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他了。
當真便宜他了。
此計與其說是他出的,倒不如說都是陸朝的功勞,若是陸朝進了王府,以她的心性與那聰明的勁頭……必定……
陸焦有些後悔,有種把煮熟的鴨子拱手讓給了彆人憋屈感。
“爹!”陸焦一走,白嬌嬌就興高采烈的從裡屋出來。
白以尋一看,板下臉嗬斥:“你不好好在後院待著,跑到這做什麼!”
白嬌嬌一點都不怕,臉上的興奮根本按捺不住:“爹!我都聽到了!王爺是不是要娶我進府啊!他同意了?我就要做側妃了?是不是?”
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讓本來板著臉的白以尋,終究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陸大人說王爺沒發話,但帖子已經收了,你就安心待在府裡等著日子到來就行,最近也彆出府了,一切聽我安排。”
皇室側妃那都是有排麵的。
陸焦說餘南卿沒發話,其實他也糊裡糊塗,但如果真娶白嬌嬌做側妃,那應該會有冊禮文書,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他也不敢誇大海口。
不過,妾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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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也有好幾個妾室嗎?
最喜歡那個他都已經抬成了平妻,那有什麼,隻要餘南卿足夠喜歡白嬌嬌,彆說側妃,就是正妃,那也是搶得過來的。
白嬌嬌聽著白以尋的話,突然就嬌羞了起來:“那不行,爹,我還要去找朝朝呢,這麼大的事,我要給她說一說才行。”
“這要你操什麼心,朝朝可能比你還先知道呢,回去回去,彆搗亂。”白以尋揮手打發著她。
白嬌嬌一想,也是。
等她進了王府,什麼時候見陸朝不行?
想罷,眉開眼笑的應了一聲:“是,我聽爹爹的。”
端午,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鬨。
供餘南卿跟蘇挽煙觀賞龍舟的高台早早就搭建完成。
五月的風吹著舒爽,兩岸百姓的加油呐喊聲一浪高過一浪,連著好些天,護城河兩岸都圍得水泄不通。
往年端午節不是這有事就那有事,今年時間充足,比往年都要悠閒許多,所以蘇挽煙還下了注,押了幾支龍舟隊。
贏不贏的無所謂,重在參與。
“聽說了麼?白嬌嬌真的要進王府了,這幾天白家都在給白嬌嬌準備嫁妝,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鬨。”
端午餘聲,外麵的百姓都在慶祝拔得頭籌的隊伍,蘇挽煙跟餘南卿在回來的路上,被熱鬨的人群擠到了邊邊。
也是怪她,比賽完了還不想著回府,硬要到城中心逛逛。
這不,這會兒就被堵在了半路。
無奈,才進了一家瓷器店避避。
剛拿起一樽瓷器端詳著,就聽到耳邊傳來不太和諧的女聲,順著聲音望去,隔著一牆格子櫃,就看見兩個女子邊挑著瓷器,邊不滿道:“哼,還真給她揚眉吐氣了一回,氣死我了。”
蘇挽煙不知道,現在說話的人,就是當日跟白嬌嬌吵得最凶的那名女子。
“唉,也是她命好,你還是不要跟她置氣了,免得她以後刁難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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