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虞師姐對她是真心實意的,這就夠了。
一路。
薛雪諗並不羨慕,隻是對那些吃食格外感興趣。
要知道韓棠沒來海棠宗之前,她一直都儘心儘責煉丹藥。
後來造就了這般可笑的事情,薛雪諗也沒想過來人間玩。
更沒有所謂的朋友家人。
韓棠到來的瞬間,仿佛讓她灰蒙蒙的世界破了個洞。
這會兒,韓棠和薛雪諗的注意都盯著那米糕發亮。
虞嬌綻放笑顏,買了兩份。
在一旁觀看的宋懷之和秦烈,也買一份嘗嘗。
一股齁甜湧進鼻腔裡。
宋懷之和秦烈各是一怔。
如此齁甜齁甜的甜品,韓棠居然能吃得下去?
看來真受儘了委屈。
秦烈轉手將米糕扔掉,卻被一隻蔥玉白皙的手阻止了。
“秦師兄,莫要浪費糧食,與其丟了不如丟我肚子裡。”韓棠認真地說著,全然沒有發覺秦烈興趣深濃的模樣。
她一心隻想著。
【啊~快點扔進我嘴裡!】
聽聞。
秦烈撩起她的青絲輕嗅,“韓師妹真是與傳聞不同。”
即使秦烈再撩撥她,韓棠始終沒有任何波瀾。
一雙漂亮的玻璃珠眼眸,讓他不敢有任何褻瀆。
耳邊沒有傳來小美人的心聲,秦烈感覺非常有意思。
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無視他。
前幾天她還在心裡說他是磨人的小妖精,女人變心就是快。
“既然如此,那我就聽韓師妹的話,不浪費食物了。”
話落,秦烈錯開韓棠的身體,朝身後的女子拋媚眼,將米糕送給了她。
那女子隻顧著看他,連最討厭的米糕都接了下來,大口吃著。
美色迷人眼,尤其是秦烈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
光是擺在那裡都足以讓人垂憐三尺。
剛剛在秦烈靠近的那一刻,望著放大般的俊臉,鼻尖傳來的檀木香,韓棠腦子突然就死機了,現在才慢慢緩過來。
也不怪彆人花癡。
她想,如果秦烈笑著讓她去死,她也會毫不豫猶的去死的。
殊不知這心話恰好被秦烈和宋懷之聽清。秦烈得意的揚起臉蛋,似有似無炫耀道。
“看來我得好好保養這張臉了,不如就買個百兩黃金意思意思?你覺得呢,宋師兄?”
宋懷之比他大幾個月。
但現在秦烈叫的如此欠揍。
宋懷之不止一次聽到韓棠的心聲,多次誤以為是幻聽。
這幾天都在趕路,人群嘈雜,世界哪有天方夜譚的事?
誰知,前腳韓棠剛在心裡誇完秦烈帥到嗶嗶嗶,後腳就看見秦烈扭著胯,步伐漸漸妖嬈的在他麵前晃,語氣更是藏不住的得意。
就算沒有腦子的人,也能猜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宋懷之突然意識到,這道心聲,不止他能聽到。
難怪秦烈會如此意味深長。
“剛戒s,彆賣s,該滾多遠,彆讓我看見你這副模樣!”宋懷之毫不留情踢了他一腳。
秦烈立馬就恢複了正經。
世人都要喊宋懷之一聲,“神醫,簡直是妙手回春啊!”
宋懷之望著站在月光下的韓棠,心緒在瘋狂暴漲。
逛完錦繡城,幾人都有些疲憊,回到客棧歇息。
回到客棧,虞嬌獨自留在韓棠身邊,陪著她仰頭看星星。
虞嬌望著黑茫茫的夜,心裡總有有一股兒不平靜的預感。
虞嬌問她,“韓師妹你覺得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
在虞嬌臨死之前也感受到這股不安的情緒,隻是作為領頭大師姐。
不可因為虛無縹緲的直覺,而造成恐慌,況且連無妄曆練都沒踏進去,就四處逃竄的話。
虞嬌覺得自己不配得到這個稱號,不配讓海棠宗人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