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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初是直接闖進祝朝雲的院子。
祝朝雲立刻變了臉色。
“溫宴初,你這些年學的規矩都學到肚子去了嗎?
我這裡是你隨便可以闖的嗎?”
“意兒姐姐都要被你害死了,還要這規矩做什麼?”
溫宴初眼圈發紅,語氣間都帶著怒氣。
祝朝雲:“她要死了就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祝朝雲也被他無端的激起幾分怒氣。
“還不是你害的?”溫宴初道,“上次你給我的那個戒指,射出了銀針射到了錦意姐姐身上,若是再取不出,那她的命都要沒了。”
“那個戒指你給了溫錦意?”
祝朝雲這才明白,原來她給溫宴初護身的戒指竟然到了溫錦意的手裡。
溫宴初頓了一下,“她……她說拿著玩幾天……我就給了她……
我以為那隻是一個普通的戒指,並不知道竟然這麼厲害的東西,你居然給我這等危險的的東西,你想做什麼?”
“你覺得我能做什麼?”祝朝雲忽而提高了聲音,盯著溫宴初,厲聲喝道,“溫宴初!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殺你嗎?還是殺你的好姐姐?”
溫宴初後退了一步,一時被祝朝雲駭住。
“我……”
“還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竟然還想想著幫你?”
祝朝雲自嘲一笑。
“溫宴初,你若是能看下給你送去的書信,你就不會這般覺得了。”
溫宴初一愣,忽而想起,桌上確實放著一封祝朝雲送來的信,他當時在忙沒有來得及看,後麵也就忘記了。
“那針一旦刺入身體,極難取出,你有在這兒的時間,倒不如回去給她準備後事吧!”
溫宴初大駭,不可置信的後退一步。
眼看著祝朝雲轉過身,知道她也沒有辦法,這才轉身大步離開了。
祝朝雲轉身看著他柔弱又不斷咳嗽的背影,雙手收緊。
曾經,她也有著這樣一心為她,一心為她好的人。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會讓害死她母親和師父的人付出代價。
溫宴初拖著病弱的身體回到溫府,得知太子派來了太醫,溫錦意身上的針已經取了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到了溫錦意的院子,得知她已經睡下,便告訴她身邊的婢女想要讓她將那個戒指拿回來。
此次溫錦意受傷就是因這個戒指而起,他怕會因此牽連到祝朝雲,所以想要將戒指收起來。
卻不想婢女卻道這戒指竟然被太醫拿走了。
原來那太醫將針取出後,驚歎這銀針的精細,便詢問是如何傷的,婢女便告訴了他這個戒指。
他見了以後大呼高明,便恭敬的詢問沈素知是否可以將戒指借回去研究幾天。
沈素知這會兒恨極了這個戒指,又怎麼會不同意,直接將這個戒指送給了太醫。
太醫大喜,連忙給溫錦意開了個療養的方子便急匆匆的拿著戒指回了東宮。
這太醫的年齡不大,是東宮的專屬大夫,這些年也算是看著蕭以安長大。
蕭以安對他很是恭敬。
他回到東宮後,還專門去蕭以安那裡彙報了情況。
當時,蕭以安正在和幕僚薑慕寒談論事情,他進去後說明情況,蕭以安溫柔的讓他早些休息。
他點頭離開,卻不想在轉身的時候歪了一下,袖中的那枚戒指就這麼掉了出來。
蕭以安連同薑慕寒都尋聲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