身準備早餐,此刻外麵卻傳來一陣喧鬨和摔碎東西的聲音。
不知哪家一大早就不安寧,擾人清夢。連楊文靜都被吵醒,鄰居們也被這噪音吸引過來紛紛議論:
“這是誰家啊?還讓不讓大夥兒睡覺了?真是討嫌!”
“就是說呢,要吵架也出去吵,乾嘛在院子裡鬨騰,非得攪得四鄰不安。”
“一大早就吵架,真晦氣!這還沒睡醒呢,就被吵醒。”
整個院子充斥著不滿的聲音,天剛破曉就吵架,實在不吉利。
出門一看,才發現這嘈雜聲源自許大茂家,倒也不難理解。現在大家都清楚他生育方麵存在問題,家中因此起爭執也在情理之中,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們都誤以為不能生育的是婁曉娥。
原來,許大茂昨晚飲酒過量,又被秦衛軍教訓了一頓,今早醒來仍昏昏沉沉。當他看到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才意識到婁曉娥不在身邊,慌忙起身尋找,還以為她離家出走了。
許大茂心裡明白,換成任何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也無法安心留下,婁曉娥想要離開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已耽誤了不少時日,若此刻還不另尋良緣,恐怕就會錯過最佳生育時段,那樣一來,她將徹底喪失成為一個母親的機會。
黎明之際,許大茂趿拉著鞋走出房門,一眼便瞥見婁曉娥伏在桌案邊,顯然整夜未眠。腹中微感饑餓的他徑直走向她,還未開口,婁曉娥就已經醒轉過來。她看到許大茂在身邊,雖有一瞬的驚愕,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抬眼望向窗外,天已破曉,許大茂也從睡夢中醒來。婁曉娥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道出了她的決定:“許大茂,我決意今日與你辦理離婚手續。既然你無法生育,再繼續下去也隻是耽誤我的時光。”
許大茂昏沉的頭腦一時未能領會其意,壓低聲音追問:“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婁曉娥再次堅定地表明立場:“我決定今天就離婚,你既然不具備生育能力,就不應再拖延我的青春。我們已經蹉跎多年,若再拖延幾年,恐怕我連做母親的權利都將失去。”
在這個時代,結婚僅需一封介紹信和戶口本即可,然而時移世易,如今婚前必須經過嚴格的婚檢,男女雙方都不能例外,以確保夫妻二人能夠順利懷胎生子,避免婚後發現無生育能力的問題。婁曉娥深知這一點,因此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話音剛落,許大茂勃然大怒,不假思索地揮手給了婁曉娥一記耳光,厲聲嘶吼:“你想離婚,休想!”
現如今,他既無穩定工作,又無優越條件,倘若在此刻離婚,隻怕他將在社會上難以立足。媒妁之言也會因他的情況而避之不及,哪戶人家願意把自家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一個不能生育的男人呢?這無疑是在坑害人家姑娘,哪個正直的媒婆也不會乾出這種缺德事。
“婁曉娥,我告訴你,就算我沒有生育能力,你也彆妄想離開這個家!”許大茂咬牙切齒,“嫁入許家,生是許家人,死是許家鬼,這輩子你都甭想逃離。”
原本許大茂還想好好勸說婁曉娥留下,可情緒激動之下,話語竟變得尖銳刺耳起來。“許大茂,你清醒點吧!我怎麼可能跟一個注定無後的男人過一輩子?”婁曉娥毫不退讓,眼神堅決,“這些年來,我早已受夠了這樣的生活,滿心隻有絕望和寒心,感受不到半分溫暖。”
“既然你不能生育,就不要拖累我,最好是痛痛快快地去把離婚手續辦妥,否則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婁曉娥心意已決,這個婚,她是離定了,無論許大茂如何挽留,都無法改變她的決定。
這句話讓許大茂的理智瞬間崩潰,他怒不可遏地在陳西廄的住所中咆哮起來,聲音震耳欲聾,整個院落都回蕩著這前所未有的喧囂。所有人都被驚動了,紛紛跑出來圍觀,其中一位女子更是淚流不止,她深知一旦提出離婚,事情絕不會如此簡單,但她決心已定,無論如何也不會動搖。
這樣的生活對她而言一刻也無法忍受,如今已然開始摔砸物品,未來的情況更難以想象。若持續下去,恐怕還會升級至家庭暴力的程度,因此,離婚這個決定至關重要。
婁曉娥在庭院裡痛哭不已,滿腹委屈無處訴說,多年的壓抑情緒此刻如決堤般傾瀉而出。她深感無助,唯有通過與許大茂離婚才能結束這一切痛苦,隻要堅持這個信念,分離隻是時間問題。
周圍的鄰居聞聲趕來,像是趕早集一般,連早餐都省了。對於許大茂家傳出的爭吵聲,大家並不感到驚訝,他們竊竊私語道:
“原來許大茂和婁曉娥在鬨矛盾,這次怕是要真離婚了。”
“肯定是啊,既然男方不能生育,也不能耽誤人家女方一輩子,正常人都會選擇離婚,除非兩人根本沒打算要孩子。”
“許大茂肯定不願意離,像他這樣,離了婚還有哪個姑娘肯嫁給他呢?”
大家對婁曉娥充滿同情,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子,竟嫁給了一個無法生育的男人,且多年後才得知真相,實屬惋惜。更讓人歎息的是,這些事早已不是秘密,街坊四鄰無人不知,無人不認為,離婚或許是對她最好的解脫。
就在這時,許大茂突然從屋內衝出,手中緊握一把椅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然而,此舉仍無法平息他內心的憤怒,他擔心一旦離婚,自己可能將孤獨終老,再無娶妻生子之日。
他心想,就算拋開生育能力不說,現在社會上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什麼樣的對象找不到?誰又會看上他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呢?他的自尊心深受打擊,越發認定自己不能輕易放婁曉娥離開。
許大茂心有不甘,即使明白自己這輩子可能都無法擁有親生骨肉,也不願看到婁曉娥另嫁他人,享受天倫之樂。院裡的人都在背後議論紛紛,倘若真的離婚,那他將成為眾人的笑柄,境況隻會更加糟糕。
他深知,如果離婚,自己的生活大概率會陷入借酒澆愁的困境,永無翻身之日。
秦衛軍眼看事態惡化,嚴重影響到了鄰裡和諧,於是挺身而出,試圖阻止許大茂。
“婁姐,你先站遠點,這家夥現在正處在暴怒之中。”
婁曉娥聽到這話,拭去淚水,悄然退到一旁。麵對此刻失控的許大茂,她確實心生懼意。
院裡的住戶們同樣對此避之不及,生怕因飛來的碎片而無辜受傷。
“許大茂,你是不是還沒徹底醒酒?若要撒野,麻煩移步彆處。”
“若真是手癢難耐,我不介意幫你活動活動筋骨,但彆一大早就在這院子裡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