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南卿:“咳咳……”
蘇挽煙還是沒醒。
餘南卿沉吸口氣,憋起一股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本來是想裝咳,沒想到真的一股氣血上湧,後麵咳得他完全止不住。
蘇挽煙終於被他吵醒,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就順起他的背:“咋了?又不舒服了?”
“娘娘?”門口再次傳來許四的聲音。
蘇挽煙眼睛一亮:“餘南卿快起來,彆睡了,吃的來了。”
“……”到底是誰睡不醒?
“娘娘?您可起來了?”許四的聲音偷偷摸摸的,像是怕被彆人發現一般。
蘇挽煙坐到床邊:“進來。”
門緩緩被打開,許四端著早膳,一瘸一拐的進來,他的手指纏了繃帶,隔著老遠的距離,蘇挽煙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傷藥味。
他的臉更是腫了好大一塊,看那樣子是塗過藥油了。
“娘娘,您要的早膳,奴才給您端來了。”眼見四周布滿了灰,許四也不知道該把早膳放哪裡。
床上的餘南卿沉了沉眸,眼神儘是警惕與好奇。
他看向蘇挽煙,便見蘇挽煙示意了一下,許四才上前把托盤端到床頭桌上。
隻見他殷勤的賠著笑臉:“娘娘您看,新鮮做的肉包子,手打麵,桂花糕,雞肉羹,生鮮粥,若是不夠,奴才還能再拿些過來。”
蘇挽煙看著他一件件的打開給她看,滿意的點著頭,突然打趣了一句:“許掌事這臉,是怎麼了?”
蘇挽煙分明就是明知故問,許四顫顫巍巍的伸手捂了捂,賠著笑道:“回娘娘,昨晚上,奴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那你得小心點,以後還要仰仗你給我們送吃的呢。”
“是是是,奴才一定小心。”
“大夫請了麼?”
“請了請了,大夫一會兒就到,奴才給王爺請的……可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說完,他目光接觸到餘南卿那陰鷙的神情,身形一抖,慌忙彆過臉。
“好,那我就等著大夫上門。”蘇挽煙說著,已經拿起了一肉包塞嘴裡。
昨晚沒吃飽,可餓死她了。
見許四還杵在原地不走,蘇挽煙好奇:“還有什麼事?”
“娘娘……奴才的解藥……”
餘南卿眉頭又是一沉。
便聽蘇挽煙說道:“急什麼,還沒到時間呢。”
“是是是。”許四抹著額頭上的汗,感覺他連臉色都白了:“那……奴才先告退。”
待許四拖著小腿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門,餘南卿才冷聲質問:“解藥?”
蘇挽煙身上帶了毒藥?
難道,一開始是打算用來對付他的?
“噗。”蘇挽煙沒察覺到餘南卿臉上的懷疑,笑道:“哪有什麼解藥,昨晚我給他吃的是用鍋底灰戳成的泥丸,騙他是毒藥來著,要一個月服一次解藥,他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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