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麵無表情的坐著,並沒踢鬨掙紮,因為她知道沒有用。
她一臉倦怠,像是多看傅謹臣一眼都嫌煩。
傅謹臣抬手捏了捏眉心,“我不同意你去第一人民醫院建檔產子。”
黎梔淡漠道:“是我生,我有權利選擇醫院。”
傅謹臣冷嗤了聲,“可我是果果爸爸,你進產房都需要我這個孩子爸爸來簽字!”
黎梔沒有彆的家人,真到時候,確實需要傅謹臣簽字。
她惱怒回頭,揚手便朝男人打過去,“王八蛋!你還算不算男人,拿這個威脅我!"
傅謹臣卻似早防備著她,攥住她的手,冷道:“我不算男人,果果怎麼來的?”
黎梔怒目而視,咬牙切齒。
傅謹臣神情微緩,“第一人民醫院條件沒私人醫院好,就算不為你自己,你不想果果出生得到更好的照料和保護嗎?彆任性。”
他總是很有道理,很為她考慮的樣子。
黎梔卻覺異常疲倦,她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眼眸時,情緒變得很淡。
“傅謹臣,我們結婚這兩年多,你對我不管不問,現在離婚了,你倒處處都想管了,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不覺得。”男人斂眸回道。
黎梔一拳砸在棉花上,心煩極了,語氣也厭煩諷刺起來。
“那你小青梅要管,我和果果也要管,你管的過來嗎?莫怪白洛星要撓你,我也總控製不住想賞你耳光。”
她說這話時,視線又落在了男人脖頸那道劃傷上。
傅謹臣順著她的視線,感受到什麼。
他抬手觸了下脖頸,細微的刺痛感傳來。
他微微皺眉,回想了下,才想起這道傷口是怎麼來的。
他深眸注視著黎梔,“你是不是吃醋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白洛星做噩夢,我隻是叫醒她,被她胡亂揮舞時劃了下,僅此而已,我和她什麼事兒都沒有。”
黎梔卻控製不住去想,白洛星撲進男人懷裡哭著求安慰的畫麵。
她抽回手,道:“我沒吃醋,我不愛你了,我還吃什麼醋。”
然而,傅謹臣卻陡然抬手,長臂壓在了黎梔身邊的椅背上,男人高大身軀帶來沉沉壓迫感,捏著她的下巴。
“不愛我了?如果真的不愛了,為什麼不能平常心對待我?為什麼一直逃避,不敢麵對我?”
黎梔被他犀利的眼眸盯著,心裡很亂,她伸手去推他。
可傅謹臣卻格外執著,猛的將她雙手攥住提起,壓在頭頂。
他傾身便重重吻住了她,不同在N國時那個蜻蜓點水的吻。
這次他吻的又重又深入,像要點燃她身體裡深埋的愛意和情緒。
黎梔的拒絕變成嗚咽,又消弭在濕熱的唇齒間。
她的掙紮,也讓兩人身體貼合的更為密切,他的胸腔擠壓著她的,體溫熨燙著她,讓她呼吸和心神都跟著絮亂。
黎梔越來越慌,感覺自己在失控,而身前的男人顯然更失控。
長久沒被滿足的男人,身體堅硬抵著她,情動又欲動。
這個吻,已經變了味道。
黎梔眼淚慌亂墜落,傅謹臣嘗到鹹澀的味道,男人才從她唇齒間退出,終止這場意亂情迷。
他額頭抵著她,視線滾燙盯著她迷蒙通紅,不符清冷的眼眸,啞聲道。
“你不是不愛我了,你是在不停說服自己不愛我,不停自欺欺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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