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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朝雲這話說的雖然難聽,但也不無道理,畢竟這上京城的第一公子和上京城的第一紈絝實在是天差地彆。
這話可讓李雲妙和裴南芳怒了。
裴鶴城再不好,也是李雲妙最為寵愛的兒子,現在受傷了不少,還被如此詆毀,李雲妙也不哭了,惡狠狠地盯著祝朝雲。
“你這賤人休想混淆視聽,明明是你狐媚性子,到處勾.引男人,又傷我兒至此,現在一句話就想獨善其身,你休想!”
李雲妙清楚自己兒子的脾性,想到出發之前,裴鶴城看祝朝雲的眼神,又聽到主持說有翻牆的痕跡,就知道此事必定和祝朝雲脫不了關係。
可偏偏現在自己兒子受傷,可這個賤人竟然可以好好地坐在這兒,這讓她怎麼能忍,此事根本就顧不得什麼名聲,恨不得將祝朝雲撕碎。
祝朝雲絲毫不懼,坐姿端正,語氣鎮定又淡然:“二嬸母,注意你說話的措辭,你口口聲聲說我勾.引你兒子,請問你哪裡看到了?”
“你說我害了你兒子,那我倒要問問二夫人,裴鶴城一個八尺的男子,又從小習武,有功夫傍身,我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怎麼能傷他至此?”
“說不定……你有幫手。”
祝朝雲笑了,“二嬸母,今晚,我的婢女都睡在旁處,雲華寺又戒備森嚴,我請問,我哪兒來的幫手,這幫手現在又在何處?”
李雲妙現在幾乎沒有理智,立刻便大喊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嘛,你的幫手不就是那臭名昭著的裴鶴鳴嗎?”
“嗬!”祝朝雲俯身,眼睛直直的盯著李雲妙,“二嬸母,亂說話可是要有證據的,三公子此次並未在這雲華寺中,你誣陷我也就罷了,但是這裴鶴鳴可是鎮府司指揮使,你誣陷他,難道不怕被他關入大牢嗎?”
李雲妙身形微顫,她剛剛是口不擇言,現在一陣後怕,聽說那鎮府司的大牢進去了就算是好人也會脫一層皮,而這裴鶴鳴最是冷漠無情,根本就不顧什麼情麵,如果真讓他知道了,說不定還真會將她抓起來。
“你……你……你休想嚇我,反正此事跟你脫不了乾係。”李雲妙底氣少了幾分。
而一直未說話的老夫人終於開口,“李氏,你休要胡亂攀咬,錦書說的對,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傷城兒至此,此事恐怕還有其他隱情,還是等城兒醒來,一問便知。”
老夫人說話,就有下人匆匆來報,“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二公子醒了。”
眾人聞言大喜,李雲妙第一個衝了過去。
此時的裴鶴城身上包滿了紗布,不單單是身上的刀傷,而且又被從高處扔下,受了些內傷,臉上也是各種青紫的痕跡,整個人狼狽至極。
他看著李雲妙立刻便哭了起來,“娘,我好疼,你……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李雲妙心疼的抱著裴鶴城,道:“好兒子,你告訴娘是誰傷的你,我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是……”裴鶴城說著轉動眼神,將目光放在祝朝雲身上,就見她隨意的轉著手中的戒指,腳下一雙繡鞋精致華美,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來。
他幾乎是反射性的往床裡麵靠了靠,驚恐的搖頭,“娘……娘,沒有人傷我,沒有人傷我,是我喝醉了酒,自己翻到房頂,不小心從房上掉了下來。”
“從房頂上掉下來?那身上的刀傷是怎麼回事?”
“是……”裴鶴城想起那帶著尖刀的繡鞋,又想起朦朧中被打下的一掌又一掌,驚恐道:“那是我……想要捉兔子,一不小心摔倒刺到了自己。”
喝醉、捉兔子,這在雲華寺中都是禁.忌。
主持師傅道一聲“阿彌陀佛”,老夫人也跟著俯身行禮,“孫兒頑劣,還望大師見諒!”
“阿彌陀佛。”
主持師傅再次合十,暗中看了祝朝雲一眼,又跟老夫人又說了幾句,這才離開了。
而裴鶴城因為受傷太重,清醒片刻後又再次昏睡過去。
而眾人又返回正堂,這次祝朝雲徹底沒了嫌疑,但李雲妙還是抓著她不放,看著她的眼神如同猝了毒一般,口口聲聲說是祝朝雲勾引裴鶴城,將他害至此。
直到緊閉的門被推開,一行身穿勁裝的護衛進來,將眾人團團圍住,李雲妙才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