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識數,五歲打算盤,七歲就常跟著大人出去經商,是個做生意的小天才。
雖然李弱水總覺得有吹牛的地方,但還是默認了他的自誇。
鄭家父母不正常,對他也還算喜歡,偶爾也誇幾句,直到他弟弟的出生,這個平衡完全被打破,家族對這個弟弟百依百順,他就此被遺忘。
他覺得不公平,憑什麼全家都要為鄭言清讓路?
就這樣,鄭言沐慢慢變態,在不為人知的時候悄悄成了檸檬精,開始嫉妒起他的弟弟鄭言清,直到後來,用上了下毒這招。
“誰知道你半路殺出來了,不僅給他解了毒,還勸他進京趕考?憑什麼他運氣這麼好,什麼都能有!”
???
在她看來,鄭言清可是實實在在一無所有之人,但她顯然不能說這個來激怒他。
“那你抓我是為了什麼?”
或許是終於有人好好傾聽他了,鄭言沐坐回了凳子上,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甩著鞭子看她。
“這個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和他關係匪淺。之前這位路公子接了不少我們發出的懸賞令,任務做得很好,我們有意招安。”
他直直地看著李弱水,逗弄似地用鞭子抽在她腳邊。
李弱水:
“他不願被招安,我們又派了些人去請他,但沒一個活著回來的,隻好將主意打到你身上。”
好家夥,原來她在鄭府的那段日子,路之遙在外麵過得那麼水深火熱麼?
“我們隻要控製了你,就不愁他不聽話。”
鄭言沐說得實在太自信了,如果不是李弱水今早才和路之遙確定關係,她都要相信自己以前路之遙是什麼絕世愛侶了。
“我覺得你們有些高估我了”
“誰知道呢,我隻是聽從上麵的吩咐。”鄭言沐微微一笑,站起身看著她。
“我和你說了這麼多,總該回饋我一些吧?比如這個?”
他舉起手中的鞭子,興致高昂地看著她:“你幫了鄭言清不少忙,你的情郎方才還傷了我,你總得付出些什麼吧?
jj那根細鞭毫不猶豫地抽上了她的手臂,她隻穿了一件上襦,並不厚,被鞭子這麼一抽,隻感覺那裡都腫起來了。
李弱水抖了一下,但並沒有叫出聲,這種程度的痛她還能忍。
像鄭言沐這樣表麵君子實則小人的人,越是叫痛他就越興奮,隻有忍著讓他失了興致才好。
“叫啊!你不痛嗎!”
鞭子再一次抽到她腿上,將裙擺打得飛揚起來,但李弱水還是忍了下來。
等她得救了,一定要反抽回去。
連著抽了五六鞭李弱水都沒什麼反應,鄭言沐撇撇嘴角,無趣地坐了回去。
弟妹啊,初見時我就知道你不好對付,竟這麼能忍。”
鄭言沐早已經沒有了在鄭府時的那副端方君子模樣,此時的他像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你不叫,我都沒有打的興致。”
李弱水一直咬著牙忍住呻吟,生怕自己的反應又刺激了他。
她看著門外,心裡難免有些焦急,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路之遙他們怎麼還沒來?
“在等你的情郎?”
鄭言沐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不禁嘲笑一聲。
他轉身從櫃子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錦盒,李弱水光是看著都覺得不對勁。
“再等等罷,他們要想摸到這裡來還需要一些時間。”
鄭言沐拿著錦盒向她走來,很是悠閒。
“弟妹,看看這盒子裡的好東西。”
他打開那個盒子,裡麵正躺著一隻黑色的獨角蟲,它的周圍放著不少藥材,看起來吃得正歡。
李弱水光是看一眼就起了雞皮疙瘩,不由地往後貼著柱子,移開視線。
“這是什麼?!”
“這是蠱蟲。你以為怎麼靠你來控製你的情郎?這東西一旦吃進去了,你就不得不聽我們的話了。”
!!!救命救命!
為什麼她穿的不是仙俠文,這樣被控製就不用吃蟲子了!
“我和他感情還沒到那步,沒用的!”
鄭言沐搖搖頭,很是喜歡她這副驚恐的表情:“這我可管不著,都是上麵的意思。”
“等一下!我自願成為你們的傀儡,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能不能不吃!”
李弱水使勁往後仰,卻避不開慢慢靠近的錦盒。
“你覺得我們相信你會自願嗎?”
李弱水和鄭言沐對上視線,兩人靜默一會兒,李弱水小聲地開了口。
l…能不能裹上澱粉油炸之後我再吃。”
她以前吃過油炸蠍子,閉上眼吃進去還算美味,希望鄭言沐他們能學學。
“不可能。”
鄭言沐捏住她的下頜,慢慢將蠱蟲喂了進去。
李弱水瞪著死魚眼看著房頂,她為了攻略路之遙實在付出太多了。
中蠱這麼過時又不講科學的方法也會有用嗎?她不會白白吃了一隻蟲子吧?
或許是原書設定太神奇,那隻蠱蟲吃進去並沒有很大的感覺,它很快便不見了鄭言沐從懷裡拿出一隻銀鈴,叮叮當當地搖個不停。
李弱水還在懷疑蠱蟲的科學性,倏而腦袋一沉,閉上了眼,再睜開時,已然雙目無神。
鄭言沐走上前來仔細看了看,隨後問道:“剛才抽得疼嗎?”
李弱水目光呆滯地點點頭,稍顯艱難地蹦出一個字。
“疼。”
鄭言沐聞言大笑幾聲,順手解開她的繩子,坐回位置上。
他拿出哨子對外麵吹了一會兒,轉身等待路之遙的到來。
“要怪便怪那位路公子吧,若不是沒法子讓他吃進去,又怎麼會給你呢?”
【檢測到宿主神誌不清,腦子瓦塌,攻略能力掉線,現開啟防護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