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青眼見阿堯好像不弄死他誓不罷休。
她控製不住他,隻得給阿鬱打電話。
此時此刻,花鬱塵正跟老婆一起吃今天的第一餐。
他接通電話漫不經心道,“什麼事?”
花鬱青嚇得快哭了,“阿鬱,你快來!”
“阿堯不知道發什麼瘋,快要把岑璉打死了。”
花鬱塵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你說什麼?”
他連忙去拿車鑰匙,“老婆,趕緊走,阿堯出事了。”
“在岑璉家,你快點過來,我攔不住!快點啊。”
淩苗跟上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花鬱塵上了車,啟動車輛。
“阿堯打了岑璉,快把人打死了。老三這會兒在那邊。”
“他們怎麼乾起來了?”
淩苗想象不到周靳堯會和岑璉有什麼過節。
“我也不清楚。”
等到花鬱塵趕到現場的時候。
岑璉躺在地上,口鼻都是血。
周靳堯衣裳淩亂,眼眸通紅仇視著他,眼底的怒氣一點未消。
甚至恨得的一刀殺了他。
花鬱塵看著這一幕,大氣不敢出。
“老三,叫救護車沒有。”
花鬱青點頭,“叫了。“她也嚇得渾身發抖。
瘋起來的阿堯好可怕,她用儘全部力氣也沒能拽住他。
淩苗攬著三姐,安撫著她,目光看著地上的岑璉。
花鬱塵去到周靳堯那邊,“你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突然跟岑璉乾起來。”
周靳堯站直身體,陰沉的眸子跟看著垃圾似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岑璉。
花鬱青哆哆嗦嗦的說,“岑露…是岑露…”
花鬱塵眉心皺起,岑露不是今天要走了嗎?
花鬱青說,“我看見岑露是從裡麵出來的…她被…”
“被他…”
說到這裡她忽然就開不了口了。
淩苗頓時不寒而栗,打死都想不到會出這種事…
“岑露?”
花鬱青點點頭。
我的天…
淩苗後知後覺的才發現,昨晚在車庫看到的很可能就是…
她不可置信的咽了咽口水。
縱然那個女人跟自己的老公有些過去。
可是站在女性的立場……她真的實難想象。
畜牲不如的東西!!
花鬱塵額際突突直跳,巨大的信息量讓他胸口劇烈起伏著。
她昨天還在說她要走了。
他是打心裡的希望她往後能放下一切,過好自己的生活。
誰知道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
花鬱塵煩躁的叉著腰,攏了把頭發,猛地補上了一腳。
怒吼道,“媽的!狗操的玩意兒!!”
這時電梯開了,醫院的救護人員推著車過來。
“怎麼回事?病人什麼情況。”
周靳堯冷冷道,“互毆。”
救護人員就地檢查了一番,初步判斷一番將人弄上了車。
“這位先生,你需要跟我們走一趟。涉嫌到刑事案件,你需要一起過去。”
不止周靳堯去了,在場的每個人全都去了。
醫院裡。
醫生給周靳堯護理了一下手背,纏上了繃帶。
岑璉被推進了急救室。
花鬱塵坐在醫院的長廊,淩苗陪在他身邊。
見周靳堯出來了,花鬱塵問道,“你的手怎麼樣?”