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腰將傅謹臣扶起來朝著大床走,到了床邊,傅謹臣低著頭,薄唇略勾了下。
他配合著要往床上躺,正在想沒想到小八個小破孩兒懂得還挺多。
黎梔便陡然鬆開了他,然後抬腳,一腳重重踹在了男人的翹臀上。
“唔!”
傅謹臣高大沉重的身子,竟被她踹的直接趴在了床上。
“黎梔!”
男人驚愕一瞬,沉喝出聲,生平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兒。
這都不是在老虎頭上拔毛了,簡直騎老虎頭上撒歡了。
黎梔從前挺怕傅謹臣的,在她這裡,男人既有父兄的威嚴也有對心愛之人的珍視。
萬般小心討好,總想換他歡顏,生恐惹他皺一下眉毛的。
可現在她都要放棄了,不愛了,什麼濾鏡都碎一地了。
她破罐子破摔,不怕他了。
黎梔環著胸,下巴微揚,“喲,喊的好大聲啊,不虛弱了?我從前倒不知傅少這麼喜歡找虐!”
她嗬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腰肢卻被一股大力陡然纏住,下一秒,天旋地轉的,黎梔已是躺在了男人身下。
她手腳一起掙紮,傅謹臣像迅猛的雄獅,單手攥著她的雙手,扯起按著她的頭頂。
有力的雙膝也死死壓住了黎梔的雙腿,男人另一隻手扯掉了領帶,又解開襯衣扣子。
他渾身都是狷狂野性氣息,朝著她涼涼勾著薄唇道。
“男人在床上怎麼能虛弱,我從前也不知道你喜歡我在床上喊啊?”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黎梔小臉漲紅了,氣的,她也有點害怕起來,顫聲道。
“你乾什麼?”
“孤男寡女,夫妻,在床上,你說乾什麼?”
傅謹臣說話間已是將襯衣紐扣全部解開,男人微抬起下身,將襯衣衣擺從褲腰裡抽了出來。
襯衣完全散開,露出完整的胸肌和腹肌,他是冷白皮,此刻胸前肌膚卻被熱茶燙傷,泛著一層有點紅,竟有點靡麗。
黎梔呼吸間也是男人身上獨有的冷鬆香,還有乾淨的陽剛味,是玄之又玄的荷爾蒙氣息。
她胸口起伏著,又慌又緊張,又羞惱又崩潰,咬著唇眼淚蓄積在眼眶道。
“傅謹臣,你王八蛋!我們登記離婚了!你都要去給彆的女人喜當爹了,你還糾纏我乾什麼?!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敢再碰我,我就……我就……”
她關鍵時候卡了殼,放狠話這種事兒,對她這種當了太久乖乖女的人難度太大了。
傅謹臣看著她急的小臉漲紅的模樣,實在沒忍住嗤的一聲笑了。
“你就拿我怎樣?真有本事,勸你省省吧,不然我怕你成為第一個,狠話放不出生生把自己憋死的女人。”
黎梔,“……”
她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激發了她的靈光。
她眼眸一亮,脫口便道“我就趁你睡著給你做物理閹割!”
傅謹臣挑眉,似笑非笑。
“還知道物理閹割,知道割的是哪兒嗎,會嗎?”
黎梔冷笑,“我當然知道,一刀下去,一根肉腸!保管穩準狠,不會讓你太受苦的。”
黎梔說著垂眸朝男人某個位置惡狠狠瞪了眼,力圖讓某人雙腿一緊的那種狠辣眼神。
看他怕不怕。
可男人非但沒一緊,反倒是……
肉眼可見的起了變化,西裝褲快束縛不住了。
黎梔頓時像長了針眼,立刻挪開眼睛,視線亂飄。
傅謹臣拉著她一隻手往下帶,按在了一處悶笑道。
“笨女孩,是割這裡。”
黎梔被他強按著手腕,掌心裡沉甸甸的,她瞬間全身爆紅,快氣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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