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表示認同,“很有可能。”
淩苗突然想起了一個可能,
“二姐,你最好去查查他們的法人現在是誰。”
花鬱青納悶,“法人?法人不應該就是盧總嗎?”
淩苗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
“按理來說,盧森內部現在水火不容的關係,盧總又半身不遂了。”
“能出這麼大的事情,盧森內部絕對要變天了。”
“要麼就是大洗牌,要麼就是變現跑路。”
“但是洗牌的可能性不大,要不然不會自砸招牌。”
“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變現跑路。”
“一旦涉及到變現跑路,那麼法人變更就是開始。”
此言一出,花鬱青和花鬱嫻頓時醍醐灌頂,對視了兩秒。
花鬱塵對自己老婆的冷靜理智再次刷新了認知。
淩苗說,“所以最好去查查對方的法人是誰。”
“立刻叫人帶著合同去盧森,刻不容緩。”
“趁現在還沒有跑路,能挽回損失,否則晚了隻能花旗承擔。”
花鬱青連忙解鎖,跟秘書撥了個電話。
“小媛,趕緊將盧森的合同調出來,去一趟盧森。”
“副總,我已經接到通知,這時正在去的路上,”
“嗯,那就好,有什麼事立刻給我打電話。”
“好。”
花鬱青掛斷電話。
“要我說啊,這男人就得老實一點。”
“要不然年輕時造下的孽,老了都要還的。”
花鬱塵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陰陽誰呢?
這是生怕他日子太舒坦了。
他現在很老實的好嗎!都成三好男人了。
“就像盧總,現在就是這個下場。”
“中風的時候,他老婆看都沒看一眼,還是家裡的傭人把他送去醫院的。”
“就因為年輕的時候被傷透了心,兒子在醫院病的快死了,他還在外麵睡女人。”
“所以他老婆恨死了他,巴不得他早點死。”
“要不是為了守好家產,將來留給自己兒子,早就離婚了。”
淩苗問,“那醫院那邊誰看著?”
花鬱青說,“還能是誰,護工唄。”
“他老婆現在才沒空管他呢,任由他自生自滅。”
“現在又爆出個私生子跟親兒子爭奪家產。”
“我要是有這麼個男人,趁他活著之前把遺囑立好。”
“反正他現在半身不遂,索性逼著他摁指紋。”
“然後氧氣管一拔,直接完事,還浪費錢去治。”
花鬱塵笑道,“這麼惡毒,阿靖知道嗎。”
“嘁~”花鬱青白了他一眼,“他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淩苗也確實沒有聽說過大哥的任何緋聞。
從畢業之後就開始接手淩氏。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潔身自好。
花鬱嫻問道,“那盧森那邊,我去跟進?”
花鬱青嗯了一聲,“你去吧。反正那一塊兒平時也是你負責。”
“行。”
淩苗看了一眼旁邊的花鬱塵,“你呢?你就乾看著。”
花鬱塵回道,“我現在的任務最緊要了,沒空分身。”
淩苗問道,“什麼任務。”
“還能有什麼,照顧好花旗的少夫人,和下一任繼承人唄。”
淩苗服氣的笑了。
“反正我對做生意沒什麼興趣。乾脆著重培養下一任算了。”
花鬱嫻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董事長的位置現在是爸爸。將來爸爸老了呢?”
“那公司剩下的這十幾二十年的空窗期誰接班?”
花鬱塵往淩苗身上一靠。
“誰讓我娶了個厲害的老婆,將來花旗董事長的位置就給她。”
花鬱青沒好氣道,“那你呢?你的作用是什麼?”
花鬱塵笑說,“我的作用就是給我老婆提供情緒價值啊。”
隻要老婆哄好,家庭和睦,就萬事無憂了。
花鬱嫻一針見血,“我看啊,你最大的作用就是延續下一任繼承人。”
淩苗頓時噗嗤一笑。
花鬱塵頂了頂腮,也沒有反駁。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也有那麼點在理…
他對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管他呢,反正把老婆哄好了,以後至少不會被拔氧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