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煙已經有了打算,肯定就不想再去跟元和帝共進什麼晚膳,去了皇帳元和帝跟長公主的那些眼睛就像釘在了他們身上似的,渾身不自在。
“告訴皇上……”
“告訴皇上,本王要與愛妃秉燭嘗宴,晚宴本王與愛妃便不去了,望劉公公莫再來叨擾。”蘇挽煙話還沒說完,就被餘南卿搶了話鋒。
蘇挽煙喜聞樂見,乖乖閉了嘴。
劉公公破天荒的沒有為難,笑嗬嗬道:“皇上早有預料,所以命奴才告訴王爺,明日一早皇上與長公主將前往狩場遊射,特邀王爺一同前去。”
“遊射?”蘇挽煙好奇,遊射是什麼?
不等蘇挽煙跟餘南卿開口,劉公公又笑道:“王爺不必擔心出行不便,皇上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妥當,斷不會出任何差池。”
說完,他端著拂塵揖了一首:“明日一早,奴才會再來請王爺,奴才告退。”
眼見劉公公走遠,蘇挽煙才道:“這是不給你拒絕的機會啊。”
“他們有備而來,豈容我拒絕?”如今身在獵場,即便他不去,那個人也能直接找到帳篷來。
蘇挽煙將餘南卿推進帳內,好奇:“遊射是什麼?”
在他們眼裡餘南卿的腿腳不好,總不能是騎射吧。
“便是坐在皇輦上狩獵。”
因為是皇輦出行,所以跟出遊差不多,皇輦上除了會備有弓箭,吃的用的穿的取暖的一應俱全,跟皇輦出行的還有禦林大軍。
與其說是狩獵,更像是出遊,所以才衍生了遊射這個詞。
蘇挽煙邊聽著,邊把袋子裡的藥草拿出來,聞言她抬頭:“那是不是說他們要動手了呀?”
她好奇:“那我是不是得跟去?”
說完她又好奇:“他們會讓我跟著一起去嗎?”
餘南卿笑了笑:“不必擔心,明日便知。”
聞言蘇挽煙也不再糾結,似想到什麼,忽而笑道:“剛剛你把我的話搶過去,是不是不希望元和帝再針對我啊?”
“咳……”餘南卿該怎麼說。
每次蘇挽煙這麼直白的時候,他總覺得她什麼都懂。
可是看著她那完全沒有雜念的神情,他又覺得是他多想,抿唇:“他不會因為我三言兩語改變。”
他隻是……
一直記著蘇挽煙不喜歡這些。
他會把她不喜歡做的事,慢慢接過來。
“不管怎麼說,我挺高興的。”蘇挽煙“嘿嘿”笑了兩聲:“其實每次跟劉公公講話我都有壓力,我不知道我的話傳到元和帝耳裡會是什麼意思,有沒有被曲解,所以每次說的時候都要想一想有沒有哪裡說錯。”
蘇挽煙分類著桌上的藥草,小手沾了好些泥土也不在意。
餘南卿心口微悸:“你高興?”
“高興啊,說到底,還是你說的話有分量一點。”
畢竟他是正兒八經的王爺,她就是個附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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