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次嘗試,自己真的逼出了火母藍藤的新苗?即使不是做夢,這麼些日子沒有查看、鞏固,也不知那苗苗還健在否……
要不就反照一下自身,確認一下?
她隨便給自己找個借口盤腿坐下,而後開始把神魂調向仙魄內裡。
明亮空曠的土地上,一株火母藍藤紮根於廣袤土地的正中,抖擻的向天空伸出八股枝乾。其中一條枝乾比彆的枝乾都要粗些,從上邊又分出嫩嫩的一截兒。
一、二、三……八——九!
阿婉接連數了四五遍,終於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有了九枝火母藍藤的枝椏,以神化體應該就水到渠成了。
她試著走入火母藍藤,像上次那般感應著火母藍藤內部汁液的湧動和生機的流轉。
唰——唰——唰——
像潮汐衝擊堤岸,像情人在耳畔低語……
阿婉聽著這聲音什麼都不去想,慢慢的,她的脈搏跳動節奏竟和火母藍藤融在一起。
紅與藍、熱與冷、神與魄交纏在一起,眨眼間變作明亮的紫光充斥仙體。那光帶著毀天坼地的力量,好像活的一般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急急的想要找個出口出去。
就像是錐子紮破皮筏,她的仙魄終於包裹不住紫光,任其透出體外。與此同時,火母藍藤也從逸光的地方鑽出,外化為一條潔白蓬鬆的狐尾。
一條又一條……隻有最後出現的那條尾巴短短小小的,就像被攔腰砍斷,又像是發育不良。
成功了?!
阿婉欣喜的晃動尾巴擰著脖子向後看,卻不知什麼時候,沿著河的對岸出現兩個身影。
那身影一綠一黑,正是偷偷出來商量事情的青青和黎陌。
隨著他們越走越近,他們說的話也越來越多的傳進阿婉的耳朵裡。
“好啦,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置大當家的死活於不顧,任他自生自滅?”黎陌的聲音聽著有些煩躁。
“你胡說什麼?接到這個消息我心裡的煎熬不比你少,好嗎?!”青青儘量克製著自己,但聲音裡還是泄露出憤怒。
咦,他們在說什麼……阿婉倒掛在亭子上朝他們晃動一下尾巴,本想提醒他們自己的存在,但哪料他們隻顧爭吵,壓根兒就沒看見她。
“是嗎,那咱們現在就去找阿婉他們辭行?”黎陌就等青青這句,說著就去拉她的衣袖。
“不行!”青青躲開黎陌的手,“難道你忘了大當家臨行前對咱們的要求了?不能驚動阿婉……”
“阿婉!阿婉!又是阿婉!”黎陌煩躁的抓一抓頭,“現在大當家都已危在旦夕!你還在因為阿婉,考慮離開的時候措辭?!隻要你想離開,咱們說什麼不行?剿叛!閉關!凡間曆練!哪個和……”
黎陌還沒問出這些說辭哪個和仙魔之戰有關,便聽見啪嗒一聲,一個白色的影子從亭子上墜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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