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登時嚇了一跳,連忙拒絕:“那如何使得。”
“……”唉,果然,人在頂峰就要習慣孤獨。
不過想來也正常,畢竟都是帶著目的才坐到一起的。
然而蘇挽煙不知道,代知宛跟許意暄其實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
正聊著,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歡呼,幾人連忙伸頭望去,原是拔得頭籌的隊伍已經比出來了,一時間街道人聲鼎沸。
不僅有為冠軍歡呼的,還有大街小巷中的百姓,贏錢的,輸錢的,為了那毫厘之差爭執的,歡呼聲嘈雜聲延綿入耳。
“結束了。”代知宛笑著吐了三個字。
蘇挽煙看了看時辰,還早著。
不知道餘南卿那邊結束了沒。
這時,秋葉從門外進來:“娘娘。”
蘇挽煙好奇:“怎麼了?”
秋葉福了一禮,才稟道:“方才店裡的小二上茶時不小心打灑了茶杯,濕了王爺的衣裳,這會兒王爺換衣裳去了。”
“……”蘇挽煙眉心動了動:“田中有跟著?”
“是。”
蘇挽煙點頭:“知道了。”
代知宛有些羨慕:“王爺與娘娘感情真好。”
聽聞端午那日,街中百姓太多,恭親王還貼心的讓王妃娘娘坐在自己的肩膀上,扛著走到望湘樓的。
且不說體統不體統,代知宛覺得沒有任何一個男子,會允許一個女子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就像越了規矩,讓女子騎到了男子頭上去。
這才是讓她無比羨慕的點。
如她爹娘,在她眼裡也是恩愛無比,然即便如此恩愛,她娘親也需事事聽從父親的吩咐,遵循父親的意誌。
在她們家,從來都是娘親與父親報備,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
像方才那般,恭親王隻是去換件衣裳,也要派人來與蘇挽煙稟報一番的事,在她們家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最多就是事後知道後,經下人提起。
然而代知宛覺得稀奇的這些事,在蘇挽煙這裡卻是稀鬆平常。
當然,她也不知道代知宛心裡的那些彎彎繞繞,笑道:“也是我與王爺新婚不久,讓二位見笑了。”
新婚的小兩口不都這樣嗎,黏黏膩膩的都要膩死了,她自認自己也沒逃過這個定律。
她不是沒思考過跟餘南卿久了之後,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每日都過得安安逸逸,俗話不都說,再好的感情也擺脫不了七年之癢嗎?
也有可能不到七年就開始癢了。
這麼想來,蘇挽煙忽而笑道:“說來令父與令堂的相濡以沫,才讓我羨煞不已。”
代知宛愣了一下,恭親王妃羨慕她爹娘嗎?
她不太明白:“為何?”
她不是否認她爹娘感情好,隻是在她眼裡太寡淡了,寡淡到讓她覺得很多時候兩人都隻是走個形式而已,察覺不到有多深厚的感情。
她覺得像蘇挽煙跟餘南卿這樣轟轟烈烈,不過於被世俗的眼光約束的感情才好。
喜歡新婚夜,王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妃扛著火車連夜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