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帝頭疼,他勸不過,隻能說道:“你也彆太過分了,到底是父皇給你指的駙馬,你不可叫此被百姓詬病。”
長公主不服氣。
元和帝不管她:“十一月初十,妙銅山會舉行廟會,你與駙馬一同去露個臉。”
“十一月初十?”長公主不忿:“十一月初十怎麼會有廟會?”
往年都是正月至三月才有廟會,十一月是哪門子廟會?
元和帝沒好氣:“還不是為了你,你新收了男寵,又把駙馬關在房間,若非如此,朕怎麼會讓妙銅山舉辦廟會?”
她總得讓百姓見一見司暘,叫人知道他還過得好好的才行,哪怕是表麵功夫也行啊!
妙銅山上的寺廟是皇家廟,宮裡的太妃靜修,一大部分去的都是妙銅山。
聞言長公主更氣悶了,但元和帝的話,她還是聽的,不情不願的“是”了一聲。
元和帝這才擺擺手:“去吧。”
宮裡他們是怎麼密謀的,蘇挽煙無從得知。
這日,蘇挽煙正照看小藥田,現在入冬了,她要給小藥田弄一層布給它們保暖,布上麵還要蓋一些稻草。
還不能不透氣,免得把好不容易長出來的苗悶死。
小菜田那邊是秋葉跟黃葉那邊在忙。
正專注著,就聽王章的聲音傳來:“娘娘。”
蘇挽煙回眸,就看見王章一臉的愁容,她吩咐秋葉過來幫她弄,自己帶著王章進了主院的花廳。
“怎麼了?”蘇挽煙坐在羅漢床上給自己倒了杯茶。
王章愁著眉眼稟報:“娘娘……咱們的商隊……遇上山匪了。”
蘇挽煙喝水的手一頓:“沒事吧?可有人員傷亡?”
“倒是沒有,隻是貨被劫了不少。”
“那就好,錢財乃身外之物,隻要命還在就是大吉。”
“娘娘。”王章依舊愁著臉:“這已經是商隊第五次遇匪了。”
商隊從京城出發不過才一個多月,就遇了五次山匪,他知道商隊遇匪不是什麼稀奇事,但總不能逮著他們一家商隊薅吧?
蘇挽煙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你是說有人在從中作梗?”
“一開始老奴也並未在意,衛祥的來信說,起初還是能應付的,但後麵來的山匪便越來越難纏,看樣子,並不是普通的山匪,他們訓練有素,分工明確,老奴便覺得這事有蹊蹺,不得不來稟報娘娘。”
他其實懷疑有沒有可能是元和帝下的手。
但他沒有證據,而這話,也不敢輕易說。
蘇挽煙聞言猶疑了片刻,說道:“再過半個月就是深冬,冬日山路不好走,你給衛祥去信,讓他們找個城鎮安頓下來,這商先不跑了。”
“誒,是。”王章應聲。
“休息的這段時間,你讓衛祥派人去查查這些山匪的來頭。”
“是。”
這事,她不知道跟元和帝有沒有關係,跟山匪勾結在一起,或是讓人偽裝成山匪,會不會太讓這個帝王掉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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