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將她緩緩放下,在她後腰墊了個枕頭。
又親了她一下,哄道,“老公跟你捏捏好不好?彆哭了。”
淩苗悶悶道,“嗯……”
花鬱塵執起她的腳腕,放在自己身上,一點點往上揉捏著。
還不忘逗她,“我老婆這腿又白又美,一點兒也不難看。”
淩苗眼睛紅紅的,破涕為笑道,“你就知道忽悠我。”
花鬱塵迎著她的目光,親了一下她白皙細嫩的腳背。
“哪能是忽悠呢,男人的話真不真,看看身體反應就知道了。”
“你沒瞧見我稀罕你那勁兒,還不夠熱切啊?”
“彆的夫妻都處成室友了,咱倆還是新婚夫妻呢。”
“你要實在沒感受到,等孩子出生了,隻要你早上還能準時準點去公司,算我不中用,行不行?”
淩苗蹬了他一下,“你少來。”
花鬱塵捉住她的腳摁在胸口,把玩著。
一臉壞笑,“說的我現在就想試試了,你要不要摸一下?”
“花鬱塵!”淩苗笑罵道,“你要不要這麼不要臉。”
花鬱塵握著她的腳緩緩下移。
淩苗警惕道,“喂,我不想摸啊。”
路線繼續下移。
就快觸上的那一霎那,淩苗猛地收回腿,“不要你捏了。”
她拉上被子,“登徒子。”
花鬱塵也鑽進被子,“老婆,害什麼羞。我是你老公啊。”
“來,讓老公香一會兒。”
淩苗抵住他的下巴,“我不要。”
花鬱塵挪開她的手,“要嘛要嘛。”
“不要。”
“乖,讓老公親一會。”
“唔——”
這個花橙橙,一哄她就用這種不入流的方式。
花橙橙表示不服。
傻老婆,要不怎麼說床頭吵架床尾和呢。
這就是夫妻的床上社交啊。
老婆不僅不哭了,還害羞了。
你就說這招好不好使吧。
管他入不入流呢,好使就行。
瘋到後麵,淩苗瞌睡上來了他才消停。
輕拍著她的背,直到懷裡的人呼吸平穩。
花鬱塵這才鬆開手,吻了下她的額頭。
低喃了一句,“老婆,辛苦了。”
聲音低沉正經,和剛剛輕佻語氣截然不同。
早上,陽光透著白色紗簾照了進來。
淩苗在空蕩蕩的大床醒來,身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
她撐起身子,托著肚子緩緩下床。
“花鬱塵…”
男人的聲音沒有傳來。
此時此刻,花鬱塵穿著一身家居服,正在露台拿著花灑澆花。
頭發沒有打理,拿了根淩苗的皮筋,隨意紮了個小啾啾。
澆完花之後就往大大的寶寶盆裡放水。
圓滾滾的隨便花跑來跑去。
太陽照的它通體雪白。
花鬱塵吹了聲口哨,“隨便花,過來。”
他俯下身,喂了個骨頭零食,騙它放下防備心理。
等它吃得正香的時候,猝不及防一把將它提起,扔在它的澡盆。
隨便花吃得好好的,就被扔進了水裡。
頓時罵得極其難聽,“汪汪汪!!”
“汪汪汪汪!!!”
掙紮著就要出來。
花鬱塵摁著它,給它一頓搓。
“叫什麼叫,老子親自給你洗澡還不樂意。”
隨便花最討厭洗澡了,繼續罵,“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不難聽出,更加難聽了。
要是有狗語翻譯器的話,估計滿屏帶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