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中秋,許意暄要忙大學士府的內宅事,所以白天就蘇挽煙跟代知宛兩個。
去到福寶樓,時間剛好是正午。
陳萬福見到蘇挽煙來,神情肉眼可見的激動:“娘娘!”
早在幾天前就知道蘇挽煙回了京,原本還想去拜見,但見王府這幾天忙裡忙外,旁人又不知福寶樓是蘇挽煙所有,陳萬福到底還是壓下了拜見的心思。
如今見蘇挽煙來福寶樓,他毫不掩飾激動的心情:“草民見過娘娘,娘娘萬福。”
蘇挽煙笑了笑:“陳掌櫃彆來無恙。”
去馥州的時候,陳萬福過來請示過她,問她這福寶樓還要不要開。
福寶樓自然是要開的,京城繁華,福寶樓是她收入來源之一,要是陳萬福跟著她去馥州,那一切又得從頭來過。
王府的家業哪裡沒有?
京城還有餘南卿的莊園跟田產,店鋪什麼的也沒有全部搬走,他們在京城也算是有照應的,撤了反而是種虧損。
陳萬福將心中那份激動稍稍按捺:“娘娘,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快請快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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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天字一號房,還是陳萬福親自去廚房掌廚。
“你去馥州之後,我跟暄姐姐也經常來福寶樓,這裡的菜係都是我們喜歡的,味道也不錯,比京城其他家的都要好。”代知宛邊說著,已經走到了窗台邊,枕著下巴往外看。
然而剛沒多久,一個身影映入眼簾,叫代知宛神情一愣。
蘇挽煙察覺,跟著來到窗台,順著她的目光往外看:“怎麼了?”
代知宛搖搖頭,剛想說沒什麼,代知宛身邊的貼身婢女卻先開了口:“小姐,那不是廖公子嗎?”
蘇挽煙挑眉,定安侯府的嫡長孫,廖文長?
她往街道上看,有三個公子哥相伴而行,幾人行為舉止都差不了多少,蘇挽煙沒見過廖文長,如今也不知道那三人行中哪一個才是。
黃葉似看出了蘇挽煙的想法,輕聲提醒:“娘娘,是跟在兩人身後的那個。”
隻見那身後男子落於前麵兩人半步,身著一襲窄袖雲紋錦,束以玄色腰帶,看模樣似不善言辭,哪怕與好友同行也顯得拘謹,未有多言。
廖文長,聽名字,定安侯府原來應該是想送他進仕,奈何不受先帝重視,所以在朝代更替時放手一搏,出征鋪路。
如今也算有所收獲。
代知宛默默把剛打開的窗關上,來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一言不發。
蘇挽煙好奇:“你不喜歡他?”
早在代知宛跟許意暄定親的時候,她就問過她們類似的問題,她們當時的回答是,家族使命在前,哪輪到她們說喜歡不喜歡。
單看相貌與體形,蘇挽煙覺得那廖文長跟代知宛還是般配的。
代知宛的回答還是與之前一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論得上喜歡與不喜歡。”
“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唉。”代知宛微歎口氣:“原對廖公子也談不上討厭,畢竟此前未見過幾麵,隻是近日因習教的關係,心煩意亂,有些遷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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